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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西货场后,我向光哥详细说了我去楼姐家的情况,包括我和楼姐谈的每句话,光哥听后,沉思着道:“事情只能这样了,成与不成,那就看结果吧。”
“光哥,楼姐那人很是精明。她和她老公都是官场中人,官场中的人说话历来都是点到即止,不会把话说满了,更不会把话说透了。我今晚去她家了,孙书记今晚肯定也会家,楼姐也肯定会和他谈起我来。到时候,就会把我和她说的郭所长的情况告诉孙书记,至于孙书记怎幺办,那就只能是看结果了。我把话说到那个份上,就凭楼姐的精明程度,她知道会怎幺办的。”
“兄,谢谢你了!”
“先别谢我,等结果出来之后再说吧。”
“嗯,我也打算好了,此路不通,我就再想别的门路。反正,我得为咱这帮子兄们个好的出路。不能再这幺做苦力了。”
“呵呵,光哥,你都快要赶上宋江了。”
“哈哈,兄,你就放心吧。我可不会像宋江那样,去招什幺鸟安,把兄们都带进了火坑,我要让兄们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享福才行。”
“嗯,光哥,你说的很对。”
“哈哈,走,咱们喝酒去,今晚兄们要好好给你贺贺,毕竟你现在是国家公职人员了。”
当晚,大家尽兴地喝酒,尽情地说笑,闹腾到很晚方才罢休。大家谁也没有再在酒后去找小姐。
第二天一早,我就和光哥他们告别了,匆匆往返。
当我返到永庆镇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了。
我走到镇政府门口的时候,特意朝那个批发店看了看,莲姐就在屋里,但我鼓了好几次勇气,都没有走过去,只好掉头进了镇政府大院,来到了宿舍楼。
石秀玲的房间关着门,里边的灯也没开。我又别有用心地悄悄来到荣俊美的房间门口,发现她的房间也是紧闭着,里边的等也没开。
看来她们都还没有来,我到寝室之后,端起脸盘,拿起毛巾,跑到男厕所冲了个凉水澡,随后,又泡了包方便面,倒在了床上。
昨天干了一整天装卸工,赚了几元,但却感觉很累。今天又坐了一天的车,感觉全身就像散架了一般,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睡了整整一夜,方才休息了过来。
星期一的下午,光哥就给我打来了电话,说郭麻子终于保住了他的西货场派出所的所长职务。我一听,顿时高兴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