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
“滚!”林冬雪挥舞小拳头,“知不知道要尊重别人的隐私,尤其是这种事情!”
“别打了别打了,小心车毁人亡!”
林冬雪立马乖乖坐好,果然还是犯困,她想最近累着了吧,整个春节期间就没好好歇过。
把车停下,两人走进机场,陈实感慨:“真大呀!”
他们四下张望之际,听见有人在喊他们,扭头一看,徐晓东站在一个通道前面正招手。机场为警方开了一条特殊通道,可以不用安检直接进去,陈实来到门口却停下了,说:“我想过一下安检,看看他们的正常程序,晓东,你坐过飞机吗?”
“游乐场的算吗?”
“我们一起!”
“乘客这么多,别添乱了。”林冬雪说,“我和你们说一遍流程就是了。”
“不不,这种事情还是自己感受一下比较真切。”陈实说。
“拿你没办法!”
三人亮出证件,要求从安检通道经过,陈实的感想是,“果然很严格!”
来到候机室,他们看见不少穿着警服的警察在现场走动,这些都是一队的人,二队的人现在在飞机上调查,陈实问:“老彭呢?”
“验尸呢!机场提供了一个地方给他验尸。”徐晓东说。
“看看去吧。”
快走到的时候,徐晓东驻足道:“哎呀,早餐吃得有点咸,我去喝点水。”
陈实白他一眼,“你就直说不想看验尸得了。”
被戳穿的徐晓东一脸讪笑,林冬雪道:“就在这里等我们吧!”
机场提供的验尸间是一个空置的小仓库,门外站着一名同事,推门进去,倒没闻到臭味,原来彭斯珏还没有开始解剖,只是在仔细检查尸体。
一张空床上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老人,须发皆白,旁边地上铺的防水布上是他的衣服,按着人型摆好,胸口处的一摊血迹清晰可见。
陈实蹲下来审视血迹,“从凝固程度看,死亡时间三小时左右。”
“是三个半小时,我刚刚测了肝温。”彭斯珏说。
“怎么死的?”陈实站起来,去看尸体。
彭斯珏手里拿着量尺,指着老人喉咙附近,“利器贯喉,由于座椅的角度,血大部分逆流回了气管,导致窒息而死……时间紧,我不打算解剖了,重点查查凶器吧!”
“利器?飞机上有吗?”
“不但没有,而且不可能有,过安检的时候任何金属物都会被探测出来,利器不可能允许被带上飞机。即便是空乘人员,也没有剪刀、小刀之类的东西,林队已经问过了。”
彭斯珏拿起一张纸,上面有他根据伤口形态还原的凶器图,“伤口开口4厘米,深6厘米,呈63度斜角下切,应该是一把两侧不锋利,却有着尖锐末端的物件。”
“好像锥子。”
彭斯珏纠正,“扁平的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