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精;彩'小*说'尽|在'.'''. 第'一;'*小'说*站
我稀里糊涂地被人当作傀儡,稀里糊涂地穿上新嫁衣,戴上金灿灿的新人头饰,被人强按着做完所有的礼节,又稀里糊涂地被送入了洞房。
真是晕啊,本即将新的生命历程,即将翻开新的一页而告别少女的生活。而这一切,似乎来得太快,来得让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所有闹房的人都一一退去。一脸喜气的桂姐在我的耳边说了一大通如何做新人的规矩后,将我往喜得直傻笑的花三郎怀中一推,道:“永结同心,早生贵子哦!”说完,便拉着魏嬷嬷出去了。
我觉得自已就是在做梦!
铺天盖地的红色,将眼前布置成一个鲜艳的地洞,而我与花生糖,就像是在蜇伏在洞中的小虫子……。红色的视觉加深了我的眩晕。我恨恨地掐了一把自已的大腿,看还做不做梦了?
“哇”地一声我大叫了起来,一脚又踩在曳地的裙裾上。
与花生糖的再度重逢,我用一个漂亮的四脚朝天摆了个欢迎的pose。
花生糖抢步上前,一把便将我搂在了怀里,心疼与紧张让他的话语也哆嗦了起来:“疼吗?哪疼,快让我看看……听话,快告诉花生糖摔哪了?”
我能告诉他是自已的pp摔疼了呀?这怎幺能说出来?我倚在他怀里,将头上沉重的凤冠狠狠地下,往磊成小山一般的锦被上一扔,发着脾气道:“戴着几十斤重的东西还能不摔倒啊?什幺叫头重脚轻?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发明的。要让我本逮到,我让他戴它个三天三夜试试,他不成歪脖子我不姓肖!”
花生糖先是笑呵呵地听着我发牢骚,一直用宠涨异常的眼神望着我,连眨一下眼皮都不愿意。听到最后,他的身子一直,不解地问:“你说你姓肖?你不是该和大嫂一样姓蓝吗?”
我知道自已失言了,只得拿别的话来混,象牛皮糖似地赖在他的膝上,玩着他的耳朵,吻着他的眼睛,又不停地去蹭光裸泛着青色的下巴颏,“花生糖,你怎幺这幺快就逃出来了?花二郎就不怕王爷处罚他?对了,王爷不会派人来这儿抓你吧?”
这些,自从见到花生糖的第一眼起,我一直惴惴不安。
花三郎一手搂住我的纤腰,一手不停地摩娑着我的眉我的眼,趁我分心想问题的时候,他润泽且的唇便在我的脸上脖颈上肆意乱拱了。我怕痒,嘻嘻笑着乱躲。发髻散开了,弄得满脸都是头发……“花生糖,你可不许趁火打劫哦,老实答问题。”我好不容易吐出这几句话,随后便笑的弓起了身子,太象一只煮熟的大虾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