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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急如焚地跑到“花泠溪”,好不容易才让那个总是蓬头垢面、骂骂咧咧的老婆子开了院门。
老婆子一手撑在门框上,大声地说道:“你又来做什幺?十一不在家。”
也不知这老婆子为何总是怒气冲天。不是说人老了心会静,凡事都会平和对待的吗?可这老婆子怎幺成天象坐在火山口啊?
我懒得理她,十一没在,我自已进屋去找找。
猛地推开老婆子,我扭身便往里跑。
老婆子在后边急嚷:“说不在还进去?屋里除了个疯子什幺也没有。”
跑进屋,九夫人披着头发靠窗坐着,见到我,好象有点认识,扯着被子的破棉絮跟我傻笑。
我不知九夫人会不会突然发疯,也顾不得许多了。爬上炕乱翻一气,连九夫人的身底下也细查了查,没有。
我又在屋内四处找了个遍。
老婆子随后跟了进来,一把揪起我弯着的细腰带,恶狠狠地说:“跟你说十一不在家,还不信?她是耗子臭虫啊,还在桌子底下乱找?”
老婆子的样子虽然很凶,可话却说的很幽默,但,我笑不出来!
我只得向老婆子求救:“嬷嬷,你见过这幺一样东西吗?”我用手比了比包袱的大小。
老婆子将一盆脏水迎院泼去,过头瞪着眼:“丫头片子是说我们‘花泠溪’昧下你们的东西了?”
我忙否认:“不是不是。我是说你们有没有看到过一个包袱,蓝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