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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院门大开,我就来个不请自入,一路唱着自已都不知道啥名儿的歌,蹦蹦跳跳地往“花涧溪”的深处跑去。
沿路,络绎不绝的丫头婆子们纷纷驻步看着我,也有不顾情面的便开始指点起我来:“这是哪来的野丫头?看着陌生。瞧她不守本份的样子,肯定就不是好人家的女孩儿。”
骂我就骂我呗,还牵扯到我的老爸老妈,还毁了我家几年的清白我急了,叉着手骂道:“你才不是好人家的人呢,你家祖宗是八大胡同里的那些好女孩儿生出来的贤子贤孙!”
穿越的前几天正好看了一本书,写得是旧会北京八大胡同那些窑姐的故事
这会拿来给她们套上,正好适!骂她们是窑姐的后代,她们还傻笑地看着我,竟不知道还嘴,哇,真过瘾!
见那群人没反应了,我得意地吹起口哨,提起这孩死的长裙又接着往里边跑。
刚转过那块大大的假山石,一个很熟悉的声音抢先来迎接我了:“老远就听到你这个丫头呱唧呱唧的说话声了。”
我从自我陶醉中睁眼一看,笑了,扑了过去:“怎幺是你啊花生糖?”
三少爷下意识地搂过了我的腰,随即又慌里慌张地将我轻轻推开,看了看我身后,问:“听丫头说大嫂过来了,她人呢?”
看花生糖漂亮的让女生个个都想咬上一口的脸蛋上泛起了,我指了指他身后:“你的丫头将丑吓去了。”
“你不要胡说,是大少奶奶太吓人。”那个开门的丫头很委屈地上前辩解。
“不许这样说大少奶奶。”三少爷温柔地喝斥了一声,然后对我浅浅地笑着,“随我来,我有件东西你给大哥带去,省得我再差人跑一趟了。”
正是个性情中人!我料定这只是花生糖的一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