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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完了晴娇的讲述,真是又好笑又好气!
好气的是丑竟是这般弱智,她怎幺会想到是我去二夫人面前讨好卖乖啊?我连二夫人长得是像长冬瓜还是圆南瓜都不知道,我跟她有什幺交情啊?我有这个嚼舌头的时间还不如去各个院子看看都住了哪些少爷呢。
可气的是,我因小失大,为了不得罪五脏庙,却错过了与三少爷“花生糖”见面的机会呜呜,我汗!
狠狠地扭了一下惹事生非的肚子!叫你饿,叫你咕咕乱叫!若不是你这个受不得一点委屈的死胃,我说不定早在“花生糖”身上吃上豆腐了
丑见我嘟嘟喃喃的,白了我一眼,凶恶地撇着嘴:“说什幺呢,装神弄鬼的?你说不是你告的密,那一定就是这些丫头婆子多的嘴今天老娘无聊的很,亲自来坐堂,审审这般吃里扒外的东西。老娘若是查出来啊,定叫她死!”
跪在地上的丫头婆子们,包括晴娇她们三个,齐齐地叩着头,求饶道:“请(少奶奶)明鉴,真的不是我们告状的啊。”
我站在旁边看着,心里实在是不舒服。其实我一猜便知道是谁跟二夫人说的,可我不能说出来,我不想害死她。
可看到晴娇她们可怜哀求的样子,我心中实在是不忍我得帮她们从告密的事件中解脱出来。
我的小脑袋瓜子飞速地在运转,不亏是奸诈人家的后裔(嘿嘿,我现代的老爸,还有我老爸的老爸,一直往上数十八代,都是做生意的,做生意的都奸,无奸不商嘛),几秒钟的工夫,我便想妥了一个意。
我故作殷勤地给丑披上了大袄,那一脸谄媚的笑容,我自已都恨不得掐死自已,标准的奴才相!
“,雨俏觉得不是这屋里的人跟二夫人说的。”
“不是你说的,不是她们说的,难道屋里有鬼啊?”
“细想想啊。昨天到现在,新房里人来人往的。有看热闹的,有各院子的奴才们来送东西的,传话的还有几位据说是上房王爷、夫人派来验贞的老婆子,她们与媒婆昨晚不是在这边厢房住下了?很有可能是她们说的啊。当然,很有可能她们只是当作一件好奇的事去学嘴了,可能不适意的挑拨离间。因为才到王府,并没有得罪人啊!”
我把矛盾指向了模糊的范围。丑再凶悍,总不能把所有来过“花涓溪”的人都抓来审一审吧?既然不能把事情弄清楚,性将水弄得更浑,让丑在浑水里扑腾吧,呛死她才好呢。
我一边说,丑一边点头。未了,丑有些气平地说:“死丫头说得也有几分道理,老娘也觉得不是自已屋里的人干的。大伙都知道老娘的脾气,惹怒了老娘,叫她吃不了兜着住”
“就是就是!既然不是她们干的,是不是就该让她们起来了?”当着丑的面,我点头哈腰的。过头来,我对晴娇她们骄傲地耸了耸鼻子,心里说:感谢我吧,是我雨俏帮你们大家从水深的境地中解放出来的!
晴娇与月霓浅浅一笑。
云霄却是红唇一歪,一付不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