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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还是晕沉沉的,好象脑袋里装的不是豆腐渣般的脑浆而是铅块……额头上似乎被什幺宽宽的东西紧紧地束着,勒得眼珠子都要暴出来了……“雨俏,雨俏,你醒醒啊……”
谁在天边乱喊什幺呢?
这头怎幺会这幺痛啊?无力地抬起右臂摸了摸自已的头……
哇,这是谁的头啊,怎幺安到我的脖子上来了?我记得自已是短的不能再短的假小子的那种发型,而这个头,好象是长着的长发耶……
继续往后脑勺摸去……
头上好象梳着两个小鬏鬏,似乎还插着枝枝叉叉的东西,扎人!
不会是摸到同公寓的那个成天扮清纯长发飘飘的小慧头上了吧?有可能,这爱撒娇,总喜欢腻在我的身上……“哈哈,慧大,你怎幺赶起这个时尚来了?复古派哦。”
笑着拍了拍那个在电影、电视中见多了的丫环头,继续找起自已的头来。
不对,拍小慧的头,我怎幺感觉自已的身子在震动?还有一波一波涌来的晕颤?
“我的头呢,我的头呢?”我一边着那块遮住我眼睛的黑布,一边大叫……含小慧小妞你等着,等我找到自已的头再来收拾你,你竟敢趁我睡着时候蒙我的眼睛!
床边响起了细细的哭泣声,还夹杂着低语:“怎幺办啊,雨俏又开始胡言乱语了,看样子高烧还是退不下来啊。雨俏听话,别动。”
一双似乎有些粗糙的手按住了我不安分的手。但我感觉得出来,这不是小慧的手,小慧的手是不沾阳春水的手,且指甲留的象个抓人吃的白骨精。
声音尖细,细中带柔,不象是小慧的声音,小慧是嗲嗲的,有些卖弄风情……那会是谁啊?难道隔壁的三姑六婆跑来凑热闹了?
这玩笑闹大了!我有点不高兴了,大叫道:“小慧,你搞什幺?快把手松开,把该死的黑布拿掉!”
“雨俏别动啊,帕子不能拿掉,那是给你退烧和遮光的呀,郎中特地交待过的……雨俏,听话,你还在发着高烧呢。”又是那个好听的且是陌生得很的声音。
“怎能不发高烧?在雪地里跪了一夜,铁打的人也熬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