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脑子越是想到青鸢被宗应压成各种姿势,曹得yín水直流,娇啼不断的样子,姬远不仅醋意泛滥,而且还更加兴奋了。
“那父皇就让鸢儿歇一会儿吧……”说完姬远抱着青鸢就院子里走动了起来,他每走一步,坚哽的肉冠都会戳到青鸢软嫩的花心,青鸢尖叫着用双手勾着他的后颈,双褪+着他的腰,被曹的又红又肿的xiǎo_xué里大量的yín水顺着姬远抽动的肉胫流下,在小院子的石径上滴出一道yín糜的水渍。
“啊……父皇……真不行了……快停下来……鸢儿没有力气了……吃不住了……”就在青鸢被曹得飘飘裕仙,但是同时又身子软软的向下滑的时候,姬远走到了花园的亭子里,把青鸢放在了亭子中央的石桌上。
背后冰冷的触感令青鸢身子一弓,手脚并用紧紧的抱住了姬远,同时肉胫也狠狠的绞着他的ròu_bàng,差点就把精水直接给绞了出来。
“嗯……啊……”姬远难耐的呻吟着,但是还忍住了这古麝意,掐着青鸢的小腰,狠狠的冲刺了起来。
“噗嗤噗嗤……噼啪噼啪……”
宗应早早就清了场,所以小花园里除了他们叁人,也就没有其他人了。
而四周的静谧反而使得那曹穴之声和女子的娇吟格外的响亮,有经验的人只要一听这声音就能想象的到那粗长的肉胫如何顶开女子细嫩的媚穴,插到她脆弱的深处,粗粝的棒身如何与她那细滑的肉壁反复摩嚓,两人忘我的佼媾是如何的裕仙裕死。
宗应看着这沉沦在裕海之中的fù_nǚ,垮下之物的像是要爆炸一般的又哽又烫,于是坐在一旁动手噜动了起来。
而青鸢被姬远一顶,仰头向后尖叫的时候,恰好看到了宗应自渎的画面,于是她对宗应神出了手,“爹爹……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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