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像小时候一样轻轻的哄着她入睡。
而说来也巧,那日之后,格日朗与几个部落的首领一同受邀去了京城参加天子的寿辰,一走便是数月。
而彤玉在奶娘的悉心照料之下,渐渐的从被父皇夺去了贞操的阴影里面走了出来,她甚至想那大概只是父皇一时冲动犯下的错误,以后应该都不会
再发生那种事了。
而巴尔雅似乎也是被人敲打过了一样,再也没有来找过她,部落里的其他年轻男子也是一样。
反正彤玉对男子也有些恐惧,他们不来寻她,她自然也落得清静,渐渐得她从一个喜爱热闹的小姑娘逐渐变成了一个总是独来独往的人。
而这日她不过是在坐在草垛上,看着远处跑来跑去的牛羊,忽然就被一个人给揪到了马上。
她惊慌无措的喊了起来,却被人一下子捂住了小嘴儿,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怕什么啊?是父皇啊?告诉父皇这几日想不想父皇?”
彤玉被格日朗这样搂在怀里,小脸近乎贴上了他的脸,格日朗的火热的眼神在她脸上来回的逡巡,最后目光落在了她的小嘴之上,他盯着那微微张
开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嫣红小嘴,仿佛下一刻钟就会亲上来了一样。
彤玉心里又羞又怕,她扭过头去不想看格日朗,她不要这样的父皇,这根本就不是她的父皇,她的父皇怎么会变成这样,一回来就对女儿做这种
事
格日朗只当她害羞,低下头来吻住她的脸颊,柔声说道:“父皇好想你……想你想得快要疯掉了……”
彤玉拼命的想要躲开他的吻,可是两人是在马上她根本无处可躲,被格日朗掰过小脸就噙住了小嘴儿。
格日朗贪婪迫切的吻她柔嫩的朱唇,把舌头探到她的小口里搅动,肆意的吮着她口里的甘甜,胯下的肉茎已胀得快要把裤子给顶破了。
他急不可耐的骑着马把彤玉带到了树林之中,然后将从马上抱下来之后,再从马鞍后面的行囊里拿出一块毯子,铺在了地上,然后将彤玉推到在毯
子上,动手开始解她的衣衫。
彤玉自然不肯顺了他的意,在他手下死命挣扎着。
格日朗也不想多言,彤玉不喜又怎样,他想要她,她就得给,而其这么多日来他全是靠着拿着彤玉的小衣自渎,什么环肥燕瘦都入不了他的眼,满
脑子都是彤玉的音容笑貌,触感气味,再不泄个火,怕是要憋出病来了。
彤玉这点力量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他三下五除二的把她的衣衫剥干净之后,又用她的裙带把她的双手捆绑起来压在头顶。
然后看着少女双手被缚,高高的举过头顶,纤细曼妙,雪白柔嫩的身子完全的展露在自己身下,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紧紧并拢,就怕他看到一丝春
光一样,这种矜持防备的姿态在格日朗眼里真是美不胜,而那最吸引人的的则是她那张含羞欲愤的小脸,和因为紧张慌乱,而不断起伏的酥胸,尤其
是白嫩圆润的乳儿上的两颗茱萸,因为林间的微风略微也跟着挺立轻颤了起来。
格日朗痴迷的看着女儿美丽绝伦的身子,伸手抓住她的乳儿在手心里不断的揉捏,对,就是这种感觉,又软,又暖,又香,又滑,世界再有再多女
子也代替不了彤玉给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