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 音色沙哑,满是诱惑。
秦罗瞬间得到身心的大圆满。
但她一如既往地不清楚自己到底算不算高潮:她出了很多很多的水,在臀缝积了涓涓细流,十分粘腻难受。她对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双腿酸软甚至隐约痉挛。她被往复摩擦得甚至有些痛,在他离开时又感到空虚,在他进入时盼他早点结束。
她又在催他快点射了,猫一样的慵懒不耐。
“早着呢。”他掰开她一只腿架到自己肩上,继续埋头苦干。
秦罗对他的催促断断续续,越发密集。“你快射呀,我好累”,“我疼,你快点嘛”,“我要尿了!你快出去”
他闷闷几次加速仍然没有射意,索性撤了出来,用手套弄了几下,直接往洗手间去了。
后半夜秦罗醒来。夜灯莹莹,枕边的人只有模糊廓影,依然英俊。
她逐渐回忆起睡前那场对他来说未完成的性事——他的耐力总是比她好很多,这样的情形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歉疚感如同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密密麻麻向她袭来。
见他呼吸均匀,她准备偷偷摸摸向他小兄弟致歉。其实她也很喜欢他软着的样子,绵软温热q弹,如果不是过于脆弱,甚至有成为类史莱姆的解压神器的潜质。
素手轻轻地摸下去,差不多这个位置,找到了。
但他一柱擎天?
秦罗愣住了,是因为睡前没能满足么?而她从各种渠道了解到的都是,男性硬着会很难受,总是憋着会伤身体。(其实青年男性夜间本来就会无知觉地硬个三五回,秦罗不知道而已)。
她歉意更重,苦恼渐生。
大概是还不太清醒,她动作比脑子更快,直接挪过去横跨他腰间蹲下。
她拿着他在自己缝隙间前前后后划动,是这样么?她湿得很快,屁股前后摇动借着自己的润滑把他上上下下涂满,是这样么?她模仿av里看到过的,前后蹭着然后突然坐下去,是这样么?
没坐进去,倒是齐执被瞬间痛醒。他下意识对她说了几句家乡话,终于反应过来她听不懂,又好气又好笑地问她在干嘛。
秦罗只当一次尝试失败,被他发现略有尴尬,反而更执着地想弄明白具体的操作了。她讷讷不说话,继续前后蹭着,长发在光滑的裸背上甩动发出细小的沙沙声。
她坐下,又失败了。
齐执借着夜灯看她好一阵摇曳,下面前一秒还在被抚慰被湿润着期待入港,下一秒又是一次终生难忘的断子绝孙痛。
他几乎咬牙切齿:“别闹了,睡觉”
他几乎能看到秦罗在困惑地看着他——她有时固执得可怕。
“你再闹小心我真上你啊。”他说完才意识到这句话可笑的威胁力。
秦罗还在撸他蹭他,仿佛找到了多么新奇的玩具。
他失去了耐心,扶着下面一个挺身就进去了。湿滑温暖得不似人间,他终于被完整抚慰。
秦罗骤然被填满,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没戴套。
她吓出了一身冷汗,突然的一个下坠回到了自己逼仄的出租屋,嘴里还在无意识呢喃:“宝宝”。
陆克山本已是肝肠寸断冷汗涔涔,更是被秦罗突然的动静惊得手忙脚乱。他匆匆把她手机塞回了枕头底下。
小陆:我也要查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