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所以,止不住地心疼,只能哄孩子一般一直说些没意义没营养的话。
过了好久,可能是哭累了,也可能是他的安抚真的起了作用,秦罗泪水渐渐止住,理智也逐渐回笼。她开始害怕起近在眼前的后果。
“你不用过来,我已经好了,而且是我私事。”
那边顿了一会,“我快到了。”
秦罗觉得连脑壳都在痛了。
陆克山用原来的密码顺利打开门时只觉恍如隔世。
房间里只一盏台灯亮着,桌面乱着,外卖盒在垃圾桶里耷拉着,鞋随意散着,他的小猪在床上蜷成小小的一团,像是睡着了。
他放轻脚步,上前去看。她睁着眼发呆,眼睛肿得像桃子一样,脸是才哭过不久的一团狼狈。眼见还是比只听更惊心动魄,他心中惶惶,一时竟不敢惊扰了她,放下包就去找毛巾给她擦脸。
他有那么多的问题想问她,那么多的委屈要倾吐,那么多的道歉要说,那么多的思念要诉,但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
秦罗一动不动地枕在他腿上,乖乖地被他擦拭。她细长清隽的眉眼,秀挺的鼻,小巧单薄的嘴,现在斑驳着的花猫脸,就是他的全部世界,全部满足。
秦罗想,岁月静好,不过如此。他应该是才洗过澡过来,橘柚香气清清淡淡的。手指冰冰凉凉,偶尔碰到她脸都是牛奶味的。他的视线胶着在她脸上,热热的。他的头发看起来软软的很好摸。
她此时格外留恋这种不需思考不需辨别不需努力就能被全心喜爱着的感觉。
直到,一只手不知何时又伸进了她的衣领里,覆在了她的胸上。瞬间被打破的镜花水月。
秦罗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理解陆克山对自己身体的狂热以及对性事的热衷,一如她不理解齐执那时大多数时间对这件事的极端不热情。
她推开他的手,头枕回床上,声音也冰凉凉:“今天没心情。”顾不上看他失落神色。
可睡前她又感到无边的孤独。她挣扎了一会,还是翻过身,从后面抱住了陆克山。
陆克山动了动,眼见就要反身回抱。她阻止了他,哄(骗)他快睡。
她缺失的不是他,想抱的也不是他啊。秦罗想念起了齐执的翘臀和公狗腰,不由又陷入怅然。
无力吐槽进度。。。我是在写散文么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