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罗剧痛,身体微微颤抖。她不可思议地望向他,像是重新认识了他一样,“别。疼。”
她怕他。这一崭新的认知简直是这一瞬间的催情剂,把他积攒已久的委屈、不满、愤恨、疑虑统统燃烧了个痛快。
他抽手,扶着下面一个挺身。足够坚硬,guī_tóu捅进去。足够干,他卡住了,前端被挤压得极痛。
她痛得流泪。却不再哀求,只沉默望向天花板,双手把床单抓得死紧,身体绷紧如张满的弓。
他顾不及看她,抽身,更用力地捅开她。
进去了大部分。痛,他被挤压得痛,也被摩擦得痛。
他想找她抱怨,他真的好痛。脑内一激灵,她不喜欢他,纷至沓来的是她各种不耐各种冷漠,还有她和他说他们不合适的样子,像是酝酿了好久好久。
她对别人也是这样冷漠么?她对齐执又是如何温柔呢?
他咬死嘴唇,把全身力气都集中在臀部,缓缓chōu_chā起来。
他能感觉到她腿部在抽搐。
他不能看她。
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终于被更湿热的液体包裹住。原来这就是不带套的感觉。
她应该已经没那么痛了吧。极光迸发的那一秒,他懵懂着为自己开脱。
秦罗很痛很痛,她甚至怀疑骨头散架,下面流血。
她仿佛从躯壳中抽离了出来,在高空冷漠看牛奶般细腻白肉的男人伏在一动不动的瘦削女性身上。
他该是射了吧。
那么她应该快点去买药吃。
她竟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来吧,一起下地狱吧。
她等他完全平静下来,试图推开他,试图站起来,试图穿衣服,试图去买药。
她痛。
缓缓罢。
她几乎是很温柔地在说:“你把你这边的东西一,以后就不要过来了。”
边写边哭。只要是一方未同意的性爱,都算强暴,无论双方是什么关系在什么情形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