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境坐起身,两人面对面,他勃发的性器还在她体内,他双手托起她的臀部,抛上又让其落下,套弄自己的鸡巴。
姜鸢在他身上上下,大口喘着气,柔顺的长发披散着,随着身体的摇晃发尾杂乱无章地飘散摇摆,有时会因为低头的动作扫到男人脸上脖子胸膛上,撩得男人痒痒的,他用手去拨她的发,一抓便放不开,那柔顺的手感太好了。
这女人,身材匀称,皮肤滑嫩,一头秀发,长相应该不差,该是个尤物。
他跟她的相遇,让他想起古代艳情小说里书生遇到美艳女鬼的情节,在他的想象里,她的长相应该是极尽妖艳那一卦的。
“妖艳美女”又要高潮了,嫩穴剧烈地痉挛缩,死死绞着他的ròu_bàng。
他这次没再守着关,起身将她压在身下,用了狠劲儿次次到底、快速chōu_chā了十几下,最后一个深顶,把她再次送上高潮的同时自己也在她身体深处释放了白浆。
姜鸢已经累得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她闭上眼,喘息着。
男人抽出软掉的性器,翻身侧躺在她身侧,大手在她瓷滑的肌肤、柔软的长发上流连抚摸。
姜鸢睁开眼睛,她侧过身去看着面前并不存在的男人,又抬手去摸他的脸。
她对他来说,算什么呢?他看不见她听不见她,是不是也如同她之前那样,只把她当作一个毫无负担的性伴侣?
现在她肯定了他就是钟境,对她来说,又意味着什么?
她的心情非常复杂。她好像在做一个没有题干的选择题,该怎么做,选择什么,她毫无头绪。
她愣神的时候,男人牵住了她摸他脸的手,往他下身带,让它的手覆在了他绵软的性器上,意图很明显:再来一次。
这人,真心属狼的。
姜鸢顺从地去帮他撸动ròu_bàng,很快,手中绵软的小家伙又变成了又硬又烫的大家伙。
姜鸢在她这边突然勾唇轻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