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疼痛过去,快感袭来,男人粗大的ròu_bàng带来触电一样的快感,她已经开始体会到做爱的快乐了,身下的水泛滥,打湿了交合处。
男人低下头来在她耳边说了什么,但她一个字也听不到,只感觉到他的唇在张合,他的气息扑洒在她耳朵和脖子处。
缓慢地顶弄渐渐变成大开大合地chōu_chā,姜鸢初尝情欲,几乎受不住。原来做爱是这样的,好舒服,好快乐……
她像置身云端,又像跌落泥潭,沉沉浮浮,吟哦浪叫,欲仙欲死。
不知道到底做了多久,男人终于到了末路,几十次快速地chōu_chā,在她紧绞的xiǎo_xué里释放了……
第二天是周六,姜鸢睡到自然醒,醒来觉得全身被卡车碾压过一样的酸痛,掀开被子,身无寸缕,下身异样明显。
她睁大眼,连尖叫都忘了。
她,她不是做梦?!
赶紧下床去看门窗,意外的是,门窗丝毫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卧室的门依然反锁,外面客厅的大门也锁得好好的。
她的窗户都安有结实的防盗窗,不可能从窗户进来。
那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她拿起手机想要报警,却顿住了。
这种事好难以启齿啊,而且说了警察也会觉得她是自己做了一场春梦吧?
她得拿出证据。
她记得昨天那个男人好像射进去了的。她便跑到浴室里去,对着镜子,把手指伸进自己穴口。
膜,膜没了……
但这也不能做证据,警察会说是她自己捅的吧……
她的手指继续往里探去,却什么都没摸到,xiǎo_xué很干涩,味道也跟她平常的味道没什么两样。
她明明感觉他射进去了呀。
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到底怎么回事啊啊啊啊!她懊恼地抓着自己头发。真是见了鬼了!
咦,鬼?
她忍不住脊背发凉,她不会被……被鬼操了吧?
妈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