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终于可以仔细打量一下调教室了。
其实大t上还是保持了书房的原样,有一整书架的书,也有凳子和书桌,yan光照s进来的话还是很明亮的一间屋子,不过一拉上厚重的猩红se窗帘,点燃蜡烛,顿时就成了充满诡异气氛的地方。
那块羊绒毯还是放在屋子中间,我走过去,想了想,在上面跪下去。那种感觉很好,b起坚y的地板,这里又柔软又温暖,就好像陷在棉花里一样。
我尝试着回忆两年前我经常会幻想的场景。
一个惶恐的、恐惧的、不安的奴隶,蜷缩着,颤抖着,卑微的等待主宰自己命运的人到来。不知道未来的一切,所有的事情都是不确定而无法预料的。因为违反了一点助人的意志,而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被责骂,被鞭打,被肆意的羞辱。
作为一件无足轻重的工具而存在......
那是我曾经最狂热的时候唯一期望的生存方式。
我把头埋在羊绒毯上我的双手中间。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我在等待中麻痹了双脚,然而却不曾移动一分一毫。我幻想着的确有人告诉过我,不能够移动,如果移动就要受到惩罚。于是我还跪在那里,接受着自己对自己的限制,并且从这种自nve的行为中获得了一些充实的快感。
直到他的脚在我面前出现,我才感觉出来似乎过了很久。
&”你一直跪在这里吗&”他弯腰抚m我的头,我感觉他的手指在我的发稍中间穿c。
&”是的,主人。&”我说,&”从一进门开始。&”
他点点头:&”你做得很好。&”
&”谢谢您。&”我因为听到他的表扬而衷心地说。
&”不过,这不代表我会原谅你刚才的行为。&”他低声说,声音里毫无情感。
我的身t因为他冰冷的声音而颤栗:&”我很抱歉,主人,我请求您的原谅。&”
他转身在椅子上坐下,挑着眉毛对我说:&”你过来。&”
我听到他的命令,移动已经毫无感觉的双腿,爬过去。
&”快点&”他不满意我的速度。
我好不容易爬过去,就已经痛得满头大汗。偷看他一眼,他一点心疼的表情都没有
&”乐乐,你现在要为刚刚的行为受到惩罚。因为你是第一次接受惩罚,所以我会轻一点,但是下不为例。&”
我点头。
&”好吧,希望你有点心理准备。&”他说,然后踢踢我,&”现在,把你的眼镜脱掉。&”
我不解地看着他。我是近视眼,八百多度的近视,两百几度的散光,脱了眼镜我就成了睁眼瞎子了。
&”脱掉眼镜。还要我再重复一次吗&”他不耐烦地问我。
我赶快脱掉眼镜,然后抬头看他。
他g起我的下巴,仔细地描绘着的我的面容,虽然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有那么一会儿,我一直觉得那必定是温柔而怜惜的。
他看着我的面孔,看了很久,久到我已经放松了下来。
接着,快而迅速的,&”啪&”地一声,他扇了我一巴掌。
我愣在那里,左脸火辣辣地痛着,眼前一片模糊,半天还没有ga0清楚情况。他又是一巴掌甩上我右脸。
这一次力道更大,头偏了过去,耳朵嗡嗡作响。
眼泪迅速地涌了上来,同时涌上来的还有满腔的愤怒和屈辱。对于任何一个人,扇耳光都是一项绝顶的侮辱。
狠狠地咬住牙齿,紧紧捏住拳头,才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
眼泪在眼眶里泛着,我尽量忍耐。
&”痛吗&”他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这时候我一点也不觉得那嗓音有什么好听了。
&”痛。&”声音有点抖,呼x1急促着,我想别过头去,却被他抓住下巴的手很用力地拧了过来。
&”以后我所有的惩罚都会以扇耳光开始。&”他冰冷的宣布,&”这是我喜欢的方式,而且我相信,这样你的影响会更加深刻。记住了吗&”
我急促地呼x1着,不回答。
&”记住了吗&”他抬高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