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按在肚皮上,感应却在腿心的小花苞,盛实安被按出汩汩的尿意,身体紧绷成风干的虾米或者小鱼干,一动不敢动,却又哭着摇头,“我没有、我没有……”
陈嘉扬用力揉去,同时缓缓插入,看那薄薄的小肚皮现出被捅鼓的形状,咄咄逼人问:“吃我那么多包子,不给我生一个?”
盛实安一愣,拉开一张报纸盖住头,陈嘉扬也钻进来,在憋闷的纸张里吻她。盛实安被插得用力一蹬腿,没踢开他,反倒激得透明的液体从花核里喷,喷得陈嘉扬大腿一片濡湿,尚未脱掉的裤子索性滴水。
盛实安要他出去,要他放开,抽抽噎噎,“我涨、我涨死了……我难受,又要……你出去……”
陈嘉扬偏要逗她,在遮蔽下把她的小脸掰过来,“你又要什么?”
盛实安抽嗒嗒地回答:“又要喷。”
纸张油墨在灯下薄如蝉翼,灯光透进来,带着铅字阴影,莹黄地映在她泪痕交错的小脸上,少女天生的纯欲风骚融合在这双干净明亮的眼睛里,太招他喜欢,太招他疼。陈嘉扬在窸窸窣窣作响的报纸里捏开她的小嘴,食指搅弄红唇粉舌,用低哑磁性的嗓音勒索她:“求求我?”
盛实安瞪着他,怨愤神情到他眼里一厢情愿地化为嗔怪,总之红着眼圈乖乖开口:“求求你,嘉扬哥哥。”
涨得她失智,涨得她神魂颠倒,什么话都肯说,简直像买了个童养媳。陈嘉扬捏住她舌尖,让口涎从嫩嫩唇角流淌下来,打着圈涂在小脸上,凶神恶煞逼供,“好好求。给我生包子?”
盛实安怔怔看着他,眼角不断有泪珠滑下去,浑身都在颤,被他按着的小肚子在一抽一抽地痉挛,人浸在一叠接一叠的如海浪般迭起的高潮中不能回神,缺氧的肌肤皮肉器官和二百多根骨头连并一颗心被海蚁蛀空,辗转地扭,笨拙地夹,试图浮上水面,在窄小逼仄的空间里察觉裸露在外的下身在喷出更多液体,因为桌面湿透,因为屁股一片热冷交加,因为陈嘉扬更深地顶进来。
唐林苑把荡妇yín娃的基因遗传给她,陈嘉扬要她怎样都可以,她口唇里嘶哑瑟缩地吐出求饶,“生……求嘉扬哥哥让我生……包子……”
报纸被“刺啦”掀开,新鲜的空气灌入肺叶,被桌面揉扁的屁股又被两只手托住。陈嘉扬把她抱起来放在胸口,边走向大床,边耸腰挞伐,盛实安抖着发出缠绵的喘息,走动颠弄间蓦地抻直了腰,仰起脖子呻吟出声,同时被抱着压向下去,自下而上贯穿chōu_chā。整根拔出,“啵”的一声,xiǎo_xué来不及闭拢,淋漓的花水淅沥沥滴在他皮鞋上,尚未流干,昂扬的东西又全根没入,把水尽数堵回去。
她在疾风暴雨般的操弄中变成没骨头的的水母,大脑空白,心口空白,早已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听他问“几个”,她从久远的记忆里找出一个狼狈不堪的黄昏,飘飘忽忽地答:“二十四……”
陈嘉扬憋了月余,今次终于尽兴,一夜之间理解了yín棍贾瑞,倘若风月宝鉴上有盛实安,他太愿意翻云覆雨照得尽人亡——虽则事后不甚如意,本以为洗个澡就能搂着风月宝鉴去睡觉,谁料到盛实安要他伺候完洗澡,立刻翻了脸,一开门,指着门外,“你出去。”
又要造反,他扛起盛实安往床上走,盛实安把他一顿踢打,“你出去你出去你出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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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周五快乐,明天见55555
83不要,滚看書僦捯hαitαngsんuЩu(海棠書箼)奌c╈o╈m
盛实安眼看要被气哭,陈嘉扬不怕她哭,只怕被医生看出来又阴阳怪气指桑骂槐,只得举手投降,撤离战场,处理伤口——脸上被指甲划出一道血印子,颇为扎眼。正对镜泼水,外面响起人声,原来是郑寄岚来家里蹭饭,正欺负阿柠嘴笨,要阿柠替他找肉松拌粥吃。
陈嘉扬擦着脸走出去,示意阿柠下班,“他给你发工资了?”
阿柠得此圣旨,如蒙大赦,再不伺候,转身就走,郑寄岚则看到了大新闻,从桌对面凑过来端详他的脸,得出结论:“把大小姐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