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实安知道自己上次惹毛了陈嘉扬,不过陈嘉扬生气时总是把她拾一顿完事,没见过这样人间蒸发的,因此盛实安直觉他大概是在忙,忙得顾不上拾她,所以一直等着。现在才知道自己在瞎等,他去找别人了。
陈嘉扬找别人不意外,盛实安又不是没见过盛家人的德x,盛老爷家里几房姨太太还不够,还要在外头养nv模特nv明星,好在人x尚存,回了家便总是满怀歉疚,姨太太们承蒙这份歉疚,要金戒指珍珠扣总能要到,过得都还不错。盛实安从小就被唐林苑耳提面命,教她知道这样的好处,哪有什么相看两不厌,多得是日日相对多嫌隙,与男人相交,让他离自己远些才能合拍。
盛实安这么想了两天,发觉自己想得不对,她不是因为这个才让他走,是他走了她才这样想。
不过陈嘉扬会去捧戏子是意料之外,哪怕他去找个nv学生、nv明星,也合理得多。盛实安那夜睡得早,次日醒得早,一整天困顿,接着一个多礼拜都萎靡不振,谢太太来打牌,看盛实安的蔫巴样子,回去顺口说给谢馥甯,谢馥甯放在了心上,次日登门造访,趁着谢太太转身的功夫,问盛实安要不要跟他们一同出去走走。
盛实安把下巴放在沙发靠背上,“又去北海公园?”
谢馥甯一笑,“北海公园对学生票,当然去北海。如果你去,我们就划船,风光正好。”
盛实安去惯了北海公园里的茶座咖啡馆,倒还没有划过船,想想现在深秋时节,湖上菡萏秋荷都该枯了,一时畅想,揶揄道:“你们学经济的,也ga0留得残荷听雨声这一套?”
谢馥甯不解,“什么听雨声?明天天晴,绝不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