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游回来的那个晚上,顾熠做了一个梦。
梦里还是大巴车上的场景,夏琬摔到了他怀里,柔若无骨的小手也按到了他那里。
他问她“想摸到什么时候”,梦里的她却咬着唇回他:“想一直摸下去。”
然后她的小手从他裤腰伸了进去,握住了他那根蠢蠢欲动的巨物,轻轻捏了捏。
他瞬间硬到不行。
女孩平常冷淡的脸此刻带着红润,挪动小手一上一下地抚摸他那根,嘴里还轻轻叫着他的名字,挠得人痒痒的。
她问他:“舒服吗顾熠?”然后又抓着他的手从交叉的衣领塞了进去。
他碰到了一手软腻,手不受控制地玩了起来,像捏橡泥一样捏她。
她被捏痛,靠在他怀里娇喘,求着他轻一点。
他却愈发用力,想将怀里的女孩搞哭。
还没见过,她哭的样子啊。
想想她哭得惨兮兮的模样,身下的棒子就更硬了些。
夏琬发现,顾熠这几天看自己的眼神有些躲避,旷课的次数也更多了。
但同学们对她的作弄却没有少,她被关在了器材室,在体育课后去放器材的时候。
怪她动作太慢,最后一个去放,给那些人寻得了机会。
她拍了拍门,喊了几声,外面毫无声响。
体育课是下午最后一节,同学们吃了晚饭后就会开始夜自修,晚上就没什么人会来体育馆这边了。
器材室四周都是墙,没有窗,就一扇门,关上之后一片漆黑,就门缝里还透进来一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