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训会过后,明明没淋着雨也没着了凉,可在回来的第叁天,从一起床,沉默就觉得不太对劲。
头是晕乎乎的,鼻子也有点堵。送了沉彦上学后,沉默到了单位上,不到半天,症状就明显多了。
一个科室的人都听着他打喷嚏的声音,沉默也觉得头更晕沉,还伴随着轻微的耳鸣。
星期一上午也没什么要紧的工作和会议,科长见沉默走路都在发飘,干脆给他放了半天假,一来让他去休息,二来得让办公室其他人传染上了。
沉默也觉得继续待在办公室不行,得去买点药吃。
出了单位后,他打了辆出租车回了家,在抽屉里找了几片感冒药吃下去,还给高女士打了个电话,让她下午去接沉彦。
高女士听说他病了,也挺着急,关心道,“吃药了没?”
沉默说吃药了,正准备睡上一觉。高女士赶紧说,“那行,我就不多说了。你好好休息,沉彦那儿你不用担心。”
沉默嗯了声,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在药力的作用下,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他听见敲门的声音。
他的感冒症状看起来严重,恢复起来也快。充足地补上一觉后,沉默感觉力好了许多。
稍微清醒些后,他才肯定,确实有人敲门,而不是他的幻觉。
自从他离婚后,他的这间屋子还没有人来访过。沉默一边起床,一边抓抓头发,走到玄关处,从猫眼往外看。
曹勋在门外,持续地敲门。
他想了想,到底打开了门,“你怎么找来了?”
曹勋一脸的着急,“你这人怎么回事?电话也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