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最后一股液射完,秦深低喘着从苏柔身上爬起来,径自走近浴室,独留大床上被操得浑身酥麻无力的女人。
等秦深再出来时,房间里空无一人。
看着狼藉的大床,男人面色阴沉。
第二次了,吃完就跑。
苏柔抖着腿出了酒店,伸手招了辆出租车上车离开。
她不敢多待,因为她怕。
当快感褪去,浓浓的空虚和恐惧充斥着身体,她抱着自己觉得很冷。
如果说第一次是被强迫,那这一次她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她的身体明明对他很有感觉,尽管是被迫和他上床,身体却是渴望的,顺从地沉浸在他的操干中。
一边是对秦深的渴望,一边是因出轨对婚姻的内疚,苏柔坐在后排目无焦距地看着窗外,身体都在微微打颤。
“你好,到了。”
司机将车停在小区楼下,看了眼后视镜里面色苍白的女人出声提醒。
苏柔回过神,低头拿手机付了车下车离开。
抖着腿上了电梯,苏柔按下楼层靠在电梯上,泪水不知不知不觉打湿了苍白的脸。
她很纠结,很怕,对方明明已经在她的生命里消失了,为什么还要出现?还是在她结婚以后。
婚姻就像一条锁链,锁链的扣着她的脚踝,无法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