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交换 一段真实的经历
一离妻子的预产期只有两个多月了,我的工作却越来越紧张,经常全国各地飞来飞去,没有多少时间陪她,心中充满了愧疚。一个人出差在外,当地的朋友免不了“尽些地主之谊”但出于个人的习惯,被我一一婉拒。告别了华灯初上时的喧闹,送走了喋喋不休的朋友,深圳的午夜格外冷清,一个人躺在宾馆的床上,想念着远在千里之外的妻,那段深埋在我们两个记忆深处的经历,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我和妻子结婚3年了,实际上,由于我们的父母家都在外地,所以认识不久我们就开始了同居生活,从我的单身宿舍到她的单身宿舍,我们一直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经常因为对方同宿舍的同事配合不够默契而半夜三更地离开对方热哄哄的身t。或许正是因为没有充裕的时间和条件享受xingai,所以倍加珍惜在一起的时间抓紧每个机会zuoai。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年多后,我们的经济情况开始有了改善,于是便决定结婚,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租房,我们的要求不高,楼房,有自己的厨房和卫生间。林是我的同学,是这座北方大城市的土着,家里有一套富裕的两居室,简单装修带家俱,当我把想法告诉他后,他便以很低的价钱半租半借地把房子的钥匙给了我,声明只要我愿意,可以一直住到他结婚需要这套房的时候他是家里的独子,父母有一套更大的房子以后的事情便是多数人的经历,买家俱、电器,布置新房,c办结婚酒席,婚检、领证书,忙了两三个月,我和妻子终于成为一对合法夫妻,住进了一个虽然不彻底属于自己但足够温暖、足够温馨的家。我们可以每天踏踏实实地睡在一起,随时随地享受xingai而不必担心睡到一半时有人敲门。幸福生活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变得失去了光泽,有了足够的时间和条件却少了yuwang。渐渐地,我们开始接触网络,妻子通常每天晚上吃过晚饭后便趴在电脑前与虚拟世界的朋友们进行指尖上的交流,我则把电视频道一遍又一便地复习。记不清是在哪一个晚上,我们在床上进行着已经不是很频繁的ai抚,忽然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男人打来的,我以为是打错了就挂了。可没过一分钟他又打来,这次是妻子接的,电话里她和对方很暧昧地说了些什么,然后对我说,是她的一个网友,外地的,想听我们zuoai的声音。我当时很生气,拒绝并把妻子训斥了一通,半分钟前的yuwang也烟消云散了。妻子很知趣也很无趣地在一边睡了,我则继续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之中无法入眠,脑海里像过电影一样想着一个男人在一旁边听我们zuoai边手yin的景像,甚至想到这个男人最后也加入我们,想着想着,忽然由气愤变成了一种隐隐约约的兴奋。藉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已经熟睡的妻子依然美丽的面孔,慢慢掀开一点被子,妻子圆润、挺拔的丨r丨房和曼妙的身姿依然诱人,baineng的皮肤像豆腐一样。这时妻子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柔软而肥大的pgu把薄被撑起了一座小山,我把手搭在上面,从触碰变成了轻轻地抚m0,pgu缝中传出的sh热让我想到了刚刚被打断的缠绵。这时,妻被我的动作弄醒了,很配合地把pgu向后撅了撅,我的手很轻易地就可以划过她的bi和p眼,妻喜欢我这样弄她,她说这个姿势有被y0uj的感觉而且略带野x。当我把手指换成j芭从后面cha进去的那一瞬,妻轻微而短促的sheny1n也变成了满足的一声“嗷”的长y清理完战场再次躺在床上,我们都觉得这次是我们很长时间以来最畅快淋漓的,妻问我是什么原因,我说可能是这两天休息得b较好。其实我心里知道,这可能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因为在zuoai的时候,我的脑子里经常出现一个陌生的男人在c我妻子的画面,而每一次闪过这个画面,我都会兴奋异常,甚至控制不住地要s。就像一堆正在燃烧的火,每一次那种画面的出现就是浇一次油。我没有和妻子说我的这种感觉,因为我觉得这可能很变态,而且很堕落。不过在那次之后,我似乎找回了失去的激丨情,我们zuoai的频率和质量有了显着的提高,我知道,是那个并不存在的陌生男人帮了我们的忙。时光流转,春天变成了秋天,这半年的时间我无意中接触到了的作品,而且一发不可收拾,迷恋于类的文章和网站。妻发现了我的这个“嗜好”红着脸责备我为什么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我说随便瞎看,并半开玩笑地问她愿不愿意和别的夫妻一起玩玩她当时想都没想就说不,过了一会又说那些都是假的,真实生活中谁也不会那样做。那次非正式的谈话给我的感觉是妻留下了“活口”从那以后,我浏览这类网站不再避讳妻,有的时候还拉她过来一起看,甚至和别的夫妻朋友一起交流,妻慢慢被我拉下了水,而且同意如果有合适的夫妻不妨试一试。后来,我们与几对夫妻见过面,妻的态度是无所谓,我自己倒变得踌躇了起来,毕竟受了多年的传统教育,而且这种事情是不为主流社会文化所认同的。“我觉得那个男的不错。”
一天晚上,妻和一对夫妻的丈夫见过面之后对我说。那是一对我们交流了很长时间而且互相交换过照片的朋友,那天晚上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们约定男nv互见,不在一起,我和对方的妻子见面之后进行了礼节x的交流便回了家,妻子b我晚了不到一个小时。“我们聊得挺好的。”
妻说。“有没有g点什么”
我问。“不是说好了吗,不能单独发生什么。”
妻说。“我是说有没有身t接触。”
我说。妻不好意思地笑着低头小声说:“在出租车上他m0我了。”
原来,妻子是被那个丈夫送回来的,在车的后座上,那个丈夫m0了我妻子的丨r丨房和pgu,在他试图m0我妻子的bi的时候被拒绝,我妻子怕他的手不乾净。“那你m0他了吗”
我问。“m0他那儿了。”
妻答。“哪儿呀”
我问。“j芭。”
妻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这是她20多年来m0的第二个男人的j芭。“他挺大的,都流水了。”
妻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而当时,我的心几乎快跳到嗓子眼了。“你们怎么样”
过了一会,妻问我。我原原本本地告诉妻,我们很规矩,那个nv的很文静。那天晚上,我们在床上g得昏天黑地。几天之后,我们按照约定在一家咖啡馆里见了面,那个咖啡馆离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很近,我们讲好,如果这次见面大家都没意见,就真正来一次,而且我们都不想把第一次安排在一个不理想的地方。那天,两个妻子都刻意地打扮了一番,与两个光彩照人的妻子相b,两个老公就属于扔在人堆里找不出来的那种,以至于我们走过那家酒店大堂时,被很多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也可能是作贼心虚二北方城市五星级酒店的条件顶多相当于南方特别是广东一带的四星,房间很小,四个人在里面显得有些拥挤,由于都是第一次,到了关键时刻大家都有些不知所措,气氛有些尴尬。为了缓解气氛,我们决定采取从网上看到的打扑克脱衣服的方式,为此对方夫妇专门跑出去买了一副扑克。出于照顾nv方的考虑,开始的两三局我们两个丈夫都有意识地输了,每个人都脱得差不多剩最后一两件;后来就是两个nv士轮流输,然后扭扭捏捏地脱。轮到我妻子输得要脱掉丨r丨罩的时候,气氛b刚开始的时候要自然了很多。因为毕竟是第一次在别的男人面前脱去几乎是最后的遮羞布,妻提出要到洗手间去脱然后围上浴巾再出来,我们同意了。等妻子从洗手间再出来的时候,在一条并不够宽大的浴巾包裹下,妻的雪白细neng的皮肤和曼妙的t0ngtb刚刚只穿内k时更诱人。这时,下一局扑克已经没有必要打下去了,对方丈夫的j芭已经翘得老高的了,通红的j芭头上的马眼中,一些透明的yet也隐隐约约地流了出来。“看你那点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