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弋脚步一顿,眸色微沉,他瞧了眼潇潇,又瞧了眼慧宁紧闭的房门,心里不知怎的突然乱了几分。
下一刻,他突然阔步上前,在潇潇将要把门关上时,斜着身子闪了进去。
大手拽住女人纤细的手腕,猛的将她压在木门上,玄弋语气冰冷的质问道:“叁更半夜的,你去师叔房里做什么?是不是去引诱他了?”
潇潇猛的被人从后拽住,而且还是在漆黑幽静的夜里,差点没把她吓得半死。
所幸,男人的声音很有辨识度,他一开口,她便认出他来了。
潇潇睨着玄弋,语气冷淡:“与圣僧有何关系?我引诱的又不是圣僧。”
玄弋见潇潇没有反驳,且她两颊上似乎还残留着一抹暧昧的红晕,这无疑摆明着她在师叔房里做了令人遐想的荒yín之事。
他心口倏地生出一股怒火,大掌用力的掐着她纤细的手腕,韫怒的道:“怎么不关我的事?现在整个凉山寺都归我管,你如此祸害师叔,毁他修行,我怎能放任你继续胡作非为下去。”
白嫩的手腕被掐的泛疼,潇潇皱眉,用力挣了挣:“放开,请圣僧不要多管闲事。”
玄弋仍在气头上,他死死的按着潇潇,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理直气壮的道:“我这是为师叔的前途着想,不算多管闲事。”
潇潇挑眉,讥讽的看着玄弋,“也许你家师叔未必觉得我祸害他呢,就像圣僧曾经沉迷于我的身体一般,你家师叔可喜欢了。”
“胡说,我没有沉迷,我家师叔也不会……唔……”
“嗤……”潇潇勾唇冷笑,另一只没被拽住的小手忽然往下探去,伸进僧袍里,握住男人体积庞大的阳物用力捏了捏。
软绵的阳物受了刺激,跳动两下,似有渐渐抬头的迹象。
潇潇唇上的笑意更盛了,她握着粗长的ròu_bàng缓缓撸动着,语气极具挑逗意味:“圣僧是不是食髓知味了,想与我再度春宵,但因我不理圣僧,所以圣僧才如此愤怒的?”
胯下那阳物反应愈发剧烈,玄弋怕待会性器在女人手里膨胀挺立起来时,自己会难堪的无所遁形。
他急忙松开潇潇的手腕,往后退了两步,拉起僧袍,掩盖住微微隆起的胯下。
玄弋竖起手掌,念了句“阿弥陀佛”,平息下身体里不该有的反应,他对潇潇道:“还请施主知些廉耻,莫要扰乱凉山寺的风气,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据潇潇观察,惠宁病并不排斥与她有亲密接触,由他把脉时主动握她的手便可知,想必他也期望与她有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