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坐起来,将双腿敞开对着玄弋,露出粉嫩湿润的花穴,细长白嫩的手指剥开两片饱满的花唇,露出一个淌着晶莹液体的小孔。
潇潇用拇指揉搓着充血的肉核,贝齿轻咬下唇,低低的呻吟着。
白嫩的两颊染上一抹酡红,那双妩媚的眼眸似蘸了春水般,含情脉脉的望着玄弋:“圣僧,你难受吗?把ròu_bàng插进潇潇的花穴里吧,潇潇会让你舒服的。”
她说话时语调娇软,嗓音又娇又媚,直直的就听进了人的心坎上,似水的眸子更是勾得男人心尖颤了一下。
玄弋眼神幽暗,不复往日的清明澄澈,他胯间的阳物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似要将单薄的亵裤给撑破。
许是受那催情油的影响,他胯下胀痛得厉害,脑子也有几分混沌,甚至有些不受控制。
他背靠着床架,压抑的喘息着,忍不住抬眸,看了眼潇潇粉嫩诱人的花穴。登时,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又迅速别过脸去,闭紧双眸不再看她。
他现在应当起身,离她远些,可四肢却似无力般,不愿挪动分毫。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似有蛊惑人心的作用,令他的脑子越来越不清醒。
他居然想靠近她,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好让她发不出那羞人的yín语。
他甚至想把自己胀痛难忍的欲根插进她腿间那张不断流水的“小嘴”里,堵住她泛滥的yín水,好让她停止那下作的搔首弄姿。
被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念头惊到,玄弋立马睁开双眸,用手指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浑浊的眼眸渐渐恢复清明。
他心里懊恼惭怍极了,身为出家人,怎能生出如此yín邪的念头呢?真是枉为佛门弟子!
玄弋咬紧牙关,极力压下身体里奔腾的欲火,迅速起身下了床。
走至桌边,点亮烛火,猛的灌了三杯冷掉的茶水,他的喘息声才稍稍平缓了些。
玄弋背对着床上的潇潇,冷声道:“施主,请着好衣裳回去,莫要逼贫僧动粗。”
潇潇左肩还隐隐泛疼,她侧躺在床上,不至于压着左肩。
泫然欲泣的秋水剪瞳望着玄弋颀长的背影,她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道:“我的肩膀还疼着呢,圣僧怎的如此狠心,还要对我动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