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不在乎!我受够了!你看看这里!莉莉!这里就是肮脏的潮湿的………老鼠窝!见鬼的!你知道我想洗一次澡要烧多少次热水吗?该死的!我他妈的还怀着他的孩子!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加里森酒吧
我和托马斯并肩坐在长椅上,一起脱下鞋把脚放在桌子上,左右晃动着。汤米陪我一起喝着牛奶:“她是这么说的?”
“嗯。”
“地址呢?”
“汤米,你不会真的要去找坎贝尔吧。你觉得他会是什么正人君子?如果他抓到斯坦利,他一定会逼问他弗莱迪的下落。然后,他肯定会用艾达来威胁我们。”
托马斯点头:“弗莱迪还是不肯离开伯明翰。”
“他说除非他死。”
托马斯被他气笑了:“真有种,是吧。”
“但是他轻易做到了我们做不到的事,比如说让你头疼。”
托马斯颇为无奈的看了我一眼:“相信我,在让我头疼这点上,你一点都不输给弗莱迪。你什么时候把格蕾丝送走?我们这跟偷情一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格蕾丝现在住在谢尔比家,和我一间卧室。
我无辜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抬眼看着他:“你在说什么呢?汤米哥哥。”
托马斯温柔的托着我的下巴和我接吻:“………我想你了,我的妹妹。”
我对他低沉性感的英伦腔真是又爱又恨。
我就这样被他骗走了一个吻,他的手掌抚过我的背,隔着衣服我都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
他的手从我的裙摆下探入轻轻摩擦过我裸露的皮肤,来到我的双腿之间。
“不!等等!我不要在这里!”我抵着他的胸膛:“………别撕我的内裤!”
“我说过我一定会在这里操哭你。”
“今天不行!”
然后托马斯在我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
他这次没对我的内裤做什么,他把私处的那一小块布料扯到一侧,露出穴口方便他的手指挤进入,仅仅动了几下,我裙下的私处就湿得一蹋糊涂,我都能听见咕啾咕啾的水声,我开始哀求他:“汤米!不行!这里不行………”
“都这么湿了?”他的语气半是惊讶半是自豪:“你喜欢这么玩对吧?你的水都要把这里淹了。”
我浑身发软,忍不住开始喘息:“不………”
“宝贝,如果你这么想拒绝我,你得做出点实际行动来。”
托马斯让我坐在桌子上,把腿盘在他的腰上。
他的阴茎顶在我的腿根:“你得快点让我进去,莉莉宝贝,我没锁门。”
我无力的趴在他的怀里抽泣:“呜呜,汤米,你讨厌………”
他语气带笑,插在我体内的手指又动了动:“但是你喜欢?很刺激对吧,我能感受到你里面咬的更紧了。”
我的双手抵住桌子,身体被他顶的不停后仰,我咬住下唇唯恐自己发出任何羞人的声音,耳边除了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和粘稠的汁液被捣碎的水声就是托马斯规矩又低沉的喘息。
他看着我,只看着我。
他强壮的手臂环住了我的腰,让我的下身和他贴的更紧了,他吻去我眼角的泪,笑容温暖:“………我爱你。我的小爱哭鬼。”
我看着他湛蓝色的瞳孔一时着了迷。
我让珀莉妈妈以我病的快死了为借口把艾达骗了回来,让她留在家里安心养胎,我和托马斯一起承受了她的怒火,托马斯和她保证,绝对不会阻止她和弗莱迪在一起。
艾达疲惫的问道:“你不会杀了他的,对吧。”
“当然,他可是我的妹夫,我们还是战友,在法国,一起为国王而战。”
不管艾达怎么想,她只能相信托马斯。
亚瑟因为托马斯送的酒吧重新变得开心起来,约翰和李家的大女儿伊丝米的关系有些暧昧,估计谢尔比家很快就有喜事发生了。
格蕾丝失手杀掉的爱尔兰人的哥哥找来了。
其实丹尼并没有死,他被托马斯派出去散播剃刀党手里有枪的消息来吸引买家,着实是钓上来不少大鱼:爱尔兰共和军、芬尼亚、中国青帮、意大利人、俄国人、美国人………
现在,托马斯的手里除了军火又多了一张王牌,来买枪的爱尔兰人来头不小,他可以把他卖给坎贝尔警官,对双方都有好处。
托马斯和我说这些事的时候我们都没刻意避开格蕾丝。
我问他:“那两个爱尔兰人怎么样了?”
“死了一个,剩下的那个被带回了警局。”
“你就不怕坎贝尔顺便把你一起解决掉?”
“那他就永远别想知道剩下的枪在哪里。”
“下一步怎么办?最近肯定不会再有人找你买枪了,他们会认为你和警察是一伙的,卖枪就是个骗局引他们自己钻进来。”
“洗白,然后让警察帮我们解决比利·肯波。”
格蕾丝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在羊绒地毯上做瑜伽,午后的阳光透过蕾丝窗帘撒在我身上,留下一片蕾丝一样的阴影。
格蕾丝靠在门口看了我很久:“你知道他们背后怎么叫你吗?谢尔比小姐、格蕾小姐、莉莉丝小姐………都不是,他们叫你陶瓷娃娃。”
美丽、致、脆弱、总是躲在谢尔比家的人的身后的小宠物。
“你就是用这幅样子欺骗了托马斯?你真的爱他吗?”
我毫不迟疑:“当然。”
“我看不出来。”
我无辜的歪着头看着她,我已经习惯把已经伪装成温柔无害的样子了,如同呼吸的本能一样,但是我知道格蕾丝看透了我的本质,所以我下意识的摆出了防御姿态:“你很懂爱吗?”
“我不懂,但是我知道托马斯很爱你。他把你藏起来,重兵把守,让你远离所有的危险,他在酒吧陪你一起喝牛奶,让酒保学习怎么煮奶茶,二十英镑的裙子他付款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在嫉妒。你爱上托马斯了对吗?”
“不。”
“你爱上了他爱我的样子。”
格蕾丝没有反驳:“我可以离开吗?”
“当然,随时可以。”
“谢谢。”
我带着人手把格蕾丝安全的送上了火车,我想,就算她不为我们工作,她也不会再为坎贝尔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