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达整个早上都在和托马斯抱怨亚瑟和约翰的流氓行为,她不理解哥哥们为什么不能好好工作,而是每天在街上游手好闲,打架斗殴,托马斯一直都是家里最有威望的,她希望托马斯能把这一切拉回正轨。
我不知道我是应该嘲笑艾达小姐的天真还是该羡慕她被保护的如此之好。伯明翰的工人薪资极低,待遇极差,地位更是处于社会底层,如果亚瑟和约翰老老实实的进入工厂工作,他们可能连自己的早餐钱都付不起。
更别说现在根本没有那么多的工作岗位。
虽然我也很认同艾达说他们残暴嗜血这点,但是被他们庇护着的我没资格对他们的生存方式发表意见。
吃过早餐,艾达小姐梳洗打扮一番悠哉悠哉的出去玩了。
托马斯帮我把艾达的餐具端到厨房里来:“跟我说说家里的情况?”
“唯一的合法产业就是谢尔比餐厅,除了加里森街道上交的保护,我们还会卖些香烟,酒还有金属………我们现在住的房子时租的,餐厅也是,除了房租水电人情往来等,每个月的净入差不多二十英镑。”
二十镑在当时已经不少了,但是托马斯仍然不是很满意:“只有二十镑吗?”
我点头,从头顶的立柜拿出账本给他看。
“这是复式记账法?”
“对,我,我只会这么记………”
“我看不懂。”
“………………”你倒是挺坦然啊。
“给我讲讲。请。”
我喜欢他在句尾加的please。
托马斯的ptsd很严重,他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他给自己的压力太大,想的又多,每次我起夜的时候他房间里的都灯亮着,这种时候我就会忍不住冲进去连哄带骗的让他睡觉。
他从不锁门。
直到我看到他躺在床上抽大烟。
“你不能抽这个。”我抢走了他的烟膏和烟杆。
我本来是想把他的烟杆折断的,但是我高估了自己的力量,我只好直接把他们扔到了窗户外面:“只有这个不能碰。”
他没有生气,只是神色复杂的看着我,然后他缓缓的抬起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压着我的后脑吻了上来。
我满嘴都是辛辣的薄荷味漱口水的味道,托马斯含住我的下唇,趁我呼吸的时候把舌头滑入我的口腔,他固定住我的头不让我动,我不敢大喊,又不敢咬他。
我委屈的抽泣着,被迫承受起他的吻:“…………不。”
他低下头,用唇贴着我的锁骨,冷淡禁欲的伦敦腔直接震在我的骨头上:“我会很温柔的。”
我急促的喘息起来:“………为什么?”
“你是是个聪明的姑娘,莉莉。一个男人喜欢上一个女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我当你是哥哥………”
托马斯神色忧伤的看着我:“真可惜………但是怎么办呢?我没把你当妹妹呢。”
我能感觉到,他今天不会放过我。
“………我可以跟你上床,但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他伸进我裙子里的手停住了:“我会娶你。”
“我坚持。”
“………如你所愿。”
托马斯的确很温柔,他修长的手指耐心的揉动着我的花瓣,我很快就湿了,大量的体液一波接着一波的涌了出来,身体是诚实的,我对他并不是毫无感觉。
他的喘息声大了一点,我发现,即使做爱他也能做到面无表情,他抽出手指让我看他指头上亮晶晶的粘液:“你湿了………”
我学着他面无表情的点头:“………是的。”
他看着我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你的反应真特别………把衣服脱了?”
“………你可以把灯熄了吗?”
他没说话,只是笑着看着我,我乖乖脱下了衣服,他却没熄灯,我羞耻的用双手环外胸口,屈起双腿,缩在托马斯的床头。
他仔细的观察着我:“你的乳头竟然是粉色的………”
我半恼:“不,不要说出来…………”
我现在浑身赤裸,双腿被托马斯强势的分开成m形,他拉开自己的西裤拉链,硬邦邦的阴茎弹跳了一下从裤子里滑了出来,他握住茎身在我的穴口蹭了蹭,让他的器官粘满我的体液。
原来那就是男人的阴茎………
他一只腿压住我不由自主想要并拢的一只腿,另一只手压住我的另一只腿,让我敞的更开,他用手分开我的两瓣阴唇,露出阴道口,这太刺激了,我忍不住哆嗦着又一次高潮,这次我自己都能看见透明的体液从阴道噗呲涌出的画面。
托马斯亲了亲我的头顶,用手指粘着花蜜涂抹在我的阴部:“真漂亮………粉色的,穴口真小,看,只有我的拇指大。”
我又开始挣扎:“别说了!”
他的确没在说什么,他直接插了进来,白种人性器官的种族优势在这个时候展现的淋漓尽致,他又粗又长,还烫人的很,我被撑的难受,不由自主的抬起臀部想要逃离他,托马斯当然不会允许,他把我抵在床头上,进入的更深了,又有什么东西从我们交合的地方流出来了,鲜艳的红色,是血。
他低头咬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疼的哭了出来。
“第一次?”
“我不知道………”
他亲了亲我的耳朵,爱抚着我的胸和大腿,开始了活塞运动………疼,其实也没那么疼,舒服,也算不上舒服………我抱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缠在他腰上的双腿不停的哆嗦,私处的肌肉一直紧绷着,我能感觉到托马斯的每次摩擦都很劲。
托马斯捏了捏我的屁股,在上面轻轻拍了一巴掌:“放松点,甜心………你咬的太紧了,你是要把我吃下去吗?”
“别,别打…………”
我只能感觉到自己缩的更紧了,而且湿的厉害,腿间黏糊糊的。
他又轻轻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声音比之前响了一些,我挣扎着想要跑,却被他死死压在了床上,像只被人翻过壳的笨乌龟。
他亲了亲我的下巴:“你怎么这么甜?难怪珀莉要叫你甜心。”
我觉得他在威胁我,我眨掉眼里的泪水,吸了吸鼻子:“我错了,托马斯哥哥,你别告诉珀莉妈妈…………”
接下来是他无情的顶撞,我整个人都被他撞的一上一下,忍不住地呻吟抽泣。
“………给你一个忠告,莉莉宝贝,在床上的时候可千万别叫我哥哥。”说完,他咬住我的耳垂,在我体内埋的更深了,滚烫的液一股脑的浇在我体内。
事后,我趴在他的床上轻喘着,托马斯和我面对面的躺着,他的床太小了,我不得不紧紧贴着他才不会从床上掉下去。
“你还好吗?”
“不。我浑身都疼。”
“你太紧张了,多做几次就好了。”托马斯说:“………我已经很久没听到铲子挖墙的声音了。”
“什么铲子?”
“我们被派去执行任务,在地下,德国工兵们在挖地道,我在祈祷,祈祷他们挖的慢一点,再慢一点,我们拿着枪站在墙的另一边………”
“战争结束了,汤米,你是英雄………”
“不,我是个混蛋,恶棍,独裁者。”他看着我,似乎又没看着我,他抬手抚上我的脸颊:“………但是我遇到了你,莉莉,你就是我的肋骨。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们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