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仔细打量,我真在女孩的身子找到当年小雨的影子。
认出这个刚刚和发生过关系的女孩就是苗老师的亲生女儿,也就是当年我在苗老师家遇到那个纯真无邪的小妹妹之后,我的大脑就像遭到利器猛然捶打一样,一阵昏眩,同时,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酸甜苦辣咸一起涌上心头,失声冲女孩道:“你……你是小雨。”
女孩一脸疑虑地望着我,突然,她和我一样,失声尖叫起来:“你……你是恒远哥?”
望着小雨那种因为惊讶几乎变形的脸,我心如撞鹿,不无愧疚道:“小雨,真的是你,怎么会这样?”
想想,出来卖身遇到了自己的熟人,而且还是自己父亲昔日的学生,这对小雨来说将是一件多么尴尬,多么痛苦的事,认出我的瞬间,小雨也是羞愧不已。
接下来便是一种沉默,我们都没有说话,屋里出奇的平静,静到连一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能清晰地听到。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我才用一种比蚊子还要低的声音问小雨:“小雨,给苗老师治病还缺多少钱?”
小雨这才抬起头,低声道:“还缺八万多。恒远哥,我……我真的是走投无路才这么做的。”
说到这里,小雨小雨再次捂着脸,“呜呜呜”地大哭起来。
小雨的哭声就像一把闪着明晃晃的寒光的匕首,狠狠地刺在我的心头,我的心开始流血。
不知道是被小雨的哭诉所打动,还是出于对小雨深深的愧疚之情,我不无冲动道:“小雨,你放心,剩下的八万块钱,我来帮你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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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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