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的新人让她在淑女学园后山高级教师公寓的地下停车场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起初,她坐在汽车里,一边摇晃着腿,一边紧张地猜测锦衣来了以后是直接把她带到房间干得她不醒人事?还是直接进入“情景”?或者是鞭打她,从一开始就让她懂得服从?
想象着这些画面,不由自的,她的xiǎo_xué开始湿润,她想大声地尖叫“她想要这样”,但这种想法让她害怕。
不得已,她只好下车在停车场里不停地走,不愿再去想象那些画面。所以当锦衣抵达停车场时,看见的就是他的奴隶一幅疲惫不堪的样子。
锦衣冷冷地瞪了她一眼,眼光如冰箭一般寒冷凌厉,她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跟我来。”锦衣示意,北北犹豫了一下,锦衣转过身,挑起一条眉毛询问,
“这是我作为你的人给你的第一个命令,你已经不打算服从了?”
北北赶紧摇了摇头,跟上这高大的男人,“我只是在想要不要把那些东西一起带上,仅此而已,先生。”北北说,并用手指了指放在她汽车里的东西。
“别管它们,我先带你去参观你今后要住的地方。”锦衣简短地告诉她。
北北点头,喉咙有些干涩。自从签了那些契约后,她和她导师之间原有的一些东西已经发生了改变。她想她们现在的样子肯定不会像是一个女教师跟在淑女学园的叶锦衣校长后面,而只会像是一个奴隶跟在令人敬畏的新人后面。
北北跟在锦衣后面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后,锦衣递给北北一张智能卡,“这是一把特殊的钥匙,能让电梯上到8层。”锦衣告诉她。
“8层?可是你的公寓在7层。”北北有点奇怪。
“是的,但你的奴隶住处在8层,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让电梯上到8层,不管是大楼的警卫还是现在的你。”
“原来是这样,”北北咽了口唾沫,“我,哦,不知道。”
“我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地方,”锦衣给了她一个与以往不同的野性的笑容。
“这很明显,人。”北北冷淡地说,"人"这个词在她的舌头周围打转,平常就轻率的个性又让她特意突出了这一点。
锦衣一拳敲在电梯的停止按钮上,吓得北北惊跳了起来,她的新人突然出现在她的上方,用高大的身体强行把她压制在墙上。
“让我们搞清楚一件事,”锦衣告诉他的奴隶,“现在我们之间的关系和以前完全不同。对我来说,做你的导师、上司时可以接受的行为,不代表做你的人时也会接受。你对我的言行,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办公室里,从现在起,都要有所改变。”
“改变?”北北微弱地应,拼命地伸出手抓住这高大的男人求支撑,直到被拥入一双强壮的手臂中,才安下心来,她为自己的软弱感到羞愧。
“这样才对。现在,你已经了解我了,也懂得和我相处的正确方法,所以你必须忘掉以前那些坏习惯。”锦衣微笑着,然后做了一些十分意外的举动。
他执起北北的左手,放到自己唇边,用拇指抚摸着结婚戒指,“刚开始很短的一段时期你可能会觉得不适应,但是,这样会使你在今后更长的时期感觉更好。”锦衣告诉她的奴隶。
他轻吻着北北的无名指,黑色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他奴隶的脸,“你现在属于我,”
他低声说,低哑的声音刺激着北北,使她担心自己的内裤会不会已经湿透了。“而且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忘记,每分钟,每天,我要你知道你是我的,你不是自由的,fox,你属于自己以外的人。对你来说,这是一种全新的想法,你可能要很长时间才能学会接受它,但是我们最终能做到,用毅力。”
北北久久地看着他,沉溺在黑色眼睛散发出的黑暗力量和诱人的言语中。最后她点点头,声音沙哑地说:“是的,先生。”
“好。”锦衣走过去,又按了下电梯上的按钮。
过了一会,电梯门开了,北北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一个宽大、舒适的客厅入口处。
客厅被重新装修过并附有家俱,蜜色的木制地,乳白色的墙壁上有高雅精致的壁灯,房间的中间有两把睡椅和几把扶手椅子,一个巨大的壁炉占据了一整面墙,壁炉前铺着一张柔软的地毯。
锦衣把手放在北北的肩膀上,领着她走出电梯。
“往这边走。”他沿一个走廊走下去,打开一扇门,进入一个小巧整洁的房间,里面有一张狭窄的单人床、一张桌子,和一个卫生间。
“这是你的房间,你可以按照你的喜好随意布置。”锦衣耸耸肩,“我不在乎你把你的房间弄成什么样子,只希望你能保持这个公寓和下面那个的安静。”
“我会的,先生。”北北点头答应,觉得这个房间就像是给一个修道士住的。
“这个铃,”锦衣伸手指着天花角落里的一个盒子,“是用来叫你的,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听见它响了,就自己下楼来满足我的需要。”
“是的,人。”北北低声说,有些好奇:要是一天24小时,一星期7天,匆忙响应人的每次召唤,不知会是怎样一种情景。
“跟我来。”锦衣带她来到卫生间,“这个淋浴有一个特殊的喷嘴,”锦衣指着它,“一定要使用它。”他告诉北北,非常坚持。
北北脸微微有些发红,点点头,她知道这喷嘴是作什么用的,尽管她从来没用过。
“我喜欢我的奴隶为了我把自己弄的干干净净的,如果你让我觉得你自己没有能力用那种方法让自己保持干净,那我相信强制给你灌肠几星期会帮你学会。”锦衣说完,转身走出卫生间。北北又站了一会,做了几个深呼吸,默数到十,随后也跟了出去。
锦衣继续沿着走廊往前走,然后在一扇宽大的、镶着橡木的门前停下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门,侧身让北北先进去,北北一进门就停了下来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用透明玻璃建成的房间。
“好像是在世界贸易中心的顶楼一样,”北北走到其中一扇窗户前,看着下面的街道,“高度也很像。”
锦衣哼了一声,“这整个8层都是我的,fox,这一层没有别的住户,也没有人能从上面俯看这个房间。”
“好像正在空中飞翔。”北北敬畏地凝视周围延伸到远处的城市,闪烁的灯光从四面八方反射过来,外面的黑夜也紧压过来,黑暗和星光同时包围着她。窗户是这样的透明,好像她就站在外面,完全融入黑夜中。她感觉到锦衣的体温,发现锦衣站在她的身后,在她耳边低语,呼吸轻拂在她的颈背上。
“真是太美了。”北北低声说。
“向上看。”锦衣暗示她。
北北抬起头,立即倒吸了口气天花的中间也是用厚玻璃做的,并且在那里完美地装饰了一个易碎的弦月。
他们静静地看着它,过了一会,锦衣突然转身走到房间的另一边,打开灯,“欢迎光临我的游戏室,奴隶。”他用低沉的声音说。
北北震惊地看着四周。
这个房间一半铺的是华丽的红地毯,另外一半则铺的是多功能的油毯,但让她震惊的并不是地毯,而是房间里摆放的物品简直就是物神崇拜者梦想中的一切。
有跨马、各种链子、镣铐、悬挂在墙壁和天花上的各式各样的滑轮和吊、施行鞭刑用的十字形柱子,和一整面墙的柜子
“我可不可以?”北北把手放在其中一个柜门上。
“可以呀。”锦衣微笑着耸耸肩,觉得很好玩。
北北打开门,她的心飞快地跳了几下柜子里全部都是奴役训练器具,整洁地摆放着,有一些她曾经见过,知道非常昂贵。其中一个架子上摆的是不同材料制成的皮鞭,有的是轻巧的小山羊皮皮鞭北北知道被它打到并不是太痛,而且要是使用它的是一个老手就更幸运了;还有的是沉重的橡胶皮鞭,可以让人在几秒钟内痛哭求饶,还会造成很严重的创伤,很长时间都无法痊愈。其它的架子上则分别是子、藤条、皮带、长鞭、短鞭、生皮鞭和你能想到的所有训练器械。北北拉开一个抽屉,发现里面装满了乳夹、跳蛋、振动棒、衬了皮毛的镣铐、gāng塞、口箝
面对如此多的调教用品,北北感觉就像是一个小孩在糖果店中面对各式各样的糖果,要抵挡住诱惑简直不可能,她忍不住伸手想去摸一下,“ow!”她跳了起来,她的手被锦衣重重地打了一下。
“我允许你看,但我可没允许你用手摸。”锦衣对她说,“每次训练过后在我的监督下清洗玩具是你的责任,我不会给你这个房间的钥匙,你只能和我一起进来,或在我允许下单独进来,明白吗?”
“是,先生。”北北低声说,仍然有些畏惧。
“呀,那是什么?”转过头,她又被一种外表看上去像是宽松的绳结似的东西吸引住。
“那是桦条。”锦衣伸出了一只大手以占有者的姿态按摩着北北的颈背,“你喜欢被桦条抽打的感觉吗,丫头?”他在北北耳边用低沉的声音问,“它非常安全,可以在身体上大多数部位使用,跟那些沉重的刑具不同,它很轻,只会造成一些轻微的伤痕,和一点点的刺痛,会让你有一种既奇妙又独特的感觉。”锦衣用专家似的口吻说。
北北想到她的人可能会立即撕破她的衣服让她亲身感受一下那种滋味,不由的非常开心。
锦衣大声笑着,好像猜到了北北的想法。
北北转身继续探查柜子,角落里的一幅缎子眼罩和一件豪华的丝绸衬衫引起了她的兴趣她开始还以为锦衣只纯粹的注重功能,现在才发现她也注重能展现出浓郁的色情和肉欲感觉的道具。再打开另外一个柜子,里面则全部是各式各样的服装、靴子及附件。北北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埋藏着阿拉丁神灯的洞穴,“我想我能每天在这里渡过。”她满足地叹了口气告诉她的人。
锦衣咧着嘴笑了,“你将在这里度过很多的白天和夜晚,别担心。当你赤裸的躺在这里一段时间,这些窗户会让你有一种正漂浮在空中的感觉,那时,你将很感激能够来到这里。”锦衣说,“你正位于这附近的最高点,被天空环绕着,没有人能看到你被折磨的赤裸的肉体,除了你和你的人。”锦衣高大健壮的身躯斜倚着深色的窗框,游戏室里微弱的灯光照在他浓密的头发上。
有一瞬间,北北相信自己已经死了正站在天堂里。
“可是你必须赚取你的游戏时间,”锦衣告诉她,“这个地方就是为了这种游戏而设计的,用来进行惩罚训练非常方便。我确信,你会要求我这么做。”
在锦衣的默许下,北北又伸手去推浴室厚重的大门,门一推开,她就愣住了,她这辈子还没见过放了这么多东西的浴室里面到处都是沐浴乳、防裂油,和数量可观的避孕套和润滑剂。锦衣拿了一支润滑剂和几个避孕套放在口袋里,然后走出浴室,没有理睬张大眼睛好奇又满怀期待地看着她的北北。
“这里的一切,我都不熟悉。”北北低声说,“你这样生活多久了,先生?”
“目前这个阶段,以你奴隶的身份问这种私人问题是不被允许的。”锦衣领着北北走出游戏室,锁好门后突然说。“也许过一段时间,你会赚到知道的权利,但是现在,你要把注意力放在要学习的事情上,我的过去与这毫不相干。”
北北虽然不认同,但也没再说什么。她从来不知道锦衣竟然一直生活在这个地方,这里还有这么多令人惊异的东西。她想知道锦衣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生活方式?锦衣在工作时就是他的职位应有的样子严厉、敏锐。尽管她觉得他并不只是一个单纯的官僚。她一直觉得和这高大的男人间有段很长的距离,她可能永远也想不到答案。其实换个角度想,有两种面貌也并不稀奇,谁又能想到她自己的生活方式会变成这样?
北北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想要了解她的新人,是因为想抓住他的把柄,以便能控制他?还是想利用他,以便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北北紧紧地握着拳头锦衣曾经敏锐地指出过她有一种不幸的耗尽她的s的倾向。她现在正在试着做同样的事吗?她正在用熟悉自己和他们的方式来试图减少处于别人控制下所产生的恐惧吗?那不是只会直接把她带以前经常感觉到的空虚中吗?事实上她不正需要这种恐惧以便得到更大的快乐吗?
北北发现锦衣停了下来,正在等她,黑色的眼睛似乎看出了她内心深处的斗争。
北北露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容,锦衣转过身继续朝下走。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楼梯。
“从这楼梯下去,可以直达我的公寓。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坐电梯下去,像其他客人一样敲我的门,或从这楼梯下去,在两套公寓之间自由出入,但是钥匙只有一把。”锦衣说着,慢慢地走下楼梯,北北紧紧跟在后面。
7层的公寓有两间大卧室,和一个巨大的卫生间,楼梯的另外一边是北北以前来访时到过的起居室。
“这对你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房间。”锦衣打开一扇门。
北北一看是个洗衣间,心就沉了下去。
“你要负责洗我所有的衣服,一定要洗干净。”锦衣盯着她的奴隶强调,对北北在这方面的能力深表怀疑,“还要负责熨我所有的衬衫。”
北北的心沉的更低了,因为她记得锦衣最喜欢穿的就是那种料子最容易皱的衬衫,要想熨好他日常工作中所需的衬衫,时间显然不够。
“你想要我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熨衣服上吗?”她抱怨道,要是那样的话以后每天下班后的时间岂不是都要花在熨衣服上了。
锦衣固执地瞪着她,“当我这么辛苦地为你的奴隶训练制订计划时,我不能要求你负责保证我的整洁吗?”他问,“而且我记得曾经告诉过你,你将是我的仆人和管家,也许你对这还有些误解。fox,你是我的奴隶,你将做我需要和希望你做的事,尽可能让我生活的舒适顺心。这点你要赶快记到脑子里,这样会让你得到奖励,能更快的到游戏室开始我们要做的事。知道吗?”
北北勉强咽下怨恨,点了点头。
“好。现在,我猜想你在厨房里是个灾难,是不是?”锦衣挑起一条眉毛问。
北北叹了口气,承认:“烹饪确实不是我的强项。”。
“正好,这里有一张清单,上面有我喜欢的餐厅名称和电话,他们大多都做外卖。”锦衣快活地走到厨房,把清单拿给北北,“你饿了想吃饭,或是要补充我们必需的面包和牛奶时,可以从这个罐子里拿钱,这钱是给你买杂货用的。”
锦衣专心地看着北北,“你经常游泳和慢跑吗?”
“是的。”北北点头。
“好,你要继续坚持,也许我可以为你安排一些针对性的训练。”锦衣低头想了一会,“现在,你先去把你车里的东西拿到你的房间去,晚些时候我来检查一下,看你带了些什么东西过来。”
“检查?”北北皱着眉重复。
“坦白说,从你选裙子的品味就可以想象得出你其它的衣服一定也很差劲,我要替你重新买一些衣服,一些我喜欢看见我的奴隶穿的衣服。”
北北闭上眼睛靠在墙上,好像看见又一部分自己离她而去。
她再睁开眼睛,发现锦衣站在她面前。
“刚开始,你会觉得很难过。”锦衣低声说,他爱怜的声音传入北北耳中,“我会体谅你,你还没作为一个奴隶被训练过,你需要有一双坚定的手来支持你。”
北北湿润的xiǎo_xué因为那些话而收缩,渴望得到爱抚。
锦衣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他的手拂过北北的裙子前面,“此外,”锦衣在北北耳边低声说,“这,”他隔着牛仔裤轻轻地触摸北北的柔软,“是我的。它属于我。从现在起,只有在我允许的时候,你才能触摸它。否则,不管你是在你的卧室里还是在浴室里达到高潮,我都会知道,相信我,我总是知道。”
北北兴奋的好像连呼吸都要停止了,她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是,人。”她急促地喘息。
锦衣微笑,“我发现,”他说,他的手指仍然在轻轻地爱抚北北的敏感部位,“对一个新奴隶来说,最困难的可能就是学习如何控制自己的快感。”他按压着北北已经非常敏感的肉缝,“它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获得释放,得到解脱了。但是相信我,报酬是值得的。”
锦衣的嘴唇如此接近她的脸,她觉得它似乎正在亲吻她。不管是不是被允许,她立刻就达到了高潮。
“无论如何,从现在起你要尽最大的努力来满足我的愿望,我相信你一定会做的很好。”锦衣用低沉的声音说。
“是的,人。”北北侧过脸,想要把自己的嘴唇贴在锦衣的唇上,但是锦衣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压墙上。
“你想让我吻你吗?”他伸出手指抚摸北北的唇。
北北点头,渴望地睁大眼睛。
“好,但是,你也必须想办法去赚。”锦衣告诉她。他将食指伸进北北的口中爱抚着,让北北的唾液滋润它,然后把手指抽出来在北北的裙子前面擦拭干净,北北就好像被催眠了一样。
“好了,去把你车里的东西拿来,”锦衣又重新说,“然后去洗个澡,再到这里来让我彻底检查一下。”
北北赶紧服从。她不记得在她的生命中曾经有谁能像锦衣一样对她产生如此大的影响,锦衣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都能深入她的内心,拥抱她的灵魂,爱抚她的身体,让她想要尖叫。
北北只挑选了一部份东西拿上去,她现在明白了锦衣在俱乐部时说的话,只有人同意她拥有的东西才属于她。怪不得这个男人能成为一个传奇般的人物,他玩这种游戏的水平比北北以前知道的那些player更高,更老练。不知为什么,他似乎非常了解北北,牢牢地操控着她的喜怒哀乐,完全否定她的自我意识,将那幻想房间当作胡萝卜一样悬挂在她面前作为工作的奖励,让她心甘情愿每天像仆人一样奉献。
所有的这些都使北北比以前任何时候更加兴奋,她报歉地看了一眼困在蕾丝内裤里的自己充血、湿润的xiǎo_xu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它获得快乐。
北北拿着肥皂,小心翼翼地擦拭,避免碰到她的阴部。她检查了一下淋浴上附加的喷嘴,随后小心地把它插入她的直肠,温热的水充满了她的体内,然后又溢了出来,让她有种既好奇又愉快的感觉。她又重复了好几次,直到她确信已经很干净了,人一定也会这么认为。
她想像着锦衣抓住她,弯曲她的身体从后面冲进她体内的情景,兴奋之情无法抑制,她一直幻想着能被人这样控制,虽然花了很长时间,但距离她的梦想已经越来越近了。
锦衣她仍然没能克服发现她的所有者是谁所带来的震惊,这奇妙的安排能运转起来吗?她真想知道这个星期会发生些什么事,她的人指示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她猜他自己肯定也请了假。在这段时间内,在她身上会有些什么事发生呢?锦衣会对她做些什么?她真的能接受别人的控制吗?要承受怎样的痛苦才能找到想要的东西呢?
她在温热的水中坐了很长时间,用马上要发生的大事抚慰自己,然后她擦干身体,穿上衣服,顺着楼梯来到锦衣的起居室。
“很好,我想知道从我按铃叫你起一直到现在,这5分钟你在哪里。”锦衣一条腿伸的直直的。
北北看着她的人,想了一下,决定上前去转移他的注意。她在她人的身前跪下来,拼命地吻他光亮的靴子,用手磨搓他穿着皮裤的长腿,然后脱掉鞋子跪在一旁,等候进一步的指示。
“我想是时候了,”锦衣清了清喉咙,看着他的奴隶立刻显得非常开心的淡褐色眼睛,“检验我的所有物。你认为呢?
“如果它使你高兴,人。”北北点头同意,她的下腹部疯狂地跳动。
“它确实使我高兴。起来,把衣服脱掉。”锦衣靠在睡椅上,仔细地注视着北北脱掉上衣。
北北脱掉上衣后,上前去shǔn xī锦衣的腹部,想要留下吻痕,但锦衣摇了摇头,“丫头你的技术还有待改进。”他低声说,“现在,你的裙子。”
北北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把裙子脱掉。她没有穿内衣裤,她留着蜜汁的花瓣直接暴露在外面,格外引人瞩目。
但锦衣什么也没说。他只是从头到脚,从下到上,一分一分地审视他的新奴隶,用一种折磨人的缓慢方式,直到北北彻底失去自信她的人不喜欢他所看见的吗?北北以前绝对想不到,她会站在这里,站在这个房间的中间,让她的导师检查她的裸体,可是,现在她觉得自己做的很正确。
“好了,转个身。”锦衣挥手做了一个转圈的动作示意她,北北照指示转过身,将臀部对着她的人。她的人用两只手紧紧攫住她的臀,立刻,她紧张的全身绷紧。
“放松。”北北听见锦衣站了起来,紧接着她的敏感部位被握在一双大手中。
“啊!”
锦衣沉默地思考,揉捏着她的嫩肉。
北北的xiǎo_xué乞求着爱抚,但她的头脑坚决拒绝这可能是她的人要和她做爱的前奏,她一定要坚持住。
“这是怎么一事?”锦衣温暖的身体紧贴在她身后,“我的奴隶正在发抖,是因为害怕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