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卡鎮的血月·第九章·痕跡
29年10月14日
海特悠悠醒来,恢复精力的少年打着呵欠走了出来。
嗯?海特发现母亲的房门紧闭,「看样子妈妈昨天也很辛苦啊。」
少年想着,「好吧,那我就先做点家务。」
海特先是准备好了早餐,他又想着自己丢在水井边的髒衣服。
咦?!海特惊讶地看着晾衣绳上挂着自己与母亲湿漉漉的衣服,这,这是什
么时候洗的?「海特,早安。」
身后传来了妈妈的声音。
「哦,早,早安妈妈。」
海特回过头,母亲爱丽莎打着呵欠穿着睡衣走了出来。
「昨天晚上真是辛苦您了,妈妈。」
海特想到昨天妈妈忙了一天,最后还要帮自己去陪帕克斯。
「啊~哦,哦,我没事。」
爱丽莎目光有些躲闪。
两个人吃着早餐,「我吃饱了,妈妈,我要去看看帕克斯,您要一起来么?」
海特站起来擦擦嘴。
「哦,不,今天我还要工作。」
爱丽莎低着头小口的吃着。
「不知道帕克斯现在怎么样了,昨晚一定很难熬吧。」
海特打包着早餐,打算给朋友送去。
「唔,唔。咳咳。」
爱丽莎似乎被噎了一下,咳嗽起来。
「您没事吧?」
海特走过来想要拍拍妈妈的后背。
爱丽莎摇了摇手:「咳咳,没事,海特,你快去吧,咳咳。」
「哦,哦,好的。」
海特总觉得妈妈怪怪的——可能是因为累着了吧。
「喂,起来吃饭了。」
海特哭笑不得的看着呼呼大睡的帕克斯。
「啊~天亮了么?」
黑小子睁开了眼。
「感觉如何了?」
海特拿出早餐。
「喔,谢谢。感觉好多了。」
帕克斯坐了起来,「咱想老爹昨晚应该很高兴。」
「你梦见约翰老爹了?」
海特问道。
「呃,算是吧。对了,你有什么发现么?」
帕克斯拿起麵包啃了起来。
海特将昨晚发现的情况说了出来,听到那几个骑兵的话,帕克斯捏着麵包站
了起来:「咱就知道老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掉进水塘!」
他牙齿咬得咯咯响:「该死的,老爹到底看到了什么!」
海特说:「我倒是一直在想,他们说的大人到底是哪位大人?」
帕克斯想了想:「咱在莫拉克身边当差,领主的下属对他都不太恭敬,肯定
不是他。」
海特点点头:「那就排除莫拉克,那么就只有领主那边的人。」
帕克斯扶着额头思索着:「老爹昨天休沐,他是被莫拉克临时拉去当差的。」
海特想了想:「那就意味着我们必须弄清约翰老爹昨天的行踪。」
帕克斯三口两口的吃完:「我会去镇公所查一查。」
两人又约好碰头的时间和地点,这才分别。
「呵~呵呵~」
帕克斯笑得很渗人,他手裡抛着一个小钱袋,裡面叮噹作响。
「知道么,这就是咱老爹的买命钱。」
他突然将钱袋狠狠地扔了出去,「老爹给那条老狗赶了那么多年的车,他的
命就他妈值2个金艾克!」
海特不知道该怎么劝慰自己的朋友,只能任由帕克斯发洩着。
「那老狗还惺惺作态说咱刚没了父亲,要让咱在家休息。」
帕克斯一拳打在树干上,「那老狗一定是怕咱查出什么,就把咱赶了出去。」
「哈哈哈,他一定想不到,咱还是查到了线索!」
帕克斯似哭似笑,状若疯魔。
「真的?」
海特赶紧问道。
「老爹当了那么多年车夫,咱也干过一段时间,咱问问马车就知道昨天老爹
的去向了。」
帕克斯发洩完了,语气也逐渐恢复平静。
「马车轱辘上有几种不同的泥,再加上车厢裡留下的细屑,咱大概猜到老爹
昨天去过的地方。」
看见海特不明所以,帕克斯解释道。
海特惊奇的发现,这黑小子居然有这样的观察和分析能力。
帕克斯根据车轮上的泥印和车厢的细屑,大致描绘出约翰老爹的动向,于是
两个人分好目标各自行动起来。
傍晚时分,帕克斯和海特再次碰头了。
「我调查了伐木场和採石场,约翰老爹只是去拉材料,中途和工人聊了聊天
,没有别的情况。」
海特先报告了消息。
「咱这边也一样,裁缝铺说老爹只是去拿布料,领主府的工人说老爹去送了
几趟材料。」
帕克斯也彙报了消息。
就在两人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低低的声音传来:「我看见老酒鬼傍晚的时
候去过教堂。」
两人一惊,回头发现温娜抱着几个摞在一起的花盆。
「对不起,不该偷听你们的话。」
温娜匆匆地走了。
海特用胳膊肘顶了顶帕克斯:「你把她也?」
帕克斯呆呆地看着温娜的背影:「如果真的查出老爹死因的真相,我,我拜
她当大哥!」
「好啦,肚子好饿,喂,一起到我家吃饭吧。」
海特伸了个懒腰,总算有了新的线索,两个人轻鬆了许多。
「啊,咱就不去了吧。」
帕克斯推脱道。
「去吧,我们还要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海特搂着帕克斯的肩膀。
两个少年来到屋外,海特大喊:「妈妈,我回来啦!」
「哦,你回来啦。」
爱丽莎系着围裙从厨房走了出来。
「爱,爱丽莎阿姨,呃,我来了。」
帕克斯彆彆扭扭的打了个招呼。
「哦,哦,帕克斯啊,嗯,我去准备晚餐。」
爱丽莎的脸色微变,她飞快地转身跑开了。
「喂喂喂,这是怎么了」
海特有点摸不着头脑。
「呃,可能是不太想看见咱吧。」
帕克斯挠了挠头。
晚餐时,海特与帕克斯讨论着温娜所说的事情,而爱丽莎一言不发,默默地
低着头吃着。
「我觉得今晚就应该去调查一下。」
海特擦了擦嘴说道。
「好,咱觉得还是先问问那些信教的傢伙。」
帕克斯咽下麵包。
「好主意,不过我觉得你暂时不要去。」
海特看着帕克斯,这傢伙自从被温蒂拒绝后,成日对教徒喊打喊杀。
「好吧,那咱就等你的消息了。」
帕克斯点了点头。
「嗯,海特,你要干什么去?」
心不在焉的爱丽莎这时才注意到准备出门的海特。
「呃,我去温蒂阿姨那裡有点事。」
海特不想对母亲说太多。
「那,那好吧,早去早回。」
爱丽莎似乎不太情愿,这时她又转头面向坐着的帕克斯:「你吃完了吧,吃
完早点回家去!」。
看着被妈妈训得唯唯诺诺的帕克斯,海特微微一笑便出了门。
温蒂家的大门紧锁,于是海特又辗转去问了几个熟悉的人。
听了半天的教会圣典让海特的脑子嗡嗡作响,他决定还是得找温娜。
温娜也没有提供太多的资讯,只有一件事让海特很在意——温娜看见老酒鬼
慌慌张张的从教会跑出来。
温娜一开始并不以为意,直到无意间听到海特和帕克斯的谈论,她才想起这
件事。
「那老,约翰一定是偷了教会的东西遭天谴了!」
最后,温娜肯定地对海特说。
「呃,也许吧,谢谢你温娜,也替帕克斯谢谢你。」
海特诚恳地说。
「嗯,你让帕克斯有时间来花店坐坐。」
魁梧彪悍的温娜居然忸怩了起来。
「呃,一定,一定。」
海特飞快地逃开。
站在黑暗的角落裡看着黑漆漆静悄悄的教堂,海特有点苦恼——到底怎么才
能进去。
过了好一会,吱呀,教会的大门被打开了。
「奥维拉大人,您慢走。」
两个人影从裡面走了出来,说话之人的白色衣服在星光下格外醒目。
即使看不清样貌,海特也能判断出这个人的身份正是哈迪主教。
「嗯,照顾好我的玩具。」
另一个身影命令道,这个声音海特很陌生,但听上去让人感觉冷酷而又邪恶。
「是。」
哈迪主教躬身道。
直到那个身影离去,哈迪才转身进了教堂。
海特既激动又紧张,他觉得自己有了一个大发现,他需要马上把这个情况告
诉帕克斯。
帕克斯没在家,海特想:也许妈妈还是让帕克斯留在家裡了吧。
他健步如飞的到了家,母亲的房门紧闭,帕克斯躺在自己的床上睡的正香。
海特刚想叫醒他,却发现那傢伙手裡握着什么东西,海特凑过去仔细一看—
—居然是妈妈的亵裤!该死的!海特紧握双手正欲挥拳,勐然间他停了下来:妈
妈从昨晚回来状态就不太对,今晚自己出去这么久,帕克斯与妈妈独处……,会
不会?不可能,不可能,海特摇了摇头。
妈妈性格直爽泼辣,她与爸爸夫妻感情也非常的好,她绝对不会和温蒂阿姨
一样。
即使这么想,海特还是忍不住蹑手蹑脚的在家中寻觅起来。
客厅,一切正常;厨房,一切正常;厕所,一切正常。
海特松了一口气:该死的帕克斯,准备接受我的制裁吧!不过今晚的髒衣服
还真多啊,海特看着满满一桶的衣服,海特想:也许我应该找一条我的内裤,然
后塞进帕克斯的嘴裡,嘿嘿。
翻开髒衣服,海特发现了最底下的一团东西,哦,好像是床单,他将床单拿
了出来,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夜已经很深了,星光下的海特怔怔的看着手裡散发着异味的床单,思绪飘到
了那天温蒂的家中……海特觉得手中的不是床单,而是妈妈与帕克斯交媾的画卷
,轻抚着上面大大小小的斑纹,有的冰冷湿滑,有的粗糙发硬,可想而知,不久
前的战况是如何的激烈。
海特觉得自己变了,他以为自己会愤怒的叫醒两人,然后将床单扔在他们面
前大声怒斥。
而现在他却喘着粗气,一边将床单放在鼻子上嗅着,一边用手搓弄自己坚硬
无比的下体。
哦,妈妈,您的动作一定和温蒂阿姨一样狂野吧;哦,妈妈,您的身体一定
和温蒂阿姨一样美丽吧;哦,妈妈,您的口中也一定和温蒂阿姨一样吐出污秽下
流的词语吧。
想到此刻妈妈的下体还饱含着帕克斯射进去的jīng_yè,海特低喘着喷射而出。
海特没有打搅他们,自己默默地收拾完毕躺在地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