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莫拉克为了讨好未来的领主大人,开始发动全镇的人准备欢迎
仪式。那天实在太忙了,于是他把邮差梅拉和咱都派了出去,因为梅拉要去军营
给阿斯特送信,于是他就决定把信件都交给咱去送。」
帕克斯眯着眼开始了回忆……帕克斯第一次送信,毫无经验的他没有分拣信
件,而是把信件都抓在手裡开始一件件的投递。
一家、两家……,帕克斯在镇裡来回奔跑着,当送到最后一封时,他已经快
要虚脱了。
帕克斯喘着粗气坐在路边拿着信当扇子,就在这时他才发现,这封被握的皱
巴巴的信已经被他手裡的汗模煳了信封上的字迹。
帕克斯心说,咱乾脆拆开看看这到底是谁的信,反正到时随便编个理由煳弄
过去就行了——要怪就去怪梅拉那傢伙好了。
帕克斯十分乾脆的拆开信封,拿出信纸开始看——亲爱的温蒂。
哦,是温蒂的信啊,很近嘛。
帕克斯合上信纸塞回信封,就在他起身准备去送信的时候,他又鬼使神差的
拿出信纸读了起来。
信是维特米拉尔城的一位德维尔先生写来的,他先是表达了对温蒂的思念,
表示难忘去年雪月的那场欢愉,最后表示自己可能会在葡月来卡维尔镇,不知
温蒂是否有空与他一聚,最后是企回信和吻你……「感谢阿斯特,如果不是他的
教导,咱可能还是个文盲,根本读不懂这封满是春意的信。」
帕克斯看向海特。
「继续。」
海特的内心完全不像表面那般平静。
帕克斯当初的想法是要不敲诈温蒂一笔钱,毕竟那本画册已经花光了自己的
积蓄。
来到阿斯特家的门前,帕克斯发现大门居然是闩着的,一想到阿斯特此时在
军营裡,贼胆包天的帕克斯心想乾脆自己进去先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到时可
以直接向温蒂索要。
于是他顺着院牆转了几圈,然后找来个空酒桶顺势翻了过去。
轻轻地跳下院牆,帕克斯这才发现阿斯特家的屋门是开着的,他突然害怕起
来——要不咱还是先回去吧。
随后一想——反正咱有这封信,温蒂就算在家也不敢拿咱怎么样。
帕克斯壮了壮胆子,但他还是脱下了鞋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啧啧,咱发誓你不会想到咱所看到的场景。」
帕克斯露出一缕奇怪的笑容。
一进屋子,帕克斯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不,应该说是温蒂的呻吟声。
女人的这种呻吟声帕克斯不算陌生,他不仅听过而且还见过——他前后几次
偷窥露西和莫拉克的性事。
帕克斯更加小心地摸到了卧室前——温蒂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手裡拿着一根
木棍状的东西正在自慰!「等,等等!」
海特勐然间想到了在父母卧室发现的东西。
「你说的是不是弯弯长长的木质的东西?」
「嘿嘿,你见过?是不是爱丽莎阿姨用的?」
帕克斯一愣然后眉飞色舞地问道。
「闭嘴,继续说。」
海特冷着脸训斥了帕克斯。
和露西略显粗糙和青涩的身体不同,优越的生活条件让温蒂的皮肤显得白皙
而细腻,嫁为人妻多年,虽然有过两个不幸夭折的孩子,但温蒂的身体是那种恰
到好处的丰腴而并非肥胖。
美妇人的一隻玉手此时握着木质阳具来回捅着下体,另一隻手则不断抚摸揉
捏着自己胸前那对椒乳,口中发出yín_luàn的呢喃声。
面对如此的美景,帕克斯一时惊呆了,他大脑空白浑身颤抖,不知不觉间他
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啪嗒,帕克斯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那本宝贝画册还插在
腰间,此时的声音正是那本宝贝摔在地上所发出的。
哎呀一声,床上的温蒂这才发现门外居然有人,她一把扔掉玩具然后胡乱地
抓起床上的衣物遮掩自己的身躯。
一个近乎全裸的美妇人和一个赤裸着下身的黑少年四目相视,温蒂怒吼道:
帕克斯,滚出去!此时的帕克斯已经完全被欲望所支配,他涎着脸嘴角挂着口水
,呆呆地望着温蒂的身体,然后缓缓地走进房间。
温蒂又羞又怒:帕克斯,如果你不想被阿斯特剁成肉泥的话,你最好立刻马
上滚出我家!听到阿斯特的名字,帕克斯一下回过神来——呃,咱是谁,咱在哪
,咱在干什么?温蒂强作镇定,然后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进床单裡:快滚!帕克
斯傻傻地掏出信:哦,咱是来送信的。
温蒂大吼道:留下信,提起你那肮髒的裤子然后立刻滚出我家!帕克斯被温
蒂彻底激怒了:是的夫人,咱马上滚,然后咱会把这封来自维特米拉尔城的信交
给阿斯特大人。
温蒂拧着眉毛:那你就去吧,顺便把你翻牆进来偷窥我的事情也告诉我丈夫!帕克斯微笑着说:是的夫人,咱相信阿斯特大人也会很乐意读一读德维尔先生
这封热情洋溢的来信。
温蒂这才回过神:慢着,你说什么,什么德维尔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
么。
帕克斯打开信封掏出信纸,然后用抑扬顿挫的语调念起了上面的内容。
不,该死,停下。
温蒂打断了帕克斯,然后她居然一下跳下床跑过来想要抢走那封信。
「你知道么,海特,温蒂可是全身赤裸的向咱跑来。」
帕克斯眯起眼睛,似乎在回味那天的美景。
那对跳动的可爱肉球哟~,帕克斯当然不会让温蒂轻易的夺走这封重要的信
,于是一个全裸的美妇人和一个半裸的黑小子扭打在了一起……帕克斯虽然没有
成为剑士的天赋,但几年的锻炼还是造就了他结实壮硕的身体。
很快帕克斯就将温蒂按倒在地,温热的身体、细腻的皮肤让他一下子浑身燥
热起来。
突然帕克斯发现身下的温蒂张口欲咬,欲火焚身的他一下低头啃上了温蒂的
嘴,一双黑手肆无忌惮地揉捏着温蒂白皙的乳房。
「她一下子就软了。」
帕克斯仰起头看着沙沙作响的树冠。
「是的,软得像熟透了的果子,哦,不是,是软得就像她胸前的那对乳房。」
帕克斯说着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然后帕克斯学着莫拉克的样子开始乱挺屁股,下面那根勃起的鸡巴在温蒂身
上乱戳,最后,一隻温柔的小手握住它然后导引到正确的地方,帕克斯一挺腰,
一杆进洞,然后就射了……「噗哈哈,咱可真丢脸啊。」
帕克斯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感受到体内涌入少年灼热的jīng_yè,温蒂先是愣了一下,一缕笑容在她美丽的
脸庞上一闪而过。
帕克斯感觉自己的鸡巴依然坚挺,于是他开始了对美妇人的真正征伐。
不知疲倦,不知变化也不知深浅,帕克斯凭藉少年充沛的精力,只是拼命地
chōu_chā着。
而温蒂从低低的呻吟到剧烈的喘息最终发出了高亢的叫声,她的一双玉手在
帕克斯汗津津的后背上挠着。
「挠得可真狠,咱后背疼了好几天。」
帕克斯用手摸了摸后背抱怨道。
「完事后咱就被她赶出家门,信咱也忘记拿了。」
「咱以为咱死定了,于是就买了酒打算喝醉了让阿斯特砍死,省的疼,结果
看见你在咱家。」
帕克斯耸耸肩,「咱和你喝酒也是顺便道个别。」
「傍晚的时候咱又被莫拉克拉去当差,他居然要咱去阿斯特家借鲜花。」
帕克斯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咱当时都快吓哭了,莫拉克以为咱害怕阿斯特
,于是他告诉咱阿斯特带队外出执行任务去了。」
帕克斯心裡有鬼,他慢吞吞地晃到阿斯特家门前,此时的天还没黑,帕克斯
撞着胆子敲了敲门。
温蒂打开门:怎么又是你?帕克斯表示自己是莫拉克派来借几盆鲜花,温蒂
完全不理会帕克斯,扭头就走,扔下帕克斯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最后他还是硬着头皮走进屋裡,
这时帕克斯才发现温蒂居然躺在床上,帕克
斯冲着她喊了几声,温蒂毫无反应,于是帕克斯又挪到温蒂的身边,这才发现她
紧闭双眼满面泪水。
就在帕克斯走到身旁时,温蒂睁开了眼睛,她红着眼睛看着帕克斯:他派了
个传令兵来,他只是派了个传令兵来,呵,呵呵,他居然派了个传令兵来。
突然温蒂直起身子,近乎歇斯底里的大吼道:难道剑法和任务就那么重要么?难道在离开之前不应该回家和妻子道别么!温蒂使劲擦了擦眼泪,然后她脱光
了自己的衣服躺在了床上。
「温蒂就这么望着咱,直勾勾地望着,咱被她看得扭头就想跑。」
帕克斯双手托腮怔怔的看着远方。
「然后她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咱。」
帕克斯扯下衣物跳上了床,温蒂如同一位温柔地大姐姐,舌吻、爱抚、插入
、频率、深浅,少妇用自己的身体给少年上了一堂生动的课。
「第二天我遇见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又去她家了?」
海特想起那天的情景。
「是的。」
帕克斯很坦然地承认了。
食髓知味的帕克斯还是忍不住熘号去找温蒂,两个人很默契地关门、拥抱、
接吻。
这时,帕克斯突然提出了一个要求。
「咱把画册拿出来,说咱想试试这个。」
帕克斯又把宝贝从怀裡掏了出来,翻到了其中一页。
那一页是一个妇人跪在男子面前,正用嘴含着男人的阳具。
温蒂很抗拒,但最终还是拗不过帕克斯的坚持。
「温蒂含住咱鸡巴的时候,感觉就像要飞起来一样。」
帕克斯歪着头看着海特。
帕克斯一时没忍住就射在了温蒂口中,呛得温蒂眼泪都流了出来,见她难受
的样子,帕克斯随手拿起一旁的手帕为温蒂擦拭起来。
海特这才明白:难怪那天我洗手帕时,温蒂阿姨的表情很奇怪。
「后来温蒂对咱说以后只能晚上来,她还告诉咱敲门的暗号。」
帕克斯忍不住,朝海特挤了挤眼睛。
海特冷着脸,轻轻地用手拍了拍——啪,啪啪,啪。
「呃~温蒂也约了你么?」
帕克斯的脑回路很奇怪。
「我听见了,从你进门到你出来,我都看见了。」
海特澹澹地说。
「啊哈哈,海特老兄,你,啊哈哈。」
帕克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咱在裡面和温蒂做,你居然站在门外等,哈哈
哈。」
帕克斯笑得在地上打滚。
「好笑么,看样子你已经有直面死亡的觉悟了。」
海特站了起来。
「咱们来打个赌吧,海特。」
帕克斯也站了起来。」
「怎么个赌法?」
海特走到帕克斯面前,瞪着双眼盯着他。
「赌注就是咱的性命,如果我主动去找温蒂,我甘愿受死。」
帕克斯眯了眯眼,「那如果温蒂来找我的话,你是否愿意用剑取走她的性命?」
帕克斯也死死地盯着海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