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要自己打开,她怀疑里面不是春药就是炭疽。一个让她丢脸死,一个让她直接死。
“好。”
没有奇奇怪怪的暗器喷出来,金宝宝低头,是一根淡蓝色的笔芯。银色的笔尖似乎还有点暗红的血迹。
这是在提醒她,未来他要用这个曾经插进他眉间的笔芯插进自己身体里?
“变态。”
金宝宝骂了一声,懒得再看,提起步子,慢慢往前面走。
站定。
大理石的墓碑漆黑,就写了金盛两个字。
也对,丧尽天良哪儿配死后歌功颂德。
“哒。”
红丝绒的鞋尖踹上墓碑。
谢广嘴角抽搐,面部表情破裂,整个人再次在风中凌乱。
她居然踢人家的碑!!!
尸骨未寒的好吧!
鬼魂会不会爬出来!
“幺幺。”
刚才还对着墓碑快意恩仇的鞋尖微不可查的抖了抖,半悬在空中。
尴尬。
无措。
金宝宝郁卒。
虽然谢有鹤很早就接受她的毒皇后设定,但是不代表他正统的叁观能够接受她踢自己亲爷爷的坟。
所以如果谢有鹤跟她讲死者为大前尘往事皆尘土的大道理她要不要为了挣表现乖乖献花鞠躬?
好烦。
“所以你用我买的礼物来踹大理石?”
口吻宠溺调笑,全无责备。
红丝绒鞋子是谢有鹤补给她的十八岁儿童节礼物,是她最近的心头好。
金宝宝愣了两秒,欢喜的一步叁跳地蹦过去,厚着脸皮。
“那你再给我买嘛。”
谢有鹤以前穷的时候阴着富,现在做了谢家的继承人就明着富。
“买。”
谢有鹤揉了揉金宝宝的脑袋,望向她身后的墓碑。眼神一暗。
死者为大?
若是死的那个人有未能救赎的罪过,却被有心人拿生死来要求受害者原谅包容。受害者何其无辜?
伤口不在自己身上,永远都不知道别人有多疼。
所以他才不会去劝金宝宝。
“累了?”谢有鹤也不管场合,揽住金宝宝的腰,让她靠着自己,柔声问着,“回去了?”
“回。”金宝宝撸了撸谢有鹤光洁的下巴,看着他眼尾有微微血丝,心疼得很,“你累不累?”
那天谢有鹤去医院接了她,谁知途中就接到谢青山的电话,说妙龄醒过来没看见阿有,以为又是一个梦,情绪崩溃。
所以这两天谢有鹤就像医院陪护似的一直在妙龄床旁打了个地铺守着她。
今早又去陪了妙龄看心理医生才得了空过来接她。
“不累。”谢有鹤摇了摇头,想到了什么,突然嘴角一弯,笑得暧昧,“这段时间委屈你自己解决咯。”
!
谁心疼他谁是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