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梁谷泽的汇报,谢有鹤要为金宝宝搞垮整个金家,却利用他们的资金伪装游资趁着kimbo低价抄底,硬生生地把kimbo股价抬高了五个点。
反着来?
谢有鹤眸色幽深,舌尖反复滚动着kimbo这个组合单词。kimbo念起来居然像金宝。呵,他怎么可能会扶持一个对自己女人存着肮脏心思的人。
“金宝宝要是知道你敢帮金瀚,你信不信她把你皮都扒了。”
扒皮?
不知道为什么,谢有鹤居然从这句话里听出来些爽点。就是那种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恋爱状态——扒兔子皮的金宝宝多可爱啊。
“金家现在是‘黄金坑’(注:股价奇低),我需要有点利好的消息给股民信心。”
陈醉没说话,指节轻轻叩击着红木桌子,开始梳理谢有鹤嘴里“黄金坑”。跟着他爸在商场里转了几年,他也不是傻的,一来二去就想通了个中关节。
操!
陈醉不可思议的看着谢有鹤,眼里全是赞赏,
“你居然敢割韭菜!”
自从当年的私募大佬进了牢,资本市场对这种事情草木皆兵,一旦有苗头,好证据,十年的牢饭保证吃到怀疑人生。
眼前这张清风霁月的脸可他妈太具有欺骗性了。
“可以。但是我陈家只负责出钱,出了任何事你担着。”陈醉眼底闪过一丝明,不带情面,“坐牢,我不会捞你。“
十个亿而已。
于他而言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蛋糕,没必要把好不容易洗干净的陈家再沾上脏水。
“好。不过,”谢有鹤身体微微前倾,像静息而待即将捕猎的猎豹,目光熠熠的盯着陈醉,“我要改条件。十年,一百个亿!”
陈醉说的没错,不管他多心谋划这件事,但是只要经手别人就有可能走漏风声。他需要做最坏的打算,给金宝宝最稳妥的保护。
“啪啪啪。”陈醉抚掌,到底是南初心的学生,一开口居然是陈家两叁年的净利润。
他突然理解金宝宝怎么采了这么朵花。
“金家可不值这么多钱。”
“金家不值,我值。”
“你要把命卖给我?”
陈醉心里盘算着现在的器官市场,卖不起这个价啊。
“我的脑子。”
啧,这爆棚的自信心。陈醉对谢有鹤的欣赏达到了顶峰。
就陪他玩儿玩。
“行。”
“我需要借用你的‘喉舌’来控制舆情,我还要你保金宝宝完好无损。”
果然,绕来绕去他都是围着金宝宝转的。
“没问题。”
“合作愉快。”
两只手再次在半空中相碰。
合作敲定,两个人都有事要做,一个要去机场,一个忙着接小媳妇儿。
正好同路。
电梯口。
解决了心头大患,谢有鹤总算松了口气,顺手解开了衬衣上的扣子。
“她咬的?”
陈醉眼尖,一来就瞧见他锁骨上的微红,心里莫名有点羡慕,他还没碰过小公主。什么时候她也来啃啃他?
“嗯。”
谢有鹤知道金宝宝的用意,觉得她可爱的要死,也不遮掩。
“话说,你到底是怎么把金宝宝拿下的。”他可太好奇了,那么个千娇百媚却又自持冷血的漂亮妞,“你不知道,林城一多半的公子哥儿都对你那个小媳妇儿有那么点想法。”
“知道。”
光看那一年那些人花在金宝宝的流水,名单那么长,能赶上他陪着她去趟超市的购物明细。
“她追的你吧?”
“嗯。”
“羡慕。“
陈醉一点都不在意谢有鹤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毛病,整个人有点兴奋,他想取经!
“哥,教教我呗,你怎么拿下金宝宝那样的。”
连金宝宝那样心思九曲十八弯的人都能拿下,那他那个心思单纯却莫名执拗的女朋友就更好哄了。
谢有鹤扶额,面对这个突然跳脱的小陈总,觉得有点无措。
“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
陈醉骚气的按了按谢有鹤的锁骨窝,音量变小,居然有些情窦初开少男模样。
“我女朋友平常羞得很……”
电梯门咬合,尽数吞下了他接下来的话。
走廊拐角——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脸紧张的盯着身边穿着白色长裙的少女,不断吞咽着口水,脊背隐隐有冷汗冒出,
“小夫人。”
男人无语,池藻藻翘了一堂课特意来找少爷,结果就听到自己男朋友在那里作死的一直提金宝宝的名字。
会死人的。
“金宝宝。”
池藻藻轻轻念着这个名字,这不是她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看来她的陈醉哥哥对这个人很欣赏啊。
幽黑的双眸突然涌起嗜血的波澜。
“她是不是有个妹妹叫金清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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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醉(一脸不满):遛我公主出场不给出场?
作者(奴颜婢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