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可悲的真实。
“淮哥说,金家不值钱,但是你手里的那块地很值钱。”
言下之意,金家为了那块地咬死了也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还有你妈妈的嫁妆——秦园。”
“这是那个女人留给我的!”
袁鑫叹了口气,他就知道纵使金宝宝嘴巴上多么痛恨那个身为她母亲的人,可她就是爱她。
她对于金家所有的反抗都在证明这一点。
可是她的逆鳞会不会稍微多了点?
”那谢有鹤怎么办?”
谢有鹤前途是肉眼可见的光明,只要他不胡搞瞎搞,十年之内必达人生巅峰。更不用说他现在搭上了南初心的这条线。
谢有鹤就算将来从政也是前途远大。
”以你现在的处境,你相当于折了他的前途来陪你去死。”
会不会太自私了?
“我知道。”金宝宝看着袁鑫,忽然觉得嗓子很干,强行吞下一口水润泽,”阿鑫,谢有鹤多好啊。他
这么好,凭什么不能是我的? ”
人在黑暗中,就会向往光明。
她向往他。
想要他。
“我一想到他将来会和别人结婚生子,甚至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我就想发疯。”
“所以哪怕死,我也要做他心头的一根刺,让他为我日日心痛。”
夜夜思念。
“你那么喜欢他!”
好他妈变态。
袁鑫张着嘴,整个人都惊呆了。他从没想过金宝宝的恋爱观居然这么激烈极端。
就像荆棘丛,虽然开花,却永远见血。
“从来都不是五五开。我一直都很清楚。”
金宝宝声音突然沉下去,在她和金家的这场博弈里头,她的胜率从来不是五五对半。
“二八开。”
其中的十分之一生还率还包含了她被那群姓金的畜生搞成残废而不致死。
“我可能活不下来。”
“狐狸,你别这样。”
咖啡厅骤然冷下来,中央空调吹出来的风,带着灵堂的死气。
袁鑫想要安慰她,却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到目前为止,他也顶多是给了一个他女朋友的名头来麻痹
金家,可是如今,她连这个名头都不要了。
“狐狸,你要有心理准备。金瀚要回来了。”
金宝宝手下微顿,明明猜到他会回来,但是乍一听到,她还是会浑身发冷。
「妹妹,你怎么这么好看。」
「舔啊,你妈没教过你吗!」
那个人双手有力就那样把她强行按在双腿之间。
受尽屈辱。
如堕黑暗。
”大不了一死。”
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不惧死亡的人。
“哎,你……”,袁鑫急的直抓头发,”什么死不死的,你这……”
“你要急死我。"
“你好歹为谢有鹤想想,你是他初恋是吧,他那么单纯一个人,女朋友死了,搞不好就终身不娶……”
他想用谢有鹤劝住她。
冤冤相报何时了。现在打住一切都来得及。
“他敢娶别人!”
金宝宝语音高亢,“他敢娶别人,我就宰了他。”
一字一顿,没有一丁点犹豫。
“我护得住他。”
金宝宝又看向杯子里粉色的液体,只要她把戳着自己软肋的刀子递给那边,他们就不会动他。
“你还不如跟着姓康的,好歹是个高官……”
有个高官做靠山,凭借金宝宝的手段搞死金家简直就是信手拈来。
袁鑫嘟嘟囔囔的,却一字不落地落尽金宝宝耳朵里。
“你让我睡上去!”
“不是……”袁鑫慌了神,急忙摆手否认。
“如果没有谢有鹤,我就一路睡上去。从土地局睡到税务局,从市级睡到省级,再到国家级。把自己当个妓女,当个工具……”
金宝宝每说一个字,袁鑫就觉得心里像刀割一样不是滋味。
这个社会诱惑很多,他见过不少为了一个包一件衣服就卖初夜的女人。无意识中,他居然把这种现象当做了一种常态。
也不小心,把她也当做那样的人。
“阿鑫,我做人是有底线的。”
如果没有那条线,她跟她爸那种畜生有什么区别。
“他不够锋利,我就把他磨的锋利。”
金宝宝坐在那里,仍旧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偏偏眼底蓄积起了仇怨的漩涡。
激烈。
决绝。
“我要报仇!”
为她那个软弱却坚强的母亲,也为她自己。
谁都不要想打断。
袁鑫看着她,脑子里关于她所有的行为轨迹都有了依据。
谢有鹤是她赴死的断头酒?
“操!”
再也不会有比亲自手刃仇人、尸山血海更能平息她的仇恨。
“蒋淮是不是想要那块地?”
“是。”
“你告诉他,我会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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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放心,不虐的哈。
我喜欢病态、偏执又有点心机的女孩子。
金姐和我池是不一样的病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