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
路人a很紧张,扒着门不断的深呼吸。脑子里不断预演一会儿将要说出的话。
她刚才看见谢有鹤一个人上来自习,犹豫了很久终于决定上来。
幸福就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谢有鹤端坐在阳光下,窗帘倾泻下一缕光,正洒到他手上,莫名的岁月静好。
路人a一下子红了脸,腹中的草稿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小女孩情窦初开的羞赧,
“谢、谢有鹤,我是……”
金宝宝抱着谢有鹤的双腿躲在桌下竖着耳朵听。
“你好。”
呵呵,还回答了,他可真是有礼貌。
“我喜欢你好久了……”
狐狸眼瞬间竖起,带着刺。
刚才那么好的氛围一切水到渠成,却突然被打断,这会儿居然来了个情敌!金宝宝说不出的火大。
脑子里又闪过刚才谢有鹤把她塞到课桌下的画面,着急忙慌干净利落。
她有那么见不得人?
好气!
“嗯,谢谢。”
谢谢?
嗯,标准回答。金狐狸微微颔首,心里气消了一大半。按照流程,接下来就该发好人卡了。
金宝宝手指作怪,顺着他的裤管探进去,毛绒绒的。
毛多的男人性欲强。
她可太期待了。
“我知道你家里情况不太好,尤其是上学期一直在被针对……”
金宝宝原本灵活的手指瞬间僵住,这是来了一个告密的?a怎么知道的?万一她做的事情被捅了出去那她刚刚在谢有鹤心里建立的美好形象岂不就没了?
王八蛋。
躲在这里阴她?
“嘶。”
跟随自己二十年的腿毛带着点白色根结与皮肉分离。
小腿一阵刺痛。
谢有鹤微微皱眉,手伸到下面,正碰到她的狐狸脑袋。
一下。
两下。
很温柔,像是摸猫。
乖,很快就让你出来。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是个男人,被戳戳脊梁骨不痛不痒的,可是金宝宝是个女孩子,他不能让她被闲言碎语攻击。
金宝宝一下子就被安抚了。
小脸贴住谢有鹤的腿,算了,懒得气。
谢有鹤看上去拎得清得很,她不担心。
“我家条件虽然不是特别好,但是也还行。我舅舅在是马克思思想学院的院长,在经管也是说的上话的,你将来可以留校……”
威逼利诱!
金宝宝冷笑,提她舅舅什么意思?是想表达她一句话就可以让谢有鹤生生死死随她意吗?留校?以谢有鹤的能力稀罕那么个职称?
以前在诗悦跟她一起做spa也没见她这么狂过?
有本事自己给钱啊。次次白食给她脸了。
“我相信你将来一定大有可为……”
a看见谢有鹤渐渐沉下来的脸,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主场。男人嘛,事业心再重,再怎么拼命舍得干,心里都永远怀有一丁点富婆包养,少奋斗二十年的小九九。
她相信谢有鹤也一定会入套。
穷人,就该有穷人的识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