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
经济史课结束。
“你就是谢有鹤?“
南初心拿着块眼镜布对着刚哈过气的眼镜,擦拭着。想着当时他们院儿里的导员拍着胸脯,跟他打包票说谢有鹤怎么怎么优秀靠谱。为了拉好感,连谢有鹤算是半个孤儿的话都扯出来了。
哼。
人长得是神。周身通透清澈。课件也做的好。
“是。”
谢有鹤恭敬的应了一声就转过头继续关闭多媒体。还顺便整理了讲台上的粉笔。
“嗯。“
南初心不禁又多看了一眼,一般的学生在这种时候遇到他早就开始一番南教授我好仰慕你的长篇大论。
这么多年听得他耳朵长毛。
这小子倒是挺淡定。
“老师。”
南初心的博士研究生快步走过来给他披上了外套。
“回工作室吗?”
“嗯。”
“南教授辛苦了。”
谢有鹤微微鞠躬,恭敬的送走了南初心。
南大教授来了点儿意思,他平时走哪儿都被人捧着,难得遇到一个没有主动说要送他回家的学生。
他又不是智障,又有司机在,哪儿需要人送。
整的那么娇贵。
这个谢有鹤倒是很对他的胃口。不卑不亢的。
送走了南初心,微微锁在一起的眉头终于舒展开。
捏在他手心的粉笔泅着点点汗渍。
南初心这样的人,常年被捧惯了,软乎的吃够了,偶尔给他点生硬的啃啃,他反而会觉得有意思。
刚才临出门,他又多看自己一眼。
他就是有些随波逐流,日子还能怎么过?他成就再大无非就是大资本眼里的打工仔。
只是,突然想要争一争。
裤兜里的震动个不停,谢有鹤掏出手机,看着这个踩点的电话——狐狸大人。
“宝宝,怎么了?”
“乖……乖……“听筒那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谢有鹤整个人绷直了身体,”怎么了?“
“你是不是下课了?”
“嗯。“
“我落枕了,好疼啊。你陪我去趟医院好不好?“
“你别动,我马上就来。“
他记得学校外面有个共享汽车的网点。
还是开车比较快。
升仙湖。四季城。
谢有鹤开出了自己的速度与激情,到的时候只看见那只叫兔子的情敌猫正耷拉眼睛,一脸不耐烦,被
她强行用爪子捂着自己的脖子。
不知道是猫哄她,还是她哄猫。
还有心思撸猫,看来是没那么痛了。
松了口气。
“过来。”
口吻里含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还挺强势。
猫借着空挡跳了出去。
金宝宝没想太多,哒哒地跑过去,没注意,仰起头,
脖子里的那根筋像是被拉直了的弓弦,一阵刺痛。
“嘶。”
看她泪花花的样子,这回是真痛了。
心疼了。
“坐好,我给你按按。”
谢有鹤牵住她,拍了拍猫屁股,请橘大爷腾个地方。
让她坐到自己身前,从写着某某药店的塑料袋里掏出根艾条,摆放好。
装备齐全。
“别太重了。”
虽然谢有鹤属于云淡风轻稳重型,但是这样子的架势金宝宝还是有些发憷。
冰凉的手指一搭到她肩上,金宝宝就微微发颤。
“湿了?”
谢有鹤轻笑,俯下身,顺着她睡裙的领口滑下去,捏住那个浑圆,压低了声音,
”怎么这么骚?“
?
金宝宝捂着脖子,慢慢转过来,看着他的耳朵,居然不红了。
谢兔子呢?
谢有鹤掰她的身子,“继1个g之后,女朋友还给我推了十本霸总爱上小娇妻。”
他再不习惯,再别扭,也得整理出来个女朋友喜欢的套路啊。
但是,为什么要挖肝掏肾取zǐ_gōng?
“宝宝。我仔细想了想……”
口吻犹疑,饶是金宝宝这样身经百战的人都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谢兔子打算说什么?他要是敢说些
什么让她不高兴的话,她一定会拔光他的兔子毛!
“我每年都有做体检,身体很好。也没有奇奇怪怪的青梅竹马、白莲花前女友。我父母身体也很好。”
嗯?
“我也认真回忆了我跟你之间没有什么家破人亡的血海深仇。所以我不会挖你器官拿来给谁,也不会把你关起来限制你的自由,逼你做不想做的事。”
苍茫大地!
谢有鹤是在反古早吗?
金宝宝梗了一下,她不是这个意思,她的本意是她是女霸总,他是乖巧小娇夫。
“嗯嗯。”
先应着。
她就喜欢谢有鹤纯良的样子。
纯净的像山泉水,又洌又甜。
不信邪,掏出镜子,观察他:耳尖尖红了。
嗯,还是她的兔子乖乖。
“别看了。”
谢有鹤有点恼羞成怒,拽过镜子,扣住。调戏自己女人还脸红,什么生理性破毛病。
金宝宝端坐着,被他手指碰触的地方,又麻又疼。
但是酥得很。
“宝宝,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