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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说的话太多,喝的水太多,一大清早,吴雅就被尿憋醒了。
头昏昏沉沉的,显然还需要更多的睡眠才能养足精神。两天以来都非常贪睡的贺元清肯定还在睡觉,所以她很放心没有披上外衣,就这么穿着背心短裤趿拉着拖鞋迷迷糊糊的往厕所跑去。
拧开把,推开门,她低着头就往里进,手放在裤腰上还没往下扯,脑袋就撞上了一个宽阔的脊梁。
她顿时清醒了几分,连忙甩了甩头,然后,她的视线就正对上了面红耳赤的贺元清的脸。
他一定非常尴尬,以至于全身的动作都一下子僵住了。他的手还放在两腿中间,短裤褪在膝盖那里,五根手指,牢牢地握着那根非常有朝气的坚硬ròu_bàng。
有点尴尬到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的脑海也有一些空白,突然地冒出了一句:“我……我上厕所。”
“哦、哦……你上。”他呆呆了一句,侧过了身子,让开了抽水马桶的位置。
“你……就在这儿?”她站到马桶前无奈的对他说。她总不能这样脱裤子。
他这才恍然大悟,一连声的说着对不起,提起了大裤衩,开门冲了出去,一头撞在对面的墙上,捂着鼻子拐进了屋里。
她走过去关上了厕所门,脸上有些发烧,但还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太糗了,这个男人。
毕竟连赤条条的男女纠缠也能经常看到,吴雅并没把他的手yín太放在心上,反而因为他没有要求她做什么额外服务而感到安心不少。
上厕所出来,就看到他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蛹,也不知道是不是睡了。
困意正浓的她暂时也想不到什么好法子开解,也不知道该不该开解,总不能去告诉他“没事,男人的小我见过不少,你的还蛮大的,不用自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