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重叠的身影在朦胧的烛火下闪烁。
似乎有疼痛的感觉传来,不是直接的那种,反而带着难以忍受的酥麻,这种感觉是缓慢的。
女人的指甲狠狠地挠着男人宽敞的背,明明躺在大地上,可苏沁觉得纥骨真才是她的大地。
她尽力仰着脖颈,任由他的吻遍布她的皮肤,直到亲到嘴唇边上。她只是他众多灵魂中的一个,此时正跟着他的动作在不可抑制地颤栗。
他不急不缓,弯下身,将她完全圈进在他的空间中,带着粗重的喘气。唯独那双明亮的眼睛在愈发迷乱的气氛中保持着独一,像是一盏海上的灯塔,一直引领着她的方向。
指甲再次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背脊,苏沁不知道她是更疼一些还是更酥麻一些,双腿紧紧夹着。
温婉的面孔却发出致命的呻吟。
擒着那双红唇,纥骨真有力地进进出出,乐此不疲。
一只手掐着女人高耸的胸脯,任由那雪白的饱满在他的手下变换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比起那些雪山上的红梅,他独爱唇下的这一朵。
“你就不能快点?”
他的九千一深,次次突兀地有力的撞击,让她禁不住大声呻吟,然而这人像是在考验她的意志一样,愣是从进来之后就没再加快速度。
真是一块儿磨人的木头。
湿漉漉的眼睛上聚满了眼泪,有被野风吹得,也有因为这男人一下下出奇的撞击而激发的。
“啊!”
平坦的小腹猛地一颤动,两只纤细的秀腿白晃晃地打开着,在夜色中格外显眼。
白皙的脚踝上男人的大掌紧紧攥着,留下红色的痕迹,女人的身体十分的柔软。
“急什么,还早呢。”
把控着身下的力度,一波波地浪潮涌向女人圣洁的空地,纥骨真觉得自己置身在一个温暖异常狭窄的地方,他一点点地想着山丘的最里面,更为狭窄的地区进攻着。
猛地一弯腰,又是一个结结实实的撞击,苏沁控制不住自己的挺身,那纤细柔软的腰肢拱成美丽的弧形,纥骨真借机一把按住那上面的饱满。
只是揉捏了两下,那只作乱的大手又去扶住女人妖娆的身线,深深迷恋在其中。
对于纥骨真来说,他感觉女人的身体像是温婉的山丘,他只是一个农夫在过度地开垦这片田地。
直到两人都达到那山峰的顶头,苏沁不知道身上是泪,汗还是什么,黑夜中划过那抹高高扬起的白色弧线,两只细腿绷地紧紧的,蜷起来的脚趾展现出它们的用力,只等那袭来的最后一刻,纥骨真的嗓子里发出沙哑的声响。
身体不断地起伏,他低吼着,在她耳旁说了些什么。
那一刻苏沁能感觉到男人身上绝对力量的爆发与湿意。
双目圆瞪,双腿被高高举起,一股子难以言喻的酥麻浮上二人的背脊。
猛地,她感觉到一股热烫的激流冲进她的小腹,进入到她都不知道深远的地方,这阵激流烫地她大声地尖叫,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痉挛,那抹白色的胸和平坦的小肚子在夜幕下越来越显眼。
纥骨真仍然在她的身体里,没有离开,他按住她扭动的身躯,直到她纯洁的山脉接住所有的爱的激流,才缓缓从中退出。
似乎有眼泪从苏沁的脸上流出,还是热的,带着他的味道。
夜空中发出一声“波”的声音,两人都舒服地松了口气。
离开了高大的挡住,冷风立刻铺天盖地的袭来,女人雪白的酮体还暴露在野风中。
苏沁动了下身子,将毯子裹在身上,刚一动身体,就发现小肚子不自主地动了下,什么液体顺着她最私密的地方流了出来。
感受着那里流出来的东西,看了眼近处已经套上一件外袍的男人,他高大挺拔,也正在回望着她。
雪白纤细的脚踝再次地落入他的掌心,苏沁发出了难以抑制地尖叫。
——
写这个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了聂鲁达的诗,好像被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