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关上的声音是急不可耐的,但置身于成人世界的男女毫无所知,甚至多走几步路都觉得累赘,甫一进门,高大壮的男生便将女孩紧紧压在门背。
他吻着她,气息湿热粗重,得空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几千块的印花衬衫和内搭白t恤就那样随意扔在脚边,接着以分秒必争的速度去扒她贴身的裙子。
拉链在侧面,隐藏在雪纺布料里的细细一小条,钟蔚摸索好几下没摸到,破罐子破摔直接开撕。
“别扯……衣服要坏了!”
他的急切昭然若揭,攻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凶猛,且力量十足,莹然这句阻拦刚出口就成了废话,听得裙子哗啦一声,一个残破巨大的撕裂口子呈现面前。
钟蔚没什么诚意地低语了句“对不起”,想说“回头买新的”,在看见她胸前风光那一刻霎那失语。
纯白色的少女内衣,款式简约致,不大不小两团绵软被薄薄两片罩子包裹,细细肩带从她前胸缠绕到后背,大脑瞬间向下半身屈服,没等莹然反应过来,大手伸到后面将扣子解了。
白皙,粉嫩,不外阔不下垂,像生长在茂密枝头鲜嫩的水蜜桃,等待有缘人采摘。
钟蔚单手托起莹然的臀,胸乳高度恰好与他嘴唇持平,他埋下头,准捕捉蜜桃顶端,啃咬的力道用了几分狠劲。
明明有痛感,却隐隐约约更敏感,竟喜欢他为自己失控的模样,心中渴望他再狂野一点。
抱着他头颅,能闻到他短黑发的干净味道,有洗发露的淡淡清香,莹然口中呢喃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缱绻温柔。
后背抵在硬邦邦的实木门上,被他托举的身体呈悬空,只消片刻便坚持不住,缠在他腰上的细腿滑落下来,莹然抬掌推他宽肩,“去床上吧,好吗?”
紧接着,从门口转战到大床。
床褥深陷,还是被钟蔚压住的姿势,莹然也起了小心思,敛目说:“我想在上面。”
钟蔚闻声一愣。
过去一年的亲密行为,她没讲过这么大胆的话,倒想知道她在上面能折腾出什么水花。
钟蔚翻个身,往旁边一躺,双手懒洋洋枕在后脑,兴致勃勃地盯着她,“好呀,我很期待。”
莹然脸一红,先伸手把灯关了,只留床头一盏壁灯。
像他对她做过的,从额头开始轻柔地亲,逐渐往下来到危险地带,在他敏感的腹部位置呼气啄吻,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她边亲边发出微弱喘息。
钟蔚头皮发麻,全身紧绷,一股蓄力许久的力量似要喷薄而出。
她坐在他胯部位置,能明显感觉被他顶住,全身上下只余一条白色内裤,她将最后这件单薄的布料除掉,但不脱他的,他上身赤膊,下身还穿着卡其色沙滩裤。
跟坏东西待久了,她也学坏了。
唇畔弯弯,笑得无辜又天真,所做动作却靡靡到极致。
她正用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压着他最坚硬的地方,来回缓慢地磨蹭。
越磨火越大。
但也就是隔靴搔痒,隔两层布料能他妈有什么快感。也真是好本事,她稍微一个放肆点的举动便能叫他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