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泽一边带她参观酒窖,一边耐心地教她品酒。
然而,温婉小姑娘上课就爱走神,尽管男人的声线低沉又好听,叙述的语气平缓又有力,但她还是可耻的走神了。
只不过,这回她的小脑袋瓜并没有陷入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而是一片空白的盯着男人拿酒杯的手。
洁白的衬衫袖口翻折挽起,露出一截苍白劲瘦的手腕,从温婉的角度看去,可以清楚的看到男人手腕内侧凸起的经脉与血管。
男人玉雕而成的手掌,是上帝的得意之作,品酒动作更是标准得犹如教科书般优雅好看。
辨色闻香,小口品尝。
温婉直勾勾的眼神也随着他的动作,飘到了男人红润的唇瓣和滚动的喉结之上,暗红的液体,昏暗的灯光,一切种种,竟有种靡艳与禁欲相得益彰的独特美感。
静谧的空气之中,酒香肆溢,几可闻针。
也许是小姑娘的眼神过于炽热,赵玄泽转头看来,正好瞧见春心萌动的少女,痴痴的咽了一口唾沫。
温婉突然有些明白,古人口中的“秀色可餐”是什么意思了。
她看得入神,殊不知,在赵玄泽眼中,她同样是容色昳丽,秀色可餐。
温婉生了一双能言善语的狐狸眼,脉脉含情之时,澄澈好似碧海蓝天,广袤深远,让人无端生出一种心浪翻涌、云卷云舒的错觉。
赵玄泽便是块万年寒冰,也要被她看化了。
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之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吻她,狠狠地吻她。
行动已经快于意识,男人几乎是飞奔而来,将她抵在高大复古的酒柜前,激烈的拥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