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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口是一派热闹的景象,一众穿着体面的名流纷纷向门口的一男一女道喜并道别。已经结束的订婚宴上的男角就是这家酒店的人,但他的脸上完全没有一丝喜色,他甚至是有些厌恶的看向身边的女人,一个看起来桀骜不驯且英气勃勃的年轻女人,更加中性一些的俊美面孔上大大的双眼正不耐烦地盯着自己身上的女式礼服,好像想一把扯下一样。
“这也算女人?”他低低的咕哝,不满的撇了撇嘴,伸手探进左胸前的衬衣口袋想要掏出一根香烟,才想起场不适,便又把手伸了出来,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身后的母亲惊讶得问:
“怎么了?是不是心脏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
听着母亲近乎神经质的问句,他有些无奈的了句我没事,即使心脏并不健康,但他从不认为自己会像父亲一样被遗传病击倒。他又瞥了一眼那个在今天成为自己未婚妻的女人,平的身材,情人眼里或许能看成苗条,但他只会怀疑这女人的胸罩是不是连鸡蛋都兜不住。哪天还是提前脱光了看看吧,提前作个心理准备,免得新婚之夜从新房里面受惊而逃就有点贻笑大方了。
那女人应该也是不情愿的,至少不是因为爱他,但结婚这件事她绝对不会反对,这场订婚仪式基本就等同于两家经营酒店的巨头的并仪式一般。这个任性的千金小姐,想必也是不会不在意自己那天文数字的身价的。
耳边仍然尽是些郎才女貌的虚伪客套,他不耐的放远了视线,正好看到一辆出租车远远的停了下来,一个一身白裙的娇弱少女从车上走了下来,目光仿佛是不经意一样和他对上,然后春水一般的眼波,就一直得看着这个方向,充满爱意的看着,看着他站着的方向……
浴室里诱人的娇呼打断了他的忆,撒娇一样的声音向他要着忘带进去的毛巾。他微笑着拿起毛巾,走向浴室的门,一只洁白修长的手从微微打开的门缝里伸了出来,透过门缝,水雾缭绕的浴室里,鲜花一样娇嫩的赤裸胴体通过门缝展露出最诱人的部分。
“喂,你看够了没有,快给我啊。”女子娇嗔的喊着,赤裸着踩在地上的小巧玉足撒娇的跺着。
他做了一个擦鼻血的姿势,做势要把毛巾递过去,却冷不防突然把浴室的门一把推开,水雾骤然散开,惊讶的少女甚至忘了掩盖自己重要的部位,过耳齐肩的半长秀发上,滴下的水珠流过性感瘦削的肩窝,在高耸柔软的乳房边缘打了个弯,加速流过平坦的小腹,在浅浅凹陷的香脐中稍稍一顿,接着毫不留恋的向下滑落,穿过稀疏的黑色丛林,在深藏其中的粉色肉瓣上调皮的一转,沿着粉嫩的大腿肌肤继续旅程,在笔挺结实的小腿上划出最后的轨迹,在玉兰花瓣一样的玉足下的水洼中消失了痕迹。
“你……讨厌……”她脸上飞起一片红霞,伸出湿漉漉的双手,在他睡衣胸前印出两个手印,把他推远了两步,然后夺过毛巾,一把关上了门,似羞似恼的喊:“人家再也不理你了,大色狼!”
他大笑着退了卧房,看着地上她脱下的白色连衣裙,轻轻的捡起,放在脸侧,鼻端顿时充满了少女特有的芬芳。初次见面竟是在自己的订婚仪式上,实在是个不怎么值得忆的场景,但他偏偏忘不了她那一天穿着白色长裙,略带哀伤的看着自己的方向时的情景。这便是所谓的缘吧。
如果不是她在那一天、在那里缅怀一段忆,如果不是那一天他恰好站在那里,如果她的兼职不是在自己的酒店里,如果不是未婚妻恰好约他在自己的酒店大厅吃饭,那么一个护校的学生与他这样一个少爷,是不会有任何交集的。
男人的劣根性吧,他自嘲的想着,美女见得多了,但不是欲擒故纵而纯粹是排斥男性的美女他倒是第一次遇到,再加上又正好是自己非常喜欢的类型,他几乎觉得对她的渴望已经是爱了。至少要结婚的话,她远比那个不知所谓的千金小姐好多了,管家得到的小道消息说那女人甚至喜欢男装。
不可避免的,与未婚妻的一次愉快又不愉快的记忆到了脑海里……
那是哪一天呢?好像是第一次对心仪的她表白被拒而失意的喝的半醉的晚上吧,微醺下的怒火在见到自己别墅卧室里坐着的女人,那个名分上已经是他未婚妻的女人之后,变得更加旺盛,口气也不自觉地变得很冲,“你在这里干什么?你怎么有我这里的钥匙?”
那个任性的大小姐被冲的一怔,然后压抑着不快低低的道:“是阿姨给我的,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谈谈。”
“原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可说的,结婚后,有的是时间给你用来唠叨,我会做好丈夫的本分慢慢的听的。”他不善的打断,边说边扯下了领带,自顾自的开始脱身上的衬衣。
“我想告诉你,我其实已经有……你干什么?”大小姐的话突然噎住,然后脸变得不自然的嫣红,只因他已经脱下上半身的衣物,开始动手解皮带扣。
“我能做什么?这是我的卧室,我当然要睡觉。既然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当然不介意你在一旁偷窥。怎么样,对男人的身体还算满意吗?”他揶揄地说。然后旁若无人的脱下了裤子,修长的健壮身躯上,只剩下了一件紧紧的三角裤,包裹着里面蛰伏着的阳物。
“哼,男人的身体不也就是这样。我才没有兴趣。”她别过脸,气恼的说:“既然你没有谈话的诚意,我下次再来好了,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并不期待我们的婚礼,一点也不。”
他被搞得有些生气,怎么天下的男人都变得英俊多金了吗?那个娇怯怯的可爱小女生拒绝他像拒绝鬼一样,现在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也要退婚,要不是为了母亲,他会娶这个除了家世什么也不入他的眼的女人才有鬼。
“真遗憾,这次婚姻已经是势在必行的了,你也不想咱们两家以后只出现在报纸的娱乐吧?”他口气不善的说。然后把手里的睡衣扔到一边,酒精的燥热让他只想好好的放松一下。
为了订婚宴忙里忙外的他还要兼顾事业,要不是先天的心脏遗传问题让他必须保证足够的休息,他恐怕连安分的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这个女人却好命的不必付出什么,现在甚至还敢表示不愿。
“我走了。”没兴趣继续受气的大小姐起身向外走去,笔挺的西裤因为久坐有些褶皱,紧紧地贴在丰耸的臀峰上,从上到下都瘦得很的身材,出人意料的有一个诱人的臀部,上面浅浅露出的内裤痕迹,一下子就勾起了他的欲望。
从母亲决定他的婚事起,女伴就全被打发走了,连秘书都换成了男的,久违的欲火此刻叫嚣着汇集在他小腹,面前的女人又即将是他的妻子,他没有理由让她走,既然将来会是夫妻,不妨就提前习惯一下也好。
心随意动,他大手在她出门前关上了房门,并暧昧的紧贴在她背后,对着她的耳朵吹气似的说:“既然,咱们不管怎样是都要结婚,先尝试接受彼此不更好吗?”像是察觉了他的意图,大小姐猛地向后顶出了一肘,他只觉肋骨上一阵剧痛,整个人都蜷在了一起,几乎要跪在地毯上。
“我可没兴趣当你的充气娃娃。”她娇哼一声,很是不屑。
从小也是被娇惯大的他那受过这种气,在她再度试图拧开卧室门的时候一把搂住她细细的腰,猛地向后扯去,有些猝不及防的大小姐被他紧紧抱着滚到了床上,一只高跟鞋远远的飞到了门边,另一只也半脱的挂在她的脚尖上。
“你干什么?你这大色狼!给我放开!”大小姐拚命挣扎着,一头短发左甩右甩,但一双手上的力气终究还是掰不开男人的钳制,男人火热的身子贴在她背后,臀后薄薄的布料,甚至清楚的传来了男人欲望的触感,让她厌恶的皱眉。
他猛地一翻,把她面朝下压在身下,狠狠地说:“一般来说,像你这种不听话的女人,应该吊起来好好的打顿屁股!”
嘴已经被柔软的席梦思堵住了一半,她仍然不甘心的还嘴,“你敢!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撇了撇唇角,看来得让这个女人明白他这样的丈夫是怎么对待惹人生气的妻子的。他压着她的身体,伸手挤进她外套内的衬衣,出乎意料的,看起来瘦小的上围并不是完全平,衬衣里面竟然勒得紧紧地好像缠胸布一样的胸衣。
“你给我放开!我要喘不过气了!”她大叫着,更加激烈的扭动。
他哼了一声,挪开下半身,只留下上半身仍然压制着身下的女体,但马上侧移开的腰侧就被粉拳狠狠地击中。
“你这女人!”他不再去找胸衣的扣,而是恼怒的一把扯了出来,然后像骑马一样骑在她的腰后,抓着她纤细的手腕拗到背后,用胸衣紧紧地把双手绑到了一起,“敢对丈夫动手的女人都该得到教训!”
“呸!我还没有嫁给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手虽然动不了,但薄薄的嘴唇却依旧如刀锋般锋利。
“说吧,继续说吧。”他反倒微笑了起来,把双手被绑的女体翻了过来,床下又传来一声高跟鞋落地的声音,看来一双玉腿仍然徒劳的踢打着。他依然坐在她腰上,臀下清楚地感觉着她气愤而剧烈起伏的小腹,然后开始缓慢的,一颗一颗的解开她胸前的衬衣口子,悠闲的说:
“你尽管骂,我对手下败将保持同情,优待战俘,我允许你骂,但是会付出什么代价,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你敢!给我停手,你住手!不许看!”
最后一颗扣子随着她的惊呼分开,他把衬衣从裤腰里抽出,然后和外套一起向后直接褪到了她的背后,她整个上半身就这样羞耻的毫无保留的袒露出来,气愤而圆睁的杏眼已经看见了水光,再怎么打扮的反叛,骨子里这也不过是个女人,水做的女人。
但他当然不会听话,这种时候会不看的男人肯定不是正常的男人,中性的外套被剥到身后之后,敞开的衬衣下面倒是出人意料的诱人躯体,脱离了胸衣束缚的一对乳房小巧浑圆,即使仰卧仍然骄傲的耸立着,深红的乳蕾仅仅是暴露在空气中,就开始变得发硬涨挺,平坦的小腹看不到一丝赘肉。
因为被他坐着而不舒服得来扭动,身侧因为瘦而浅浅的凸现出一排排肋骨的痕迹,看上去骨感而诱人,这样一具胴体却长在这样一个女人身上,真是上帝的可爱的玩笑。
“你看什么!快给我滚下去!你这登徒子!放开我,我要杀了你!”她中气十足的叫喊着,和脸上一滴已经溢出眼眶的泪珠相映成趣。
“我不是笨蛋,”他向后挪了挪屁股,坐在她仍然不老实的大腿上,弯下腰用脸颊摩擦着她胸前那一团美好的柔软,硬硬的乳头刮在他脸颊上,让他一阵快意,忍不住转过脸,一口把那娇美的蓓蕾含了进去,用舌头挑弄缠绕着,含糊的接着说:
“放开你,你就要杀我,所以还是让你被捆着好一些。”
身下的大小姐气得几乎语无伦次起来,抑或是胸前熟练的挑逗让她的脑筋有些迟钝,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我不要嫁给你,不要嫁给你这色狼!我要让我爸爸杀了你!杀了你!唔……不要……痛……”他惩罚似的轻轻咬住乳头的根部,两排牙齿左右研磨着,不时地微微加力,让那酸胀软麻的快感掺杂在疼痛中直接冲向大小姐的神经。
“不许咬我!你这混蛋!”大小姐的脸颊已经红透,叫喊声也小了许多,被完全压制征服的无奈感,开始悄悄的蔓延。她仍然不死心的挣扎,大腿向上挺动着,试图把身上的男人掀到一旁。
虽然结实富有弹性的大腿,摸起来是一种享受,但被从下面顶着自己的命根子就不那么令人愉快了,睾丸被挺动的大腿撞了几下,略略的疼痛让他抬高了屁股,但有了些许加速空间的大腿毫不留情的又撞了上来,幸好方位不够准确,只是让他屁股被撞了一下,但若是撞在子孙根上,今晚的香艳就将中止在一个勃起不能的男人身上了。
他躲开危险域,侧着身子半躺在她身边,用一条腿压住她踢打的双腿,一手抓住她的短发,仔细的看着她的脸,说:“我母亲说你以前被男人骗得很惨,现在我对那话的真实程度表示怀疑。要有那么个男人,现在恐怕应该已经成了太监。”
没想到大小姐的眼泪突然大量的流下,鼻翼也不停的抽动起来,本来应要充出男性气概的脸,此刻尽显女性的柔弱。
“你胡说!我才没有……没有被骗……是我不要他的……是我不要他的……你们男人都是混蛋,都是混蛋!我不要男人……不要……”
他怜惜的擦拭着她的眼泪,再怎么不喜欢,将来这也会是他的妻子,他可不想自己以后的婚姻变成一场灾难。擦拭着她脸上的泪,不再坚强的脸孔加上苍白瘦弱的半裸上身,他惊讶得感到胯下的欲望变得更加炽热,坚硬的前端顶着紧绷的内裤,甚至开始肿胀的发痛。
他喜欢楚楚可怜的女人,此刻的大小姐不巧有了这种感觉,本来打算放开的想法烟消云散,就让她提前学习如何尽妻子的义务吧。
心意已定,胯下的坚挺也已经迫不及待,在她乳房上抚弄的手快速滑过平坦的小腹,轻松的拨开了皮带扣,拉下拉链,里面隐秘的黑色内裤露出了诱人的一角,让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她开始拚命的蜷起双腿,左右翻滚着,固守着最后的脆弱防线,眼底尽是排斥和抗拒。
“滚开!不要碰我!给我滚开!”
他知道温柔对于现在情况只会造成自己欲火焚身而死的结局,不制服这个小女人,想必以后的婚姻生活要以男方偷腥女方出墙来结束了。他翻身骑到她的胸口上,双手搂住她的膝弯,像摔跤一样的把她的双腿搂到自己的胸前,趁她被胸前的重量压得无力乱动的时候,抓紧她臀后的裤腰,像给蛇脱皮一样把碍事的长裤直接剥了下来。
作为女人来说,这实在不算是完美的玉腿,皮肤终年不见阳光似的苍白,修长的双腿显得过于纤细,小腿的骨感倒衬出了浑圆美丽的纤细足踝,大腿也有些偏瘦,不算是柔若无骨,但看起来还算有模有样。
真不明白,瘦成这样有什么好。他喜欢纤弱的女子,但不代表喜欢被骨头硌着。唯一可称道的就是看起来相对丰满诱人的臀部了,虽然从这个角度看不太清楚,但从刚才背影上的匆匆一瞥就可以断定,那是最能勾起他欲望的部分。
身下的女人呼吸变得有些困难,他连忙起身,身上已经近乎全裸的她语气中带上了软软的哭腔:“我讨厌你,讨厌!……我不要你,我不要……你出去……不要……”
“那可不行。”他坏坏的笑笑,抓住她纤细的足踝,把短袜一把扯下,露出略大但足型优美的脚,常穿高跟鞋的缘故,脚掌有些许的走形,但他还算满意,凑过去嗅嗅,带着一股淡淡的汗味,“结婚前我一定得教会你,女人应该怎么尽妻子的义务,我也不想以后总要捆着你上床。”
他顿了顿笑得更加邪恶,“当然,你对捆绑有特殊嗜好的话我也会配。”
“你去死吧!”她大声的喊,但眼底满是惊恐,身上可以算是遮蔽物的,除了被剥到身后有等于没有的外套和衬衣外,只剩下下身黑色的蕾丝内裤了。
他并不着急去除这最后的障碍,而是开始从她的脚踝起,一寸一吻的慢慢向上移动,遇到娇嫩的肌肤,便伸出舌头舔几下。“就算死,也要在你身上留下印迹以后,死在自己女人的身上,也很浪漫不是?”
双腿被牢牢抓着,只能眼看着湿滑温暖的舔吻一寸寸的向她最重要的部位靠近,随着他的嘴唇而燃起的奇妙火焰,也向着脐下的神秘肉洞汇集。舌头滑过大腿苍白的肌肤,在内裤边缘的股沟嫩肉上,开始上下来的舔着,抓着双腿的手也环过臀后,开始隔着薄薄的丝料,揉捏着里面的雪肌香臀。
他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双腿开始微微的颤抖,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嘴里不停的叫骂也变得断断续续。
舌头开始向内裤的中心移动,沾湿的轻薄布料变得近乎透明,清楚看得到里面光滑没有一根毛发的耻丘,接近中心点的部分,尚未舔到却已经完全的湿润了,他得意的隔着布料轻咬她隆起的耻丘:“一边排斥男人,一边流口水,你的两张嘴似乎需要统一一下意见。”
她又羞又恼,却无法阻止在他熟练的挑逗下不断分泌出的湿滑yín汁,想再强撑着骂上几句,却被那一下轻咬咬成了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
并没有太多的耐心,他的手指灵巧的拨开了毫无防卫能力的布条,探向她温暖紧致的肉缝,指尖往里微微用力,些许的阻力被排开后,柔软的肉壁紧紧的包裹上来,与预想中一样的,没有摸到那片有所象征的薄膜,但却感受到了表示欢迎的充分湿润。
他并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也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很公平,他笑了笑,看到她甩着头力图保持清醒的模样,这个将要冠上他的所有格的女人,倒还真是执着的排斥着他。他当然不会让她如愿,她正在为自己的欲望感到讶异,两条纤瘦的腿不自觉的弓起,无力的向两边分开,现在这种机会会错过的,肯定不是男人。
他轻轻的脱下了自己的内裤,熟练的手指同时在肉洞中,迅速找到想要的部位,在那略厚一些的嫩肉上快速的摩擦起来。
“你……你干什么……啊啊……别……拿开你的……啊啊……见鬼的手!”
她像被拎住脖颈的泼猫一样,一直扭动的胴体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全身苍白的皮肤都开始泛起蜜桃一样的红潮,仔细的看去,那娇挺的乳头却在微微颤抖着。
他抽出被汹涌泄出的情潮沾的濡湿的手指,轻佻的抵在她的嘴唇上,在玫瑰色的唇瓣上涂唇膏一样的涂抹着,悠然道:“你可要说清楚,到底是拿开呢,还是别拿开?”感受到手指离开她身体时她臀部下意识的拱动,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唔!”他吃痛的轻呼,调情的手指变得动弹不得,只因已经被她那张倔强的嘴死死的咬住,那点痛楚他倒还不是很在意,反而用被她咬进嘴里的指节拨弄起她嘴里的舌头,“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么喜欢自己爱液的味道呢,尽管品尝,下面货还充足的很。”她不答话,好像全身的力量只足够她咬住这根可恨的手指一样。
他也不急着让她松口,而是趁她注意力全集中在嘴上的时候挪动身体占据了她两腿间最安全的位置,用自己已经急不可耐的阳物抵住了她紧闭的欲望之门,隔着到原位的布片,里面的湿润的热气发出雌兽的特有诱惑。
她猛地睁大了双眼,突然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眼中尽是慌乱,除了咬着男人的手指,竟已不知道该做什么。
她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他已经没有耐心等待,她可怜的内裤被拨到了一边,他下体最粗大的部分已经藉着粘滑的汁液的帮助,挤进了丝缎一样柔美的肉壁之间。她全身一僵,他便已经伏下身子,用力得向里刺入,紧小的肉洞瞬间被炽热的ròu_bàng撑裂充满,紧窄的好像处女一样的肉洞紧紧的缠绕在粗大的ròu_bàng上,蠕动着不断像要往更深的地方吸去一般。
“不!拔出去!你给我拔出去!拔出去!”她张开咬着他的口,近乎凄厉的喊着,要不是对她的家庭情况比较了解,他几乎有了一种自己在奸yín别人的妻子的错觉。
他当然会拔,ròu_bàng刮蹭着充血的肉壁缓缓的向后退去,让她浑身随之不断颤栗,在她眼中露出些许的希望的时候,他狠狠地用力挺腰,让自己的阳物好像一根粗大的肉钉一样把她瘦弱的身体钉在床上。
“你在抗拒什么?我还是天下的男人?”他有些不快的看着她悲痛欲绝的表情,下身的力道不禁加大了许多,想要把自己的怒气也一并刺进她娇嫩的身体里一样。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他也是任性惯了的,对女人的好脾气就要消失殆尽,话音里也带上了不满。
“没用的!你再排斥,我也能法的骑在你的身上,让你永远不能翻身!所以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她一面忍着喉间的痛呼,一面倔强的瞪着他,恨恨的哼了一声。
“很好。你最好现在开始准备后悔。”他淡淡地说,自小到大因为身体和家世的原因接触的人都尽量对他依顺,让他的怒气很轻易就会被点燃,对女人一贯的温柔也只是建立在女人的温柔上的。既然她不需要愉快的性爱,那他不介意来一场单纯的发泄。
他猛地把她的双腿抬高,拔出已经湿淋淋的ròu_bàng,把她的双腿向上半身折过去,折成几乎要把那纤腰弄断的角度,膝盖都被弯到了肩窝,大腿向两边yín糜的分开,中间潮湿光滑的粉红花瓣向两边扯开,露出里面羞耻的张开的肉缝。
“你……你干什么!我喘不过气了!松开!好难受!”她想挣开他的手,但被折成这样的身体实在使不出力量,背后的衬衣和外套被身上的汗水浸湿,让她后背传来一阵令她害怕的凉意。
“在你学会听话之前,你只是个用来发泄的道具!你最好给我记住!”他用双肩抵住她的膝弯,又用力的向下压了几分,然后把自己的ròu_bàng,深深的刺进她完全敞开润滑的肉洞中,深到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前端几乎刺进了另一块销魂的柔软之中。
“唔唔唔唔唔……好痛!你给我滚开!”她仍然叫骂着,看起来要是不堵上的话她还能一直的叫骂下去。
“继续,落水狗有在远处吠的权利。”他轻蔑的说,然后提起自己的腰,再重重的落下,他不需要顾虑她的感觉,只需要让自己感到愉快。
“你这混……啊!”她的叫骂突然变成了痛呼,雪白的乳房上渐渐浮现出通红的指印,他却没有停手的意思,一面继续大起大落的chōu_chā,一面一掌一掌的掴在她圆润的乳房上。
“啊……不要……疼!”她痛呼着,全身的肌肉都随着疼痛一阵阵的收缩,下体肉洞也随之一次次的勒紧,违背人意愿的带给侵略者一阵阵欢愉。
他不但没有停手,反倒很享受每一次进入时,细致紧窄的肉壁紧紧的圈上来的美妙感觉,一只手仍然一下一下的挥舞着,剩下的一只手紧紧的捏住了她的乳头,不断地在指头上用力的越捏越紧,越拉越长。
“啊啊啊啊啊……放开!放开!”她摇着头,上半身的疼痛让下体被冲击的感觉变成饱胀的酥麻,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前所未有的难受,呼吸越来越困难,折起的腰好像已经断掉一样把上下半身分成了不同的世界,麻木的身体上,只有在自己的体内不断进进出出的ròu_bàng的感觉,依然那样的清晰。肉洞最尽头的柔嫩小口已经被撞击的酸麻不堪,随时都会有按捺不住的yín欲洪流要从里面奔泻而出一样。
察觉到她呼声的变化,他微笑了一下,感觉到舒服了吗?真可惜,他不会让她如愿的,他再次加大了幅度,ròu_bàng象要把她的肉洞从里向外翻过来一样的拔出,再象要顶到她心头一样重重的插入,这些天积蓄的欲望在他的体内渐渐的汇集,慢慢得移动到在他体内冲刺的ròu_bàng的顶端。
“接着吧!全给我接着吧!”他低吼一声,整个人猛地压上她的身躯,被折返的双腿被压的更低,ròu_bàng深深的刺入她体内,涨到最大的guī_tóu几乎刺穿了她的嫩蕊,在最深处猛然的抽动起来,一股股热流带着令她全身酸软的冲击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让她几乎昏厥过去。
他压在她身上片刻,直到全部的jīng_yè一滴不剩的灌注进她的身体,才满意的离开,放下了她的双腿,四仰八叉得倒在一旁,喘息着眯起了眼睛。
她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本来已经渐渐燃起的快感突然变成了空虚,好像被人抽掉钢丝的悬空者一样一颗心高高的挂着,怎么也平复不下来,但对他的排斥又让她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是恨恨得道:“放开我!我要走了!”
他微笑着摇摇头,“怎么可能,我还没有完全满意之前,你休想离开我的床。”说着,他扯下她已经狼藉不堪的内裤,在自己的下体胡乱擦拭了一下,然后又在她的肉洞口揩了揩,团成一团扔到了她的小腹上,然后穿上拖鞋迳自走出了卧室。
“你要干什么!来!放开我!”她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气急败坏的叫着。
一会儿,他端着一杯红酒悠闲的踱了来,轻抿了一口,然后坐在床边,像是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一寸一寸的用眼光抚摸着她的肌肤。
她平滑的肌肤又轻轻的颤抖起来,声音都变有些不自然,“你看什么!赶快放开我!”他也不答话,而是缓缓地举起酒杯,轻轻的搁到她的耻丘上方,随着呼吸起伏的小腹随时都会让那杯红酒全撒在她的胴体上。
“变态!快拿开!”她有些惊慌的喊,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
“给你一分钟。”他盯着她仍然在微微的一张一的肉洞,里面缓缓的流出一丝丝的白浊液体,“如果酒不撒,你今晚就可以家过夜。”
“如果撒了呢?”她用发颤的声音问。
他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那今晚,你就是我的充气娃娃。”
她立刻平息静气,双眼紧紧地盯着酒杯,轻轻说:“你最好说话算话。”
“那么,计时开始。”他笑道,然后不老实的手立刻抚上了她股间的幽谷,沿着湿润的液体轨迹上下轻轻磨擦着,不时地轻触一下仍然隐藏在嫩皮中的小巧肉蕾。
她紧紧咬着下唇,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小腹上,但越是这样,小腹深处越来越厉害的瘙痒就愈加清晰,渐渐的开始让她的全身又燥热起来,冰凉的酒杯下面,火热的液体再度开始分泌,沿着不断收缩的阴道缓缓往外流去。
“三十……四十……”令她酸软难耐的感觉一波波的涌来,每一个十秒都显得那么漫长,让她几乎怀疑墙上的钟也在和她做对一样。
就快到了,她紧张的注意着自己的小腹,尽量维持着上面的平稳,突然,在她的股间不断摩擦的手向后抄去,拨开她夹在一起的臀肉,在她还没有明白要发什么之前,后庭菊蕊一阵胀痛,一根粘满yín汁浪液的手指竟然挤进了那令她意想不到的狭小通道中。
从没有过的奇怪感觉,让她的腰不由自地向上拱起,冰凉的酒杯轻易的翻倒,鲜红的酒全部泼洒在她的身上,从小腹流到股间,让她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带着哭腔喊:“你……你无耻……”
“无耻吗?”他笑着,开始从小腹起一点点地舔着她身上的酒液,一直舔到与不断溢出的粘滑汁液混在一起的一片狼藉。
“要是对妻子以外的女人做这些事,是不是就不算无耻了?你的理论真是古怪。”
“我……我……”她伶俐的口齿突然变得迟钝了起来,只因那柔软的舌头已经蛇一样的缠住了她最娇嫩敏感的肉豆,在上面不断地打着圈子。
“不要……才不要……嫁给你……我父亲逼我……订婚……你娶他好了……我……我有……有爱人的……如果我们能结婚……啊啊啊……我才……不要嫁给你……不要……”
他有些气恼的起身,原来这女人竟然有个不被她家接受的情人,难怪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因为是双方父母的意思,单凭她一个人这场婚礼她是没有办法拒绝。
“你是笨蛋吗?有情人还和我订婚?”他不爽的看着她,自己娶谁到没有什么关系,但如果老婆的心里装的是别人,他可就难以忍受了,头上的帽子泛着绿光可不是男人接受得了的事情。
“我……爸爸答应……订婚的话,就让我们继续来往……可他现在……啊!好疼!”
根本没有耐心听完她的话,他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把她上半身整个提起,脸贴着她的,言语里满是危险的气息:“我不管你老爸答应了你什么,现在是不是食言,我只要你给我记住,你是我的人,从里到外最好都是,如果要是让我知道你以后还和你的情人来往,我要你的命!”
他抓住自己的胸口,克制着自己的怒火,胸内快速跳动的心脏已经隐隐的刺痛,为这种女人气成这个样子不值得,这种任性自私只为了自己而活的大小姐。
“我……我不嫁了……啊!”她脸颊歪向一边,上面是泛红的掌印,从没有人做过的事情现在发生了,她的眼泪瞬间满溢:“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
“啪”,又是一掌,“不凭什么,就凭我不会解除婚约,就凭你以后一定会是我冷家的人,没有人能把我当玩具一样的耍,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即使是必须动用我堂兄的势力,我也要让你无处可逃!”
任性的大小姐像是被吓住了,张口结舌的看着他,眼泪不断地从呆滞的眼角流出。
他猛地搂起她的腰,把她翻成像狗一样跪趴的姿势,散开的外套和衬衣披风一样斜挂在一边。他冷冷得说:“既然你的处女不是献给的我,我就用另一处抵吧。”说完,他在她腿上尚未干涸的红酒中摸了一把,然后就着酒液的润滑再次刺进了她翘起的臀部中间。
“唔唔……你……啊!”她娇嫩的gāng肌再次被异物侵入,整个人不由得像条青虫一样向前拱动着,想要逃离臀里胀痛的奇妙感觉。
“啪”的一声,响亮的扇在了柔软的臀肉上,插在gāng门里的手指也像惩罚一样用力的勾起,象要刺穿肠壁刺进相邻的阴道中一样。她又拱动一下身子,他又重复一次,她终于温顺的趴在床上,脸贴住床单,浑身颤抖着,再也不敢动了。
也许她终于明白,免遭皮肉之苦比起逞一逞小姐脾气要重要的多。
他哼了一声,把她跪着的双腿大大的分开,让双手被捆在背后的她看起来好像要贴在床上一样,然后他用力的分开她试图夹紧的臀缝,用拇指在她紧绷的菊蕾上按摩着。
“不想太痛,就学着放松点。”他揉了几下,起身从床头拿出一个套子,套在再度昂首挺胸的阳具上。
“什么?”她还是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为什么要一直在她的gāng门上动手动脚,痛?什么痛?她又不是处女,为什么会痛?
但马上,她就知道了。
他抱紧她的屁股,顶着她的紧小菊花,套子上抹上了润滑油,因此本能夹紧的括约肌完全没有守住最后的关卡,只是稍稍用力,他最粗大的部分就已经深深的埋进了她的臀部中。
好像吃坏了肚子却无法排泄一样的胀痛马上让她的整个臀部变得麻痹,好像失身时候一样的撕裂感觉从下体直传上大脑,让她一阵眩晕,痛苦的喊叫着:“啊啊……疼……离开我……离开……要裂开了…呜呜呜……会裂开……”
相对于她得到的痛苦,他却得到了意外的愉悦,虽然不是第一次上女人的屁股,但能让他从心理到生理都非常满足的却非这次莫属。那紧紧地几乎要把他的命根子勒断的感觉,和她惊恐难受痛苦的呻吟,让他确定这一处的处女已经是属于他的了。
肠道被满满的填充,抽动时的摩擦不断地把疼痛混着排便一样的奇异感觉传遍她的全身,让她已经软成一滩的身体随着他抽动的节奏一次次的抽搐着。
“唔唔唔……”她已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屋子里的声音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肉体撞击的声音,和她压抑的憋在喉间的哭泣。
尽管已经发泄过一次的他应该更为持久,但她的臀缝竟然比前面的小肉洞还要柔媚诱人,堪堪不过十下,那不断蠕动着想把异物排斥出去的肠壁就让他的腰后积聚起难忍的酸麻感。他拚命的忍住,一把拔出了ròu_bàng,稍稍扶起一下她软瘫的身子,扯掉碍事的保险套,直接刺进了她依然湿润欲滴的阴道中,大起大落的快速抽动着做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压抑的哭泣又变成了难耐的呻吟。
他进入她体内的阴茎胀大到了极限,酸麻的电流已经让他再也不能忍耐,他猛地用两根手指刺进她臀缝,撑开还没来得及完全闭上的gāng门,在里面娇嫩的肠壁上搅动摩擦,随着手指的动作,他的腰后一麻,比上次略少但依然有力的炽热液体再度紧贴着娇软的zǐ_gōng口喷射而出。
她全身猛地抽紧,嘴巴张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被捆在背后的双手不断的张开再攥紧,跪伏的双腿不断颤动着,夹着他手指的gāng门和前面包裹着他阳具的肉洞全都大力的紧紧缩起,仿佛要把体内的入侵者一起夹断一样。一直到他所有的jīng_yè全部注入她的体内,她的身体才慢慢得放松,但仍然带着停止不住的微微颤抖,整个人也像失去了神智一样不发一言,只是在他软化的阳物滑出她体内的时候才浑身明显的一颤。
他扯开她手上的捆缚,拍了拍她浑圆的屁股,正想告诉她可以走了,却看见她闭上了双眼,全身无力的放平就那么赤裸裸的趴在那里,衬衣和外套滑落在一边,她也没有任何动作,像是睡着了一样趴在那里,但是全身仍然在微微的颤抖着。
他耸了耸肩,从床头拿过被子胡乱的搭在她身上,转身去书房了,今晚要是睡在这女人身边难说早晨起来的时候自己的命根子还在不在。
他有些得意地靠在香软的床头,想着第二天的情景,那个大小姐竟然悄没声响地走掉了,倒是让他意外了好一阵子,之后见得几次面她也当什么没发生过一样,让他颇感意外,也许她终于明白了自己逃不过嫁过来的命运的。但那反而让他然无味了起来,本来那女人的姿色就不入他的法眼,看在她那晚上也算取悦了他的份上,如果她还是坚持,就取消婚约好了。
他同意取消的另一个原因,自然就是现在正在浴室里冲洗的那个甜美小女生了,那一晚被拒绝之后他对这个对他排斥的小女生愈加上心,不知不觉地越来越觉得这是个适他的妻子。越是努力追求就越是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一个多月才让她打开心房,接受他的约会,这简直是他的记录了。但那惹人怜爱的神情,娇美纯洁的容颜,娇小玲珑的身躯,让他觉得下再大的工夫也是值得的。
藉着自己生日的机会,强灌着没有喝过酒的她喝了几杯,顺利的博得了送佳人家的美差。到了美人香居,他自然没有不利用这个机会的道理。微醺的她也略略的大胆了些,终于半推半就的在他的甜言蜜语下被他抱进了卧室。
草草冲洗了下的他只穿着内裤大咧咧的躺在她的单人床上,羞红了脸的她却扔给他一件女人的睡袍,娇笑着要他穿上,他故作委屈的套上,然后作出一个娇媚的姿势,趁她笑弯了纤腰的时候从后面温柔的抱住她,一边抚摸着她曲线玲珑的娇躯,一边企图不着痕迹的脱下她的衣服。结果还是被她躲进了浴室,一直到现在还没出来。
他把被沾湿的睡袍随手丢到一边,脱下了碍事的内裤,就这么光着身体斜靠在她的闺床上,满意的等待着她的出浴。费些力气摘到的果实,总是比送上门的要甜美的多,他找着借口,想打消自己突然冒出的念头,他几乎开始幻想这个可爱的小女生为它洗手作羹汤的温馨情景了。
约会了几次他才知道她原来和自己现在还挂著名号的未婚妻一样,也被男人骗过,仅仅是提起那个男人,她就哭得一阵梨花带雨,而那天出现在他的订婚宴的酒店那边,也是为了凭吊自己的感情。他恰到好处的表达了自己的包容,和一些她最需要的安慰。自那之后,两个人的关系才算是真正的进入了良性发展的道路。
他暗暗的告诉自己,今晚之后,他就要她的心里,只剩下他一个,他要把这精灵一样的女子,捧在自己的手心呵护。
一定要给她一间好一点的房子,他打量着这简单的小套房,简单温馨,但却不是适她住的,她适住在金屋中,为他所藏,他笃定。
浴室的水声停了,他的下腹顿时升起一阵燥热,他几乎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她动人的躯体,在浴后的水雾浸润下泛着粉红光泽的肌肤,仅仅是想像就已经让他一阵口干舌燥。
“我……洗好……喂,你好讨厌!”刚从浴室出来的她害羞得捂住了自己的脸,娇羞的大叫。身上的淡粉睡衣被水汽熏得有些潮湿,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柔美的身体,下摆下面露出的一截修长的小腿,本来白嫩的肌肤现在正泛着水嫩的粉色,毛毛的拖鞋里露出半只小脚,纤巧的足跟微微悬空。
他上移着视线,还很湿润的头发,紧贴在她粉颈两侧,看不见脸上是什么表情,只能看见脸上的玉手指缝似是好奇一样的微微张开。
“好奇就光明正大的看,不用偷偷摸摸的。”他笑着站起来,把她拽过床这边,她微微抗拒了一下,然后坐到了他的腿上,双手已经被他扯了下来,只好把小脸转向一边,红着脸不看这令她羞涩的方向。
“怕什么,这可是女性快乐的源泉呢。”他拉着她柔滑的小手,轻轻的放在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阳物上,“你摸摸看。”虽然提过自己曾经被骗,但她也隐约暗示过并没有真的失身,所以他倒也不敢太急躁,只是引导着她的小手缓缓的在他的阳具上轻轻碰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