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精;彩'小*说'尽|在'.'''. 第'一;'*小'说*站
");
(' 偶尔看到自己年轻时候清纯无邪的笑容的照片,她的心里总是会一阵刺痛,然后她就会非常想要男人,只有热乎乎的ròu_bàng塞进她的阴道,插进她的嘴里,捅进她的屁眼的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还是活着的。
尽管活着的只是她的肉体。
整个医院都知道她的放荡,或者说,她艳名远播。
但实际上她的男人并不多,因为强壮的男人在医院里并不多见。
也正是她平时总喜欢和强壮的男人来上一段韵事,她对那个年轻医生表示出明显的好感的时候,那些三姑六婆们才会如此惊讶。
她在心底冷笑,纯吃嫩草的话,她这经验丰富的老牛可没兴趣找这文弱的小白脸。
最近那个在病房认识的男人给了她足够的满足,倒让她差点忘了正经事。她刚才过去看了看,那边的房间桌边,那个年轻男人穿着白大褂一幅得了相思病的样子。她知道他是为了什么,无非是那个病号的女儿让他又碰了钉子。
其实她大概知道那女孩子为什么拒绝这样一个优秀的医生,只是那原因她还没机会告诉他而已。
不过今晚显然是最好的时机,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另一个护士也被她支走了,而且,今晚没有什么重病的病人,不至于让他重蹈他老爸的覆辙。
她拿出镜子,端详了一下自己补了补妆,三十三岁的年纪已经没有了青春的感觉,但成熟的韵味在精心妆扮下对男人的杀伤力只会更大。她充满信心的一笑,确认一样的看了看一边堆放着杂乱东西的桌子和边上不显眼的台灯,然后走向了那边医生的值班室。
他确实有些魂不守舍,她丰满的乳房几乎顶到了他的后脑,他都没有觉察到她已经站在他身后,她露出一个媚人的微笑,伸手从他身边支住了桌子,这个角度,可以让她丰满的胸膛正好对着他的鼻子。
“你?你来干什么?有病人出问题了么?”他发现了她,显得有些不自然,因为扭头的时候鼻子几乎撞上了她的乳房。
她红唇勾起,露出甜美的微笑,“没有,只是看医生你气色不太好,过来看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烦恼的用手托额,皱着眉摇头说:“没有什么,我有些不舒服而已。已经吃过药了。”
她自然不会这么轻易退却,反而凑近了他,口鼻的热气几乎喷到了他的耳朵上,“医生,相思病吃药是不会好的吧。”
“你……你胡说什么!别靠得这么近。”他猛地避开,脸色有些发红。
她悠然的双臂环胸,用手肘炫耀一样托起了自己诱人的胸部曲线,“那个女孩子,是不是不愿意见你呢?”
他惊讶得睁大眼睛,问:“你怎么知道?”
这无异于承认,她笑弯了一双媚眼,轻轻说:“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她不是不想见你,只是……呵呵。事关他人隐私,我还真是不好意思说呢。”
“哼,你能知道她什么隐私,她们母女一共才在这里呆了不到两个月。”他眼神闪烁,掩饰着自己想知道的渴望。
她自然不会被这毛头小子激到,轻舒玉手挑逗的飞了个吻给他,转身离开了他的房间,临出门时用酥柔的语调腻声说:“信不信由你。今晚值班室只有我一个人,你什么时候想知道了,就来问我。”
到值班室,她悠闲的拿出指甲油翘着二郎腿涂着,不时瞥一下对面的时钟。
五分钟,门被敲响了,看来他的耐性比想象中的好一些。她笑着说了句请进,同时拉了拉本就不长的制服裙子,让裙边几乎缩在了大腿根上,她故意脱掉了那又厚又白的难看制服丝袜,让自己美丽的腿发出纯自然的诱惑。
果然,他一进门,双眼就不自觉地放在了她的腿上。
她故意清了清嗓子,笑着说:“怎么,需要我去给病人打针么?”
他有些气恼的走过来靠在桌子上站着,把视线努力投到了别处,哑着嗓子问:“你……请你告诉我,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见我?”
她解开胸前两粒扣子,用手掌扇着风,娇声说:“唉呀,这屋子真热呢,我突然什么也不想说了。”说着还故意交换了一下交叠的双腿,她双腿交换的非常慢,慢到足够让他看见自己股间的每一寸风景。
那里没有内裤,她的制服下,是完全赤裸的成熟女体,解开纽扣的缝隙露出的白皙肌肤和腿间的风光想必已经尽数落进他的眼里,因为她清楚地看见他的喉结在上下滚动着。
“你……你想怎么样?”他忍不住走了过来,喘着气问她。
她不愿再浪费时间,直接拉住他的手往下一扯,他猝不及防,另一手想扶住身子,恰好按在坐着的她的胸前,而被她拉着的手直接被引到了她丰美的耻毛之中,她不久前在厕所自慰了一次,阴唇仍然肿胀而湿润。
但外面看不见她的手,看起来倒像是他正按着她的胸要qiáng_jiān她一样。他慌乱的挪开了按在她胸前的手,在她股间的手却颤抖着没有用力挣扎,“你……你别这样。”
她湿润敏感的秘部清楚地感觉到了他的手虽然在颤抖,却还是忍不住轻轻地用手指抚摸着她的阴唇,她娇喘拉底他的身子,放浪的轻笑着,“你的手似乎不是这样说的呢。”
他白净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但手指已经开始试探着分开她的阴唇,去找柔嫩的洞口,他咬着牙,说:“竟然这么湿了……你这yín荡的女人。”
她yín笑着,挪着屁股迎着他的手指,缩紧肉洞口吮着他的指尖,“我yín荡,但我至少不会因为自己yín荡而不敢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