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道?
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把手往下放到她湿淋淋的阴户一根手指插进去说:这条巷道啊。
真流氓,她骂道,嘴巴张开牙齿咬着他耳垂,对了什么时候回去?
不想回去,想一直陪你,可没办法最多拖到下周。
去你的,我要你陪啊?我明早就回横店的。
那我也跟你去横店。
傻孩子,不带这么赖皮的。
贺兰一脸的温柔,毕竟他的话还是让她有些满足和受用。
现在在外面干什么?她问。
还是老本行,在外边珠宝比国内还好做些,不过顾客还是国内的游客。
哦,那挺稳定的,比我想象的要好,忽然听说你出去了,还真的一直担心你呢。
正想说什么,她突然停下来,吃吃笑起来,骂了一句,坏蛋把手拿出来。
原来他的手指从插进去开始一直就留在里面没有出来,不停地在里面搅动。
他不听她,还加上了一根手指,水越来越多,他恶作剧地将四个手指的是前段都探进去,慢慢地chōu_chā,并把两个枕头叠起来给她靠着让她她躺下来,外面的路灯忽然亮了,从窗户映进来,房内清晰起来,他要她低着头看自己的手在她身体穿梭。
她看了一眼,呼啦一声,仰过脸向他索吻,她觉得自己已经彻底的沦陷了,无法自持地沦陷了。
喂,,她低低地说。
嗯?他停下吻。
她推开他的手,腰肢挪动着躺到床沿,张开腿……眼睛热辣辣地盯着他:还想cào。
他低呼一声:你真是个彻彻底底的骚货。
她目光迷离地迎接他,说:是。
站起身,半勃起的阴茎插进去大半截,他咬着她的肩膀,轻呢地说你是迷死我的骚货。
是吗?
她扭动着身体。
是的,你是迷死我的骚逼。
他说。
是吗?
是的。
他说。
很快,他便达到了最佳状态,开始用力地cào她,屋里发出比叽比叽的声音,极度奢靡。
这次你要射到里面……
她说。
你不怕伤害到你吗,他说。
不怕。
我怕你会受伤。
不怕,做你喜欢的就好。
真的吗?
嗯,现在好好cào你的骚逼。
她,贺兰不信自己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但话出口以后感觉无比的放松。
cào,他吼了一声,抽出阳具,把她从床上扳下来,让她趴在床上,拉过她的手,放进去。
他命令道。
十多分钟后,他怒吼着依言将jīng_yè注入她阴道深处,心满意足。
在浴室,她害羞地托着自己的乳房,已经下垂了,她说。
只是微垂,奶头翘立,是最漂亮的乳房,他安慰着给她涂抹上沐浴液。
真的?骗人。
她说。
真的,是最自然最漂亮的。
她满心喜悦,转过来给他涂抹,他正面瞅着她,忽然说:你挺厉害的,刚才这次就完全适应了。
贺兰明白他说什么,他是指刚才这次他狂风暴雨的冲击甚于第一次自己竟然全过程陪着他一起疯狂,害羞地转脸不去看他,等涂抹完了,转身过来说别人适应的很慢吗?
声音稍稍含着酸意。
他有点好笑女人的醋意,搂过她,狡辩着说有别人吗?这里没别人吧?
她开了水冲尽沐浴液说饿了,赶紧的,出去吃饭。
有点怕惹着她,他赶紧站到龙头花洒下面……
出门时,两人站在楼道,看自己有没有什么异样,像极一对正要出门上班的夫妻,他楼过她,轻轻一吻,说了句爱你吆。
像孩子的俏皮话,她听了抿嘴不理他,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