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她站起来,靠在床边开始吻她,并开始上下其手地侵犯她,贺兰感觉自己双腿间有湿润顺着大腿往下流,她扶着自己的双乳,为它们的微微下垂感到羞愧,站在他前面的应该是俏乳坚挺的姑娘而不是自己这样的半老徐娘,她低头难堪地把他往外面挤了挤说我去去卫生间。
他在她私处摸了一把,夸张地放在鼻子闻了闻,然后放在嘴边伸出舌头舔弄,说只是有点酸味,我还是想原汁原味地cào你。
后面的字眼让贺兰惊的要昏过去了,不由自主地傻问:什么?
我说我要cào原汁原味的你。
要命,要死了,这么粗鲁的流氓自己竟然……
贺兰立不稳,索性一下子倒在席梦思上。
这下她算是完全袒露出双腿,让他清楚地看到了她的隐秘之处,在灯光下袒露无遗,他动作飞快地握住她张开的两腿腕,将它们拉开,盯着她幽幽之处:你有个好漂亮的屄,毛发也漂亮。
贺兰羞耻的想死,拼命踢着腿眼睛瞪着他。
他很认真地继续:真的漂亮,大小阴唇秀气饱满,整个阴部颜色现在充血状态下呈绝好的健康色泽。
真是要命。
贺兰气的要打他但是够不着,生气地挪动了下身体,挪到枕边伸手将灯关了。
她踢腿挪动的一连贯动作把自己弄得气喘不已,双腿抬着很累人,正准备求饶的时候,他放开了她,同时感觉到一条腻滑在自己双腿间,抬头一看,他伏在自己双腿间。
她呀地惊叫,但是他的舌头已经舔到了自己,贺兰喉咙咕隆一声倒下来再也无力反抗。
他恶作剧地将她两片阴唇扯拉起来,让舌头侵入舔弄里面更娇嫩的地方,贺兰感觉自己的下体水流涓涓而出,应该是直接滴落在他的口中,要么就在刚现铺的床单上,今天
要死了,她认命地对自己说,她有点责怪自己一开始就内心不安分招惹到了这个冤家,看来还是筱雅说得对,这家伙和自己天生是孽缘。
但是身体传到过来的快感却毫无疑问地和自己的思绪唱着反调,他的舌头让她处在一种抽筋拔髓的快感中摇摆,贺兰无助地握住自己的双乳,这个时候她开始理解传说中的陷入情欲肉欲无力自拔是什么感觉,她感觉此刻自己就处在这种境况之中了,那种癫狂的魔力是任何外在的力量也无法将自己从眼下扯开回到正常那个冷冷的衣冠楚楚的世界里去了。
她感觉他右手指插入了自己,没有抽动只是进入以后在里面搜索,像是在找什么宝贝一样,手指也粗壮有力,这个魔鬼,她心里骂着,这个一米九的魔鬼。
魔鬼没有放过她的迹象,用另一根手指涂抹着她的蜜汁,然后灵巧地往后伸过去,在自己后庭门口旋转,片刻后后庭的紧张过后,竟然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她开始呻吟起来,不住地向他求饶,这是和老公易文和亮的过程从来不曾有的,她的呻吟明显助长了他的童心,故意开始用不同的手指在两个洞穴同时挤压按摩,这是一种几乎没有尝试过的感受,有些疼痛可是竟然引发了一阵快乐的狂潮。
你要玩死我了。
她喘着气说。
他站起来,靠在她身边躺下来,手指依然插在她身体里面,低着头咬着她凸起的奶头,说我几年前就想这么玩你呢。
一句话说的贺兰嘤泣一声,换来了他牙齿对奶头更有力的研磨,贺兰扭曲成一团,觉得后庭被刺的深了,不由夹紧了。
她瞪着他,牙关咬得紧紧的。
为什么这么对我,她哼哼道。
放松些,我要拿出来了。
他说。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到他说的放松,因为是没有体验过的两个地方都被充实的时候如何用力或者放松,所以只有在她不断呢喃呻吟间他慢慢抽出湿淋淋的手。
好了。
他说。
弯腰从床头柜扯了纸巾擦拭了手,捧过她的脸,狠狠地亲吻,两个人的舌头交缠厮磨,最后把她放开,让她大口大口地喘气,等平息下来再次捧起她的脸,把他往下面推去。
贺兰知道他想要什么,挣扎着想逃开,但是他的有力让她无法得逞,她的脸没有悬念地抵在他双腿间,触到那根半软半硬的东西,她反而安静下来,好奇地睁眼打量,房里黑乎乎的,看不清什么,于是只能用手去触摸,握住以后内心又是一阵惊呼:这是什么怪物啊?
接着触碰的时候摸到下面两颗巨大的肉丸,让她的叹息变成无奈:原来人与人之间有如此的差异,她心中的知想男人应该是类似两颗鸽子蛋,但手里此刻握着的明明是两颗小鸡蛋了。
那条东西皮肤清爽滑腻,前段也有了些许的涌出物,她知道无法逃得过,也无法躲避自己的好奇心,唯唯诺诺地张口将前段慢慢吞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