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见到了,还和他一同饮酒吃老鼠干呢。吴道明忿然道。
他知道我被关在了这里吗寒生心怀希望的问道。
我猜他是知道的,因为他就是这卧龙谷的主人,蒋老二是他的属下。吴道明语气十分确定。
他为什么会这么对我我同他可是朋友啊。寒生痛苦的扯着头发。
好,寒生,振作起来,让我们出去找他问个明白。吴道明说罢伸手点向大黄狗,汪的一声,笨笨跳了起来。
好笨笨。寒生搂住了的脑袋,笨笨也亲热地伸出柔软的大舌头舔来舔去。
吴道明走到躺在地上的朱彪身边,一脚踢去,解开了他的穴道。
朱彪打了个哈欠,一骨碌爬了起来,莫名其妙的四处张望着:奇怪,这儿怎么这么黑呢
吴道明敏锐的目光一眼就发现了石壁上的痕迹,上前两步,来到了石门的前面。
试了几下,最后嘎吱一声,石门应声而开。
石甬道内漆黑一团,吴道明返身从石壁上取下那盏微弱的油灯,甬道内有了一丝光亮,大家鱼贯而入。
前面洞连洞,天然的石甬道也是纵横交错,别生支岔,究竟是哪一条路才能出得去呢吴道明也顿时没有了主意。
让我带路吧,这是每个老表迷路都懂得的方法。朱彪抢过油灯说道。
石灰岩洞中有着人不太感觉得到的微风,油灯上的火苗会朝向有风有新鲜空气的方向倾斜。吴道明恍然大悟,心想这朱彪也真是应了愚者千虑,必有一得的俗话了。
朱彪手举油灯走在了前面,后面跟着吴道明,最后是默默不语的寒生,他始终不明白吴楚山人为什么避而不见,本来自己还想着把兰儿母女的事情告诉他,寒生基本肯定山人就是兰儿的生父。
大黄狗笨笨则一会儿冲到队伍的前面,一会儿又跑回到寒生的脚边,蹭着他的裤腿,轻轻在喉咙里咕噜几声。
约摸走了半个时辰,溶洞越来变得越宽阔。
慢,好像有些不对头。吴道明喊停了兴致勃勃的朱彪,大家站住了,四下里打量着。
这是一个长条形状的溶洞,宽约十余丈,长则不见尽头。石壁上的孔隙中渗出来像血液般暗红色的液体,连石笋也被染红。
吴道明伸出手指沾了少许,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似乎有一种淡淡的腥气。
这是什么寒生在身旁问道。
也许是某种矿物质,被含有碳酸的水所溶解,渗出了石隙。吴道明分析道。
哎呀,油不多啦。朱彪站在一边惊呼道。
吴道明低头看去,油壶内果然只剩下一层油底子了。
抓紧走,不然我们都会困死在这地下迷宫里了。吴道明手持油灯,率先向头里走。
龙血。寒生口中喃喃道。
你说什么吴道明止住了脚步。
这是龙血,寒生手指也沾了些红色的液体,凑在鼻下面嗅着,药引子。
如此说来,我们现在正处于龙脉的腹内,黄山东南而行的阴龙的腹内吴道明一下子来了情绪,双目炯炯有神。
再不走就来不及啦。朱彪催促道。
慢,你看那是什么吴道明高举油灯,一只手指向了溶洞的顶部。
摇曳不定的油灯光下,溶洞的顶部有好多岩梁,凸起在顶壁上,一条一条的,像极了人的肋骨。
天地造化啊。吴道明感叹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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