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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孟哲半拖半哄之下,我阴沉着脸随他来到客厅,双手环胸地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盯着他的双眼。
过了好久,他起身到厨房拿了两瓶啤酒,打开一瓶后放在我面前,然后自顾自地灌了一大口,才叹了一口气说:“老婆,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我拿起面前的啤酒,重重往茶几一顿,任由冒着汽泡的酒水流满桌面,气愤地对他大吼:“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这该怎么说呢?唔……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把事情从头到尾,原原本本的告诉你。至于你知道真相后,不管你想做什么,怎么对我,我都会尊重你的决定。”
我灌了一大口啤酒,又深呼吸几口气,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后,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说吧。”
“唔……这件事要从三年半前开始说起……”
随着他将事情娓娓道来,我中间不时插话提问,就这样过了差不多将近两个小时,我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相;然而,知道事情真相后,我只有两个字形容当下的感想。
──震惊!
没想到和他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男人,竟然有这不为人知的秘密,也因为这个惊天之秘,才让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简而言之,秦元德这个已经和我名存实亡的丈夫,居然是一个重度乱伦控的变态男!
三年半前,秦元德有一天和刘孟哲在外面小酌闲聊时,两人喝着喝着,不知道怎么天南地北地乱扯,忽然扯到了女人这个话题,然后就提到了我。
孟哲说着他从小和我一起玩闹时的种种趣事,结果两人聊着聊着,元德不知是有意或是无意,竟透露了他国中时,曾和当时年轻漂亮的小阿姨有过一腿,因而有了乱伦控的变态癖好,而孟哲也顺着他的话题,透漏了年轻时看到我和秦元德做爱的事,从此有了yín妻的变态癖好。
两个猥琐变态男凑在一起,可想而知,他们会把我说成什么样的女人。
自此之后,两人便互相引为知已,经常在外面喝酒聊女人,而且最后的话题总会围绕在我身上,久而久之,秦元德就冒出了一个名为“yín凤涅盘”的变态计划,目的就是打算把我调教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然后在儿子十八岁时,用我的身体帮他脱离处男,做为他的成年礼物。
而正式展开行动的第一步,秦元德就是利用我不懂电脑的弱点,找机会改动电脑几个执行档,并设了一个隐藏资料夹,里面放了一些从情色站随便抓的自拍照片;等我发现电脑不对劲时,他再故意提起孟哲,借着修电脑的名义,让我发现那些照片,之后就引导我,一步步踏进他们联手设计的圈套里。
当我问他,他们怎么可能料到我比赛当天会离家出走时,他则答:“那天我其实是故意让你穿舞衣家,等你上楼时,我就打电话给德哥,他原本只是想和你摊牌,想办法叫奕诚在他面前和你打炮,满足他的乱伦愿望,只是他没想到你的性子忽然变得那么激烈。
“不过话说来,那天我其实也担心你的状况,所以等你家后,我就把车停在巷口,看到你突然冲出家门,拦了计程车离开时,我就马上跟在你后面,直到你进了旅馆后,我才把车停在附近,赌赌看你会不会打电话给我。”
“后来呢?”
“唔……因为我们不晓得你的个性忽然变得那么倔,我和元德哥商量之后,他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来个‘破而后立’,由我亲手把你调教成人尽可夫的贱女人,再想办法送你家,完成他的愿望……”
不可讳言,孟哲是个非常懂得利用人性弱点的高明调教师,加上我和他从小就认识,而他又是好友的,加上彼此亲近的姻亲关系,所以我对他完全不设防,才会这么轻易掉进他们联手设计的陷阱里。
一口气灌完手里的啤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闭着眼睛,靠躺在沙发上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无悲无喜地说道:“你为什么要帮他?”
“因为我真的好喜欢你,而他也同意我可以想办法得到你,所以我们一拍即,各取所需。”
“你们这两个变态!没人性的禽兽!”说完这句话,我愤恨地拿起啤酒罐丢他。
“老婆……”
“不要叫我!还有,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厉声丢下这句狠话后,我强忍着屈辱的泪水冲进卧室,用力关上房门上锁,才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前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这一世才会受到这么悲惨的报应?”
我万万没想到,我心爱的第一个男人,外人眼中的好丈夫,却是伤我伤得最深的人。而另外一个,在我最绝望,感到孤苦无依时,坚定地站在我身边,为我挡风遮雨,让我感觉可以把下半辈子托付给他的男人,居然是把我推向地狱深渊的帮凶!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像被他们恣意玩弄、操控取乐的丑角,一个傻到无可救药的笨蛋!
起身来到立镜前,抚摸着脖子上的金属项圈,看着胸口这朵鲜红的玫瑰花纹身;穿挂在乳头之间的白金乳链;无毛穴上方醒目的蓝尾凤蝶;阴蒂上方闪烁着七彩光泽的阴蒂环;侧转半身,后腰那个见证甜蜜爱情的幸福白鸽,以及令我此刻感到无比讽刺的英文名字……。
还没跟孟哲在一起之前,我绝不可能把自己搞成这样,可是跟了孟哲,在他一步步调教下,我居然接受了这些──以往我认为是变态女人才会做的事。
由于孟哲很早以前就已经告诉我项圈的密码,所以我很快就解开了脖子上的项圈,随后又取下了身上所有环饰,重新站在立镜前,细细端详镜中的自己。只是,穿挂在身上的体环可以取下,但身上的纹身,就像已经沾过颜料的画布,再也不到最初那纯洁无瑕的模样。
我流着泪,傻傻地站在立镜前,凝视着身上醒目的纹身许久,最后终于想通了某个人生转折点,不由得认命地叹了口气,重新戴上了项圈,挂上所有环饰,拿起了梳妆台上的手机,缓缓踱出卧室。
一出卧室房门,只见孟哲已收拾完地上的狼藉,正拿着拖把,仔细清理地上的污渍。
我站在房门口,静静地看着他打扫一切,直到他拧干了拖把,我才上前,默不作声地接过打扫用具,收拾好一切归位后到客厅,在他身边坐下,搂着他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肩膀,轻声道:“你怎么不走,还动收拾?”
“因为这是我家,你是我心爱的老婆。你如果真要我走,我也要你确定不会想不开再走。”
我心神一荡,幽幽地说:“放心,我不会再像以前那么脆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