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翠羽黄崽(下)
「咯、咯﹗咯、咯﹗」是甚么在敲的声音?
「臭小子﹗起来看戏啦﹗」说话的是福康安?
勐地惊醒,眼前正是一身贵介公子打扮的福康安,与及他的双胞胎白衣美少
年儿子『左右剑僮』﹗三个傢伙站在隔壁偏厅,敲响玻璃幕牆吵醒我已经是
第二天的早上了?
昨晚看罢霍青桐被关入狗笼,福康安大笑而去;留下我哑穴、全身穴道被封,
不知不觉呆坐到睡着
瞧他们那边厢窗户外的阳光,果然已是翌日晨早糟﹗两个小yín贼讲过,
今天就会父子三人,把霍青桐三穴齐开
双子兄,在大玻璃后对我连扮鬼脸,幸灾乐祸,无比得意:「要你看得见,
却摸不着﹗」「睁大眼看着姐姐,被我们操成女人吧﹗」
可恨我仍是有口没法骂,连半根指头都动不了﹗赵敏呀赵敏,妳再不现身
解围,霍青桐就清白不保啦﹗
「好啦,心儿、砚儿,别管这废物,叫醒那蠢婆娘吧﹗」
两个小鬼原来有名字的?是将原作陈家洛的书僮『心砚』二字拆开胡,
他俩叫甚么不重要啦﹗
福康安往酸枝红木太师椅一坐,好整以暇,呷起茶来;双僮力扯开黑色大
布,那个被覆盖了一整晚的铁笼,便再见天日
狗笼铁枝,排得紧密,每一条都足有一根手指粗幼;笼门外搭着三个大锁头,
别说俘虏服了迷药无法动武,即使状态如常,赤手空拳,势难脱困
难越雷池,一宿过后,铁笼裡的美人犬,仍遭稳妥囚禁。笼身设计刻意折磨
囚徒,仅宽两尺馀,长不逾五尺,高亦只二、三尺,不良用心,正是要笼裡人站
不起、坐不好、躺不直,只能侧身躺卧,蜷曲如狗。
十九岁的『翠羽黄衫』霍青桐,惨遭黑布幪眼,口塞堵嘴,颈戴狗圈,身无
片缕;三点粉红娇嫩、不堪一捏的乳蒂阴核,却被残忍地夹上三个吊有金铃铛的
小银环
历劫佳人可怜兮兮,缩肩曲腿,环手抱膝,鼻息绵绵,犹在梦中。昨晚她
饱受般调教,撒尿两次、高潮两遍;甚至颈繫长链,学狗爬行,累得筋疲力竭,
依然睡死
心、砚兄并不让她好过,齐拍铁枝叫嚷:「姐姐,该起床啦﹗」「人我们
来看小黄崽妳呀﹗」
玉首茫然慢转,遮眼布前尽黑,自是不知身在何处少女想直起身来,却
头撼笼顶,惹得三父子爆笑:「哈﹗」「笨姐姐﹗」「蠢狗狗﹗」
头上吃痛,霍青桐只得併膝俯趴,双手摸,似是不明何以到此。她昨夜饮
了一大瓶迷幻药,药效看来仍未消散神志武功,注定恢复无望
「唉,放妳出来吧﹗」左僮解锁开笼,拍了两下朝着笼门的粉臀:「转过身,
爬出来别又撼到头啦﹗不然越变越蠢哦﹗」
掴股嘲弄,部女帅竟无半点怒气,只乖乖在笼裡挪腰移身,转向笼口;圆
臀一度正面对着笼外的父子三人,菊门、花缝,春光尽洩明明仍是未嫁处子,
却甚么都被人看光了﹗
霍青桐低头矮身,爬出笼来,正是福康安的椅前脚下;右僮上前,教她摆好
姿势:「姐姐,狗狗不走路时,会蹲着的哦」
太师椅上,昨晚求欢被拒的福康安,冷笑一声,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地睥睨
脚下裸女
黑布绑眼、腮罩口塞、红圈套颈;两条藕臂向下伸直,被摆佈得往内夹紧两
乳外侧,将本就骄人的胸前白肉,再朝中间挤成夸张的隆凸,令一对奶尖上的银
环金铃,更加显眼;桃臀微微离地,纤腿八字蹲掰,按地双掌,皓腕之间,正好
能望见耻毛牝户,连阴蒂吊住的金银铛环,亦清晰毕现
曾经的『翠羽黄衫』,如今这般四肢触地、赤身蹲着,霎眼看来,跟一条真
正的母狗已经差不了多少
「哼﹗昨夜不许我摸?」福康安怀恨在心,双手一垂,两握乳团,肆意捏弄:
「此刻还不是被我摸光摸透?」
禄山之爪,无情狎玩,搾握得美乳顷刻变形小姑娘吃痛想躲开,却遭孪
生手足按定香肩:「蹲好﹗我爹也是妳人﹗他想摸,妳就要给他摸﹗」
「嗤﹗不想被我摸?」福康安坏笑一声,手底骤改温柔,花场老手本事尽出,
缓抚乳肤,体贴镇痛;又掌裹胸怀,收放有度
没几下子,一夜间性感带俱被发掘透彻的娇娃,便由痛转快快意冒上峰
顶,两颗蓓蕾,变得更豔更硬;裸胸没再逃避魔掌,反而拗腰挺起,迎亵玩
福康安目的已达,潇洒收手,捧起茶杯,悠然品茗;快慰顿去,霍青桐的失
落显而易见,居然盲目地微摆蟠乳,想去那忽然消失的男人手掌
「铃~铃~」乳动,铃响,彷彿传达女子急须爱抚的焦躁心情;福康安却不
为所动:「不是不想被我摸吗?之前还给我装清高呸﹗」
挪胸使腰,带动胃气,白皙小肚皮,乍响饿音:「咕~~」
「呵﹗姐姐不愧是小狗,刚睡醒,就想吃﹗」「也怪不了姐姐的,她昨天只
喝过一碗粥水嘛﹗」
兄僮从桌上拿起一个残旧黑色瓦钵,钵裡盛满卖相欠佳的冷饭菜汁:「姐姐,
妳的狗饭来囉﹗」
他把瓦钵递到黑布、口塞间的琼鼻下:「狗鼻子嗅嗅,想吃不想吃?」
迷药影响,加上饿了一个通宵,教腹中空空的人儿,脑海活像只馀下本能欲
望,毫不掩饰,点头示意想吃
「想吃哦?那先向我爹认错。」左僮犹如驯兽师,利用食物,诱使畜生就
范:「妳身为小狗崽,刚才却不让人玩奶子,大错特错快鞠躬赔罪。」
鼻前瓦钵,逐寸下移;冷饭菜汁,终是香的不觉间,素来骄矜的侠女,
竟被狗饭诱使得向福康安低头弯腰,五体投地﹗
「跟人说我错了,说以后狗奶子会任人摸嘴巴被堵住,就用狗鼻大
哼几声吧。」
迷幻药剥夺意志,粉碎尊严,扭曲对错贞女拒绝非礼,那是过犯?可受
害者再分辨不了高洁的下巴,低到无可再低,贴着地砖,于福康安鞋尖前,
哀哼认错:「嗯嗯、嗯」
「唉,大人有大量,就不跟家畜计较啦。」福康安鞋侧一拨,将儿子放在地
上的瓦钵,推到捕虏的口塞下:「就赏妳吃口狗饭吧。」
哥哥跪下来,一拉口塞上附着的珠链,黑色圆盖便脱离封嘴银环,解放口舌。
檀口遭撑开了五、六个时辰,早盈满口水,立时瀑布一般,涌向下方的冷饭:「嗄
~吐~」
「哇﹗姐姐妳把狗饭搞得更糟啦」僮噁心地大皱眉头:「不过反正是
妳自己吃的来,快吃。」
玉人委实饿坏了,忙俯伸小舌,大舔沾满自己浓唾的下等糙米但银环限
制,舌头难以伸尽,只能靠舌尖舐送饭粒入口,杯水车薪
「笨姐姐,整个口塞罩下去,就啜到吃到啦﹗」僮轻按髮瓣,教霍青桐埋
首下去,整个银环没入饭裡;只听得吃声连响,是她依言吮啜,终能一大口、一
大口地食起狗饭来:「雪、雪」
飢肠辘辘,高贵的族公,似再无失仪之念,口塞银环深埋转动,囫囵吞
枣:「习、习」
僮像宠爱犬一样,一手抚背,一手摸她后脑:「哎呀,馋嘴狗,别吃这么
急,小心呛着哦。」
「习、习」玉手按地,裸体趴伏,埋头狗钵,大啖剩菜残羹一连两
日的洗脑调教,效果惊人,丽人人性益减,狗性益增
风捲残云,一钵狗饭吃得乾乾淨淨,兄僮便一拍玉股:「好,吃饱啦,来散
步﹗不用狗链,我们昨晚教过妳的,妳自己熘自己。」
「狗狗走路好看的话」僮也加入,狼搓云胸,蛇舔洁耳:「之后就像
昨天一样,奖妳痛快洩身,啜、啜」
玉颊急红,似是忆起高潮之美好,吃饱的美人儿有了力气,蓦然摸地膝行,
姿势剧变
瞎眼哑口,脑袋没意义地仰起,白嫩脖子挂着狗儿颈圈,鲜红夺目;颀臂扩
撑,光股举抬,嫩膝悬空,仅以小小的十隻脚趾头,竭力抓住地面,便自行往前
爬去
人智之身,却学狗爬,吐纳急促,彷若单因此举,已经带来兴奋:「呼嗄、
呼嗄」
口塞的珠链圆盖下垂,狗舌横伸,大滴口水;柔荑抓爬,乳峦曳动,银环摇
光,金铃晃响;雌犬记心极好,浑没遗忘两位小人的教诲,一边爬,一边款摆
蛇腰;一面爬,一面扭抖犬臀
美人犬已有小成,三父子看得眉飞色舞;我却连咬牙切齿都乏力﹗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小&39;说~站
..
「姐姐,狗睡完就吃,吃完就撒,妳憋了一晚,想尿尿吧?」
「唔」
「那妳自己找出昨晚尿过的地盘呀。」
犬女隐约有点方向感,依稀朝着丢在屋角的那一堆黄衫亵衣爬去双僮却
轻拍狗屁股着她身,将染尿烂衫,踢到福康安身前:「姐姐,妳的地盘在这裡
哦,要认得自己尿尿的气味嘛﹗」
福康安过头来,隔着玻璃牆对我贼笑,刻意挪椅侧坐,让我看得清清楚
楚
翠羽黄崽,停在那堆布片旁边;双僮喜孜孜地,替她解下眼布、口塞:
「美人撒尿,当然要细看眉宇哦﹗」
眸子久违地接触日光,不适应般马上闭眼帘,良久方再睁开,淌出两行泪
水,往日的光彩清澈,已全被迷茫呆滞取代眼珠无神地俯望裸身,又瞧了瞧
父子三个,似带羞意,对敌人却像想不起来,浑无一丝半点反抗的意思
「好,姐姐,来囉﹗」两兄齐拍手掌:「黄狗射尿﹗」
人定下的口令传入狗耳,她犹豫片刻,最终似是对美人犬的角色越陷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