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好讨厌啊!”华艳川把头转过去,刘希只听到了一声娇嗔,但这并不妨碍他想象黄色画面。
实际上,华艳川面无表情,声音倒是控制得极好:“等等——这样很奇怪啊!”
刘希不为所动,他用那根炽热在缝隙间摩擦。
“欸,欸?你先转过去啦!我……”
“好。”刘希真的转过身,华艳川赶快取出那根牙刷,牙刷末端还连着一缕银丝,大概是因为对填充物离开的惋惜,还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可那叹息也被淹没在水声中。
华艳川把牙刷藏在置物架中;“我好了,哎,不!再等等!”
这次,刘希没有听她的,他把她按在墙上,华艳川扭动着身体,两团软肉磨蹭着对方的胸口,她假意挣扎,下体却在对方耸立的阴茎上流连忘返。
如她所料,对方的喘息声加重了。
她贴心地背过身去,刘希能看到极乐世界的入口一紧一松,吐出莹润的液体。
他感到有些好笑,不安分的手从漂亮的蝴蝶骨开始下移,从臀部再到那一片湿软泥泞。他咬住了华艳川的耳垂:“你都湿了呢。”
大意了。华艳川如是想到。
坚硬炽热的东西没有经过什么阻碍,很顺利地进入了她,又是一番春色。
“不!不要了!”
男人用粗重的呼吸声回答她。
“嗯啊,轻一点啊……”
当对方已经疲软下来的小物什划出身体时,华艳川简直是震惊的,震惊之余意识到自己还要再次表演时,无端的愤怒涌上心头。
愤怒归愤怒,她大口喘气,肋骨一起一伏,眼眸含水,真像是无福消受的模样:“我累了。”
刘希拍了拍她的头,俯下身去,把脸埋在那一片柔软之中:“我爱你。”
“欸,什么?”
华艳川其实听清了。但在她的认知之中,“爱”所带来的快乐远不如一次酣畅淋漓的性交。爱受到束缚,但本能不会。对于已经糟糕透顶的自己来说,获得他人的爱是对自己的侮辱还是对这种神圣感情的侮辱?
我不配啊。她这么想着,男人没有起身,碎发下的脖颈有一点红痕,她顺势环住了他的脖子,血液以特定的律动冲击着血管壁,带来蓬勃的生命力。
如果割断会是什么样的?她闭上了眼睛。
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已经不记得了,她让刘希好好休息,自己以洗澡为由反锁了卫生间的门。光亮、纯洁的镜子诚实地反映了她的yín荡,她一点一点地抠出异性留下的痕迹,重新用手指,用牙刷,用她能拿到的所有物品填补欲求不满的空虚,她怀着背德的愧疚发出满意的喟叹,用水流声掩饰溢出的呻吟。
真好啊……
在结束之后,她洗净粘附于此的体液,把它们放回原处。
他会用牙刷刷牙的吧。华艳川这么想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