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锦第二日才启程前往夏摩寺。
连绵的雨水昨夜便停了,第二天晴日高照,别院外的绿林被罩在金晃晃的日光中,有种令人心胸开阔的明朗与圣洁。
仲夏将至,白日热浪滔滔,所以他们启程时天色还尚早,天气也还算凉快。不过就是起的太早,昨夜又做了噩梦,所以唐锦钻进马车内没多久便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庆公公将披风盖在她身上,转身出了车厢坐在车驾前,低声与驾车的侍卫随意地聊着。
躺在车内软垫上的唐锦双眉颦蹙,额间见汗,熟睡的脸上浮现不安之色。
梦中是随着凉风翻飞的淡紫色幔帐,长长的回廊空无一人,院子里随处扔着调教女子所用的器具,倒在地上的木马,木马背上形状狰狞的木质阳具,绿色冬青树上攀挂的束缚绳索,台阶上各种形状的玉势,丢在亭台桌子上的金色铜铃,红色的蜡烛,还有凳子和柱子上挂着的长长短短、开叉分股的鞭子……
回廊下悬挂的铜铃突然开始作响,她跪伏在台阶下,咬着牙将脸埋在臂弯间隐忍着啜泣,但身体却根本不敢动。
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是神经和心脏都紧紧的吊着,紫色的幔帐缓缓落下,她隐隐感觉到轻纱撩过自己脊背的触感。
纤细的腰肢塌着,白皙的肌肤上有淡淡的红痕,一对玉乳却硕大无比,缀在胸前低垂着,红肿的乳头上挂着两个造型巧别致的银铃。
满头青丝从肩颈滑下,绳索自腰腹肩膀穿过,紧紧地勒着双乳,越发地招摇傲人。
翘起的双臀间是让人着魔的春色,菊穴口无法闭合,每一条褶皱都被撑开,玉质的硬物插在菊穴中,粉白相间,让人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