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yín叫,鸡巴刚开始动的不快,只缓慢拔出来再使劲怼进去,棱唇微张,细细喘气。
“啊......啊啊啊......小逼好麻。你的鸡巴真棒,又硬又粗。”
男人都喜欢在床上听被干的女人说些恭维话,这隐秘的成就感,自傲如白嶙也不能幸。
他用力挺腰,囊袋上下甩动摔在秦烟菊穴上,秦烟下身如蚂蚁咬嗜,丝丝快感层迭交错。
白嶙咬牙发狠,掐她腰,揉她奶,“被我干的爽吗?昨晚也是这么被我干的吗?!”
秦烟双眼迷离,湿润润的红,冲他笑:“嗯......今天是你被我干。”
白嶙扣稳了她的腰猛地往上一挺,秦烟惊呼一声,乳房如爱动的小兔子般惊惶跳动,白嶙手掌抓住了其中一只,柔软触感让他有些着迷的捏了又捏,像捏水袋一样,乳肉从指缝里挤出来。
极致的白和黑,粉色小樱桃勃起在他掌心里。
她的脖子弧线极美,从白嶙角度往上看,女人如美人鱼般光溜溜的甩着头发,闭眼遵从于身体的快感。
男人曲起膝盖,抵住秦烟美背,鸡巴全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带出一股水儿,彻底打湿毛发,粘糊糊的像身上出的汗一样,热浪滔天。
cào穴的水液泛起了白色泡沫粘连在两人交合处,时间久了,堆积多了又从男人腹部流到床单上。
“额啊!!!嗯.......”
“啊啊啊.....唔啊......”
白嶙每时每刻都在射边缘,尾椎窜出来的快感如不断壮大的气球一直在膨胀,他加快抽送速度,秦烟被颠的几乎失去神志。
“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
色情yín荡的一幕,白嶙还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能这样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而这个女人却不是他喜欢的,甚至还有可能算计过他。
他不得不可耻地承认,男人真的是下半身动物,就算冷静如他,因着长年非人的任务练成的可怕的自控力,也在这一刻顺从了。
交合的啪啪声,女人浪荡的叫床声,男人的喘气声,都没有刻意的放小过声音。
让接到白嶙命令拿着他换洗衣服赶到这的助理踟蹰在门外,不敢敲门不敢动,和另外一个人一起在门口当起了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