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看她,她却一直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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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烟踩着高跟鞋忿忿走到洗手间洗手,那些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不只人长的难得,连说话都油腻,色迷迷的眼睛一直紧盯着她的胸口,一谈到正经事就和你打马哈。
周成则替她拦下不少,可还是把她恶心坏了。
洗完手转身,就看到了正走进来的白嶙。
她一愣,不悦的脸转瞬换了惊喜的表情。
白嶙也见到了她,冷淡一点头就想走,秦烟怎么可能让他走,擦肩而过时拉住了他的手。
手腕一痛,男人的手如铁般硬,转而掐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往胸上一折,两步一逼,她就靠上了墙。
后背被撞的刺痛,秦烟没想到这变故,有些茫然,但痛觉让她很快清醒,转而疑惑,最后愤怒。
只是还没来得及愤怒,白嶙就撒了手,慢条斯理整理袖口:“抱歉,军营里的习惯使然。”
上次扶腰给手帕时的绅士当然无存,此时他像一只无情的豹子对着敌人说请不要在背后触碰我。
说着抱歉,实则没有一丝抱歉。
秦烟一时不知做什么反应,后背火辣辣的痛。
白嶙看她一眼,又是这副装腔作势的无辜表情,他不再看她,转身欲走。
秦烟登时暴跳如雷。
去他妈的老娘看上了一个男人。
去他妈的老娘想睡你。
去他妈的荷尔蒙爆棚。
这他妈就是一个毫无绅士风度的男人,把人弄痛了一句抱歉就过去了吗?
她是眼瞎了吧!
“站住!”
白磷挺住脚步,听着身后高跟鞋在瓷砖上踩出了地震的效果。
秦烟抄手站他面前,明艳艳的脸上冷若冰霜。
他挑眉,表情写着有何贵干。
秦烟从小包里拿出日日磨搓的手帕冲着他脸扔去,“就刚才的事向我道歉,注意,是真诚的。”
白嶙冷着脸接过手帕。
秦烟趁他分神看手帕之时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手往下抵着阴茎之处,嘴里恶狠狠:“可惜了我几天的春梦,果然如我梦里一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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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的,这是个冷酷无情的真香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