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下子快了起来,像上了发条的钟匆匆忙忙地转个不停,春天也在不知不觉间悄悄地从指缝中溜走。
程嘉贝那边在准备托福考试和乱七八糟的各类手续,谢昭棣也没闲着,她采纳了程嘉贝的建议,报名参加了学校的播音与主持社团。这事儿不用猜也知道她最初是拒绝的,然而在程嘉贝锲而不舍地鼓励下,谢昭棣终于还是妥协了——“你应该充分利用优越的声音条件把它变成你的优势,而不是就这么白白地浪掉。”
谢昭棣从来不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什么过人之处,不过既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去大胆地尝试一下吧,说不定比她想象得有意思呢。
事实上,程嘉贝之所以想让谢昭棣去参加社团活动,除了真的觉得她很适合做这些以外,最重要的原因其实是,他希望昭昭能结识更多的新朋友、遇见更多有意思的事,她的人生应该是多姿多、灿烂丰富的,没理由只围着他自己一个人转。
没有什么是永垂不朽的,只有变化才是永恒不变的。
由于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两人决定开启短暂的同居生活。
空荡的冰箱渐渐变得拥挤,各种各样新鲜水灵的蔬菜、水果被谢昭棣分门别类地码得整整齐齐,就连冰箱门都能干净得当镜子使。
家里处处洋溢着朝气蓬勃的生活气息,以及……暧昧甜蜜的粉色泡泡。
谢昭棣算是深刻体会到了杨娉婷说的的那句“十八九岁的男孩儿正是性欲旺盛的年纪”是什么意思。
“程嘉贝。”她无奈地笑道,“你不松开我怎么刷碗呀。”
“不要。”他跟个小狗一样在她的颈窝啃来啃去,“我好想你。”
再想也不用把手伸进胸口里去吧……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黏人。”
“只黏你。”程嘉贝使坏地舔了舔她敏感的耳垂,“我只黏你。”
妈的,这个碗看来是刷不成了。
直到被他抱着摁在床上亲来亲去时,谢昭棣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程嘉贝哪儿是什么傻白甜,腹黑大金毛还差不多,表面看上去纯良无害,实则心里蔫儿坏蔫儿坏的。
这江湖套路可太他妈深了,到头来自己才是那个上当受骗的傻白甜啊。
只见娇嫩的乳尖被口水濡湿得晶晶亮,微微肿胀地翘立起来,周围的皮肤上全是他留下的或深或浅的印记。
这远远不够,少年灵活的舌头继续往下游走,舔舐过柔软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最后,来到那片迷人的神秘地带。
他并不在意少女羞涩的惊呼,而是低头埋在她的腿间认真观察着这朵淡粉色的花蕊:它的形状很漂亮,像干净的贝壳类生物,纯洁又懵懂;它的触感很有韧性,摸起来弹性十足,此刻正蠕动着身子热情地欢迎来访者的到访;它的味道……程嘉贝张口含住了那颗敏感的小豆豆,不客气地挑逗着,盛情难却少女动情的潮水缓缓向他涌来。
“不要……”谢昭棣难为情地嚅嗫道,“好脏……”
“一点也不。”闻言,程嘉贝抬起脑袋冲她认真地说道,“无论什么时候也不要妄自菲薄,你值得被这样取悦。”
有人说,在我们的一生中,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了解——对于谢昭棣而言,被人追求、喜欢并不稀奇,稀奇的是被理解、被尊重,以及被教导要好好热爱自己。
从小到大听到的最多的话不是‘你该死’就是‘你不配’,谢昭棣也曾深信不疑自己的确是有罪的,直到眼前这个少年坚定地说道‘你值得’,她才终于意识到,原来再差劲的自己也是值得被好好对待的。
“你怎么哭了?是不喜欢这样吗?”面对上一秒还红着脸这一秒却突然泫然欲泣的少女,程嘉贝属实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喜欢的话我就不做了。”
“不是啊。”她放声大哭起来,“你干嘛对我这么好,你就不怕我舍不得你走嘛。”
“你放心,我一有空就会回来看你的。”程嘉贝轻轻擦去她的眼泪,“我向你保证。”
“那你没空的时候怎么办啊。”永远不要试图跟一个正在掉眼泪的女生讲道理,“杨娉婷说,嗝,异地恋最不靠谱了,是导致分手的重要、重要原因之一……你想想,异地都这样了,就更别说我们异、异国了,比异地还不靠谱……”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程嘉贝无奈地笑道,“昭昭,我喜欢你,最最喜欢你,无论去到哪里都喜欢你,要跟你说多少遍你才能记住呢。”
“话虽是这么说没错了但是谁知道到时候……”
程嘉贝不耐烦地吻住了她的喋喋不休,心花怒放得就差举个大喇叭出门到处喊了。
原来,昭昭比他想象得要更喜欢自己。
他的女孩儿还是一如往常敏感,没几下便意乱情迷、饥渴难耐,扭动着腰肢‘热情’地邀请自己进来,“程嘉贝我警告你你这次要是还那么用力那我这辈子都不会和你做了。”
“没门儿。”
“你说了不算……”
“我说的不算吗?”程嘉贝犹犹豫豫地提枪在城门前探来探去,就是不给她痛快,“真的不算吗?”
“算、算……”谢昭棣咬牙切齿地朝他瞪过去,“算还不行吗?”
闻言,少年终于挺腰没了进去。